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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将面前的少年纳入眼中。
结婚?我会和他结婚?怎么结婚?把姜山推到这种地步,想结婚也是难吧?沈培风会放过姜山吗?
他情不自禁地又想,既然开始错了,那就把结果纠正,姜山是因为他走上了歪路,加入了全胜会,他必要把姜山捞回来,不能再被沈培风拽回去。
这个想法一出现,犹如一颗种子播了下去,快速地抽根发芽,他不自觉地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你很爱我的吧。”见他脸色不好,也许是不想和自己结婚,姜山心里头不太舒服,把话题绕开,“不然你不会觉得亏欠我。”
何野想了下,没正面回答:“你追着我这么久,我又不是石头。”
“我错了,我不应该在这问你,我应该在雍和宫问的,看看神仙脚下,你会不会说真话。”姜山哼了一声,把他重新抱进怀里,一下一下给他后背顺毛。
他又说:“别多想了,我还好好的,你越是苛责自己,我这颗心就越是难受,别激我了。”
姜山有力稳定的心跳就像寺庙里敲的钟,莫名给人安稳的感觉,何野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身体放松下来。
是的,爱上了,而且这份爱还不少,乃至他宁愿自己遭天谴也不愿意让姜山去承受。
不过这些话如果不是被强迫着说出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说的,他还是太要脸,太腼腆,像这种爱不爱的事,又有什么必要放在嘴上呢,实际行动就能证明一切。
◇ 这是你逼我的
这几天他过得算是惊心动魄。
姜山想着,自己设计杀了陈仲富,一方面是为了帮沈培风处理祸端,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何野,看看何野知道自己杀人之后会怎样,他是希望何野生气的,有情绪就代表在乎,如果真的放任他不管,就完了。
陈仲富的事情一出,紧随其后的就是宋英粲出事,他简直快把心都提到喉咙口了,不过见何野还是原来那副样子,一丝不苟地处理好所有的一切,也没跟他闹分手,他终于松懈下来。
只是他不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何野心里正在酝酿一件大事。
两周后,何野参加了一场宴会,主办方是澳门一个十分有名的慈善组织。
原本相距几千公里的澳门,他是不会涉足的,但他特地盛装打扮,只因为这场宴会将会有一位十分尊贵的女士出席。
她是华荣集团的董事长,沈培风的母亲,舒丽雯。
因为舒丽雯同样是信佛的,而且为人低调,不喜张扬,主办方为了迎合她的喜好,特地将会场布置得十分雅致,将场内所有的酒都换成了从佛寺求来的茶叶。
何野端起茶杯一品,果然是好茶,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从佛寺出来的东西,不仅煮起来清香扑鼻,入口甘醇,更是沾染了寺庙独特的檀香味,犹如一剂佐料,让人心旷神怡。
所有人都在会场忙着社交时,唯独他站在煮茶人跟前,与之交谈品茶。
何野从他的谈吐气质,以及身上佩戴的装饰物,初步判断出这人应该也是佛门中人,后来一问,果然是,还是某家寺庙的住持。
何野握着茶盏的手一怔,冲着周围转了一眼,而后与这位主持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住持注意到他手腕上带着的一串佛珠,便低头凝视着,看清楚后开怀一笑:“您和渡风大师相识?”
“是的,不过应该说是我爷爷和他相识,这串佛珠是借着爷爷的光才得到的。”何野慢悠悠地回答道。
住持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您和佛门有缘。”
“的确有缘。”一个女人的声音犹如古琴弹奏出的音节似的,虽横插他们中间一脚,但出奇得和谐。
何野退步让开一格,舒丽雯一袭墨绿色旗袍,外着白色格子开衫,淡雅清丽,五十多岁的她,保养甚好,脸和身材都没有走样。
周围的保镖已然在他们外围开始拦截别的敬茶的人,独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
舒丽雯似乎是认识渡风大师,颇有怜悯和惋惜地看着这串佛珠,叹息道:“大师已经圆寂多年,没想到今日有缘一见他唯一留下的真迹,以前只见过一个仿品,放在博物馆内。”
“爷爷曾和渡风大师有很深厚的友谊,乱世之中,渡风大师得了爷爷的帮助,于是在我满月时,赠与我这串佛珠,护佑我平安。后来爷爷也是体悟到众生疾苦,因而创立禾苗基金会,现在我遵从家训,将它运营下去。”何野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地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