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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找了个机会,就浪费了,心里着实怒气冲天,可也无可奈何。
蓝妃前脚走,喜鹊后脚试着离开,果然烟萝没再哭。
这个鬼精灵,喜鹊真是哭笑不得。真是什么样的妈生出什么样的女儿。
虽然这件事情好笑,喜鹊却不敢告诉妺妃,寻了个时间,倒是悄悄告诉了李简,李简开心的哈哈大笑,自那以后更是把烟萝当成了自己的心头肉。烟萝小小年纪便有了自己的忠实。
自那次离开将军府,妺妃从未再问起过此事,每天就是闷头想啊想,喜鹊和梧桐要照顾孩子,索性就随她去折腾。
虽然妺妃穿了家常衣服,但将军府的侍卫老远就认出了她。赶紧通告给慕容度知道,妺妃看着慕容度和他身后的灵烟,表情不恼不怒,笑着说:“慕容将军,我要和家姐叙叙旧,可否?”慕容度见她生疏有礼,心里觉得不安,连忙回到:“娘娘折煞奴才,娘娘请进。”
灵烟见妺妃还肯来看她,早就眼泪汪汪的。妺妃戳了戳她的头:“就知道哭”说罢自己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慕容度有心让她们单独说话,便告退,妺妃拦住他,淡淡说了句:“慕容将军,我有事情告诉你。请留步。”慕容度微微有些错愕,停下脚步。妺妃清了清嗓子,不温不火的说到:“慕容将军正值新婚,正是你浓我浓的时候,家姐生育不久,呆在这府里,着实不成样子。今儿个,我就自作主张将家姐接到宫里去住,等过个三年五载的,再作打算。”听罢这话,慕容度一脸的慌张:“不可”,然后转身问灵烟:“灵烟,你不能走。”灵烟刚要回答,妺妃笑了几声:“家姐如何会不答应?!这府里有她没她一个样。再说,这是我的意思,家姐断不会拒绝的。”
说罢也不看慕容度,拉着目瞪口呆的灵烟就要出门,慕容度起身拦住,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恼怒:“娘娘,这是奴才的家事,不敢劳动娘娘过问。”妺妃松开灵烟的手,冷哼了几声,怒道:“慕容度,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的狗屁家事!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要好好爱灵烟,这就是你的照顾方式!”灵烟拉着妺妃的手低低说了句:“妺妃”,妺妃不耐烦甩掉她的手,索性将帐一起算清楚:“你喜欢和谁上床是你的事情,你爱娶谁就娶谁,你的烂借口可以糊弄灵烟,但糊弄不了我!什么酒后乱性,狗屁!那个贱人有意无意地在灵烟跟前说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听出来你是酒后?!酒后你会搂着她说,你爱她吗?!”
她确实气疯了,索性破口大骂:“慕容度,你猪狗不如,灵烟生完孩子不久,那个贱人就说她有了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我就是管定了你的家事!从今天开始,灵烟就不是你的妻。”转身走了几步,又说了句:“若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请一道圣旨给你。你好自为之吧。”
慕容度从未见过如此野蛮的妺妃,这个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此时杵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灵烟默默的收拾东西,妺妃还是气得不行,直喘粗气,正在此时,婉若跪在门口求见。妺妃看灵烟的眼神暗了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这么短的日子,她的胆子怎么变得如此小?!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原本压下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她喊过离墨,吩咐道:“这里的下人都这么不懂规矩吗?!你把慕容度叫过来。”
她将灵烟收拾好的东西当着慕容度的面一古脑的摔到婉若跟前:“这么会演戏,你不当戏子真可惜了。这里的东西肮脏得很,我们不会带走一草一木。你用不着监视我们。”说罢抽出离墨随身带的剑,递给灵烟:“灵烟,划地为界。你自己决定,若你不走,我决不会再提此事。”
慕容度哀求的看着灵烟,灵烟看着跪在地上的婉若,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思思,然后,她给了慕容度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接着刺耳的声音滑过地面,一条浅浅的线生生割断了他们的情。灵烟的声音微微发颤:“慕容将军,你忘了我吧,我宁可从未遇见你。”
山盟海誓经不起时间的磨砺,铮铮誓言抵不过浅浅一杯酒,既然彼此之间只有痛苦,不如就此别过,就当从未相爱。
没有爱就不会有痛。
回宫的路上,一直沉默的妺妃突然说了句:“灵烟,你还有思思和我”。
灵烟方才哭了出来,她什么都知道,那个婉若根本没有孩子,古老的把戏她看得懂,找个借口把“胎儿”弄没了,嫁祸给自己,下毒也好、诅咒也好,婉若既然得了公婆的欢心,无论什么招数,都注定自己的失败。
只因为她独享了慕容度的宠爱,只因为她生了个女儿,只因为她是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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