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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现在亦受伤极重,不知凭我现时功力能否把他救活……”
“唉!罢了!人命攸关,唯有尽力一试吧!”
白衣青年忙以双掌抵其心坎、百汇两大要穴,把内力源源贯进嬴天体内。
约一盏茶时间,白衣青年才收掌散功,却见他已浑身大汗淋漓,且连连喘气,显然适才救嬴天时所耗之力甚钜。
那,嬴天如今已无生命危险了吗?
“幸好这少年体内有一股炙热之气护住心脉,使我行功之时事半功倍,否则只怕我也无力救回他性命。”
“但他目下仍昏迷不醒,若不尽快治愈体内伤势,只怕再发作时便性命难保。而有能力救他的,也许便只有师父了。”
一想到师父,白衣青年不期然看了一直静心守在一旁的童天,又再想:“眼前这名少年,虽然名字中有‘天'字,却不知是否师父要找的人……”
“可惜我修为委实不足,无法肯定他到底是否那种人,而目下又有另一名少年急需师父救治……”
“但若我现在回山,只怕日后难再寻回那头魔物……”
“唉!即使现在我回复十足功力,也未必能收拾那魔物,人命关天,不若先带这两名少年回山,让师父来作定断,说不定他有方法对付那魔物。”
主意已定,白衣青年回身向童天道:“童兄弟,目今我和这少年均伤势极重,我打算先回师门,只不知你有何打算……”
童天闻言,略为犹豫了一会,回道:“我现在举目无亲,天大地大,也不知何处方可容身……”
“若大哥不嫌我年少无能,我愿跟随着大哥哥,即使为奴为仆,我也任凭差遣。”
白衣青年连忙道:“童兄弟,也不要说得如此严重,你孤身一人,无凭无借,我又怎会弃你不顾?不若你就随我回师父那里,一切等我师尊来下决定吧!”
童天闻言即微露笑意,速速点头应允。
白衣青年又再续道:“那么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快上路吧!”
“但,起行之前,还需先办妥一件事。”
童天奇怪问道:“啊?还有甚么事要办?”
白衣青年看了看遍地狼借的碎尸残肢,神色黯然地道:“这些百姓不幸在魔爪之下无辜惨死,我总不能看着他们就此曝尸荒野。我想先把他们安葬好,方才起行返回师门。”
对一些毫不相干的人也能如此关心,白衣青年确实具有一颗至仁至义之心。
于是,白衣青年及童天合力挖掘了一个大坑,把尸骸都埋葬下去。
如此一搁,起行之时已时近黄昏。
白衣青年背着昏死的嬴天,带着无依的童天,迎着落日步去。
暮色苍苍,映着两条长长的身影,境况煞是沧凉无限。
只是这么一去,不知又会为嬴天带来一段怎样的遭遇?
若他清醒,不知他又会否舍得离开这片属于他的——故乡?
他日后的路,又会怎样的——走?
黑暗,代表了邪恶、诡异。
一切最凶残、血腥、邪恶的事,总是在黑暗中发生。
因此,最邪恶的生物,往往喜欢栖于黑暗之中。
在神州的某一角,却潜藏了永恒的黑暗。
说这裹属于永恒的黑暗,实在不足为过。因为这里从来也未曾有过一丝光线。
永恒的黑暗,更代表了永恒的邪恶。
不错!栖于此地的生物,便是天下间最邪恶的东西,更拥有着最邪恶的力量。
而这邪恶的生物,竟然是一个人。
但,人又怎能长期居于黑暗之中?
莫非,这个“人”又是另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而在这个陷于永恒黑暗的地方之外,是一个异常昏暗的殿堂,因为尽管“他”的手下亦是一群极度邪恶之徒,但却仍需要一点光明,只有“他”才匹配那绝对的黑暗。
殿堂之内,亦有一个“人”在伫立着,那想必是黑暗里的“他”的部下,在等候“他”差遣。
尽管殿堂内尚有少许光线,足够看清殿堂的每一角,但却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只因为这个人的头被一块青色的布包裹着,完全看不到面目,只能见到青布位于前额的位置划上了一个黑色的六角星形。
而他的装束,赫然亦呈全身青色,使人看起来更觉诡异无比。
他,简直就像一条青色的魔魑!
这条青色魔魑与及那个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