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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刚才高出太多,心下骇然,暗道:“难道他刚才隐藏了实力?他是否还有余力?”心中生了惧意,此消彼长,逐渐难以抵挡禇洪攻势。又过得片刻,左支右绌,眼看就要落败。
陈国先面露焦急,忍不住大吼道:“金鸡三变!”陈伯安正在慌乱之际,听得此言不及多想,便使出这一招来。忽地矮身,自下而上一拳击向禇洪胸口。禇洪横臂来挡时,陈伯安却转到了他右侧,上半身姿势不变,那一拳便打向禇洪右肋。禇洪急转身去格挡时,陈伯安上半身依然保持着出拳的姿势,脚下不知怎么挪动的,在禇洪面前划了半个圆,绕到他左侧,禇洪此时避无可避,终于被这一拳打到,“啊”的一声痛呼,跌了出去。陈伯安满头大汗,站在原地喘气。
在场的除国能国先两兄弟外,余人如余沙白、张随、陈剑诚、陈羽等,一同目瞪口呆!场中情势瞬间转变,决出胜负,无人不讶异于陈家神妙拳法。张随暗道:“怪不得金龙帮想要陈家拳谱!这拳谱还是值得拼抢的!若换作是我,不知能否挡住这一击?”
这一招“金鸡三变”乃是陈家拳最高深、最厉害的招数,陈伯安才学会不久,其中奥妙便在那最后一变,借对方转身之机,划出一个小半圆,攻向敌人空门。至于如何划圆,却是无人看清,料来只有陈家少数几人得知。
陈家众人掌声雷动。陈伯安这一击耗尽了全部的力量,几乎难以站立,精疲力竭下得场来,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早有人递了毛巾去。陈国先伸手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他也无力回应,只是伏在桌上大口喘气。
张随曾与陈剑诚相互考证本门武功,对陈家拳已是相当熟悉,可从未见陈剑诚用过这“金鸡三变”,扭头看向陈剑诚时,只见他眼中也是满含惊诧,好似丝毫不知,心中一沉暗道:“这一记杀招定然是只在长房子侄中相传,剑诚是旁支所生,唉!”
余沙白呵呵笑道:“陈家拳果然神妙无方,这第一局,是我们输了。”禇洪面红耳赤,面含愤恨之意,一双眼睛盯着伏在桌边的陈伯安,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陈国先二子陈仲平见兄长获胜,喜不自禁,跃到演武堂中央叫道:“第二场我来!”余沙白挥手道:“禇达,你便和陈二少切磋切磋。”陈国能听得这话,脸色却是一沉。
原来国能长子陈羽出世在陈仲平之前,若说“陈二少”,当指陈羽而非陈仲平。余沙白这句话分明是无视陈国能父子,国能不由怒上心头,可是此时众人眼光都看向场中,无人注意余沙白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国能只得将这个恶气狠狠咽下。
这禇达虽是弟弟,却比禇洪还高了一个头顶。他见兄长落败受辱,早已跃跃欲试了,听得这话,几步迈到陈仲平面前。只听“当”的一声,第二场比试开始了。
禇达要为兄长报一箭之仇,下手毫不容情。陈仲平这边士气正旺,斗志高昂,一时间“砰砰”之声大作,两人竟是面对面拼上了掌力。陈伯安急得叫道:“他兄弟力大,不可硬拼!”陈仲平同禇达对了几掌,手心微麻,听言忙施展本门拳法,同禇达搏艺而不搏力。场上局面,又陷入僵持。
张潇看向场中,只见陈仲平所使招数和陈伯安大同小异,心想:“陈家拳虽说神妙,可这些陈家子弟也太不争气,只知生搬硬套。那些招式若能略加变化,临敌之时定可收得奇效。”又想:“陈伯安本该落败,听得乃父提醒方才用出最厉害的杀招,僵硬死板,若是剑诚学了这一招,定然会使得比他强多了。”
禇达刚才在旁边将陈伯安的招式看的一清二楚,陈仲平虽说也是陈家拳的翘楚,却始终跳不出“陈家”这个圈子,正如张随所说,生搬硬套,不会创新。禇达看准了他这一点,手中虚实相生,没几下将陈仲平迫的连连后退,喘气都有些困难。不难看出若论武功,禇氏兄弟可比陈家兄弟强多了。
陈仲平勉强支撑了片刻,禇达忽然上前半步,双拳齐出,击向他面门。陈仲平依父亲所授招数,左手自上而下一压,右手自右而左一推,牢牢封住禇达来路。禇达却把拳势一收,陈仲平双臂便锁了一个空,双腕交叉落在胸前,禇达顺势伸手钳住,陈仲平顿时无法动弹。他这一招虚实相生,看上去倒好似是陈仲平伸手就缚一般,众人皆看出胜负已分了。
陈仲平面色涨红,悻悻走来站在一边。禇达气定神闲,不漏疲态,站在原地朗声道:“在下尚有余力,不知还有哪位赐教?”
张随心想自己是晚辈,正欲起身,陈国先却已站起,没和任何人商量,一言不发走到场中。二人对面拱手见礼,只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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