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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黑影在靠近,她瞪大着眼,只知道大师兄的面容在不断的放大,那无暇的面容,秀美的清俊,以及喷洒在脸上的气息,都让她没来由的紧张。 “你……”刚刚出口一个字,双唇已被温热触碰,“唔……” 她傻傻的,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只觉得他的唇,紧紧贴合着她的,细细的吮吻,密密的舔着,舌尖划过她的唇瓣,描绘着樱花红唇的轮廓。 脚下一软,她突然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瘫倒在他的怀抱中,腰间是他的臂膀在支撑,无力逃避,无力抗拒,也不想逃避,不想抗拒。 舌尖轻挑,她无意识的为他开启,感觉到他在她的软嫩间游移,吮咬着她的唇瓣,吸取着她甜蜜的汁液,在她的领地中攻城略地,勾上她的香舌,恣意的怜爱。 大师兄的味道很甜,很暖,大师兄的怀抱,很香,很温馨。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慢慢的垂下,终于,全身心的投入到沐清尘的索取中,手臂勾上他的颈项,送上自己。 双唇纠缠着,似乎是百年的期待,她的,还有他的。 她只知道,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胸膛,喜欢他紧紧抱着自己的感觉,没有别人,只属于自己的沐清尘。 良久,他慢慢的离开她的唇,看两瓣樱唇颤抖,娇喘微微,他的手指轻抚着被他润过的唇,慢慢荡开一个微笑,叹息中将她紧紧的拥入怀抱。 她只觉得双唇酥酥麻麻的,有点疼,偏又说不出的心动,任他搂抱着,心中的思绪飞一般的闪着。 大师兄是在表达喜欢吗? 还是心伤后的失态,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他喜欢的,不是叶萱萝吗?那为什么…… 看她眼中不断的闪烁着各种情绪的交替,清澈的眼眸隐藏不了任何他熟悉的心思,无奈的摇头,“记得我在‘落鹜峰’你醒后说过什么吗?” “什么?”被他的吻迷惑着,似乎脑子还是混沌的一片,早已想不起那段过去中的某一点记忆。 “我问你信不信我,你怎么回答的?”轻哼中,眼眸如水。 讷讷的低下头,不敢面对他的眼,小声嗫嚅着,“我说我信。” “那你信了没有?”他抱着她的娇软,叹着气,“你说信,却怀疑我和叶萱萝,闹着要上‘无极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可是……”说到伤心处,她恨恨的抬起眼,“你和她练剑,你对她笑,她说要和你结成道侣。” “她说要,我就会同意吗?”看着她皱着鼻子,挥舞着拳头,沐清尘好气又好笑,“你知不知道,那日我取水回来,看见你被那妖物掐着,可是喊着放手的却是妖物,看它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吸干,我完全愣住了,就在那时叶萱萝出现了,虽然我挥剑快,将妖物斩杀,却不能确定她看见了多少,毕竟杀的太轻巧,明眼人都能看出妖物已是空架子了。” “那你就出卖色相勾搭人家?”在他怀里扭动着,怜星推搡着他的胸口,表达自己的不满。 “胡说!”沐清尘双眼一寒,冷冷的出口,“什么叫出卖色相?只是想借聊天之机,看她究竟看见了多少,我进圣地参悟,也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妖物是你杀的,你让我如何解释你禅宗出身,却能吸取邪物的修为?” 她身子一震,手捂上唇,颤抖着声音,“大师兄,你,你说什么,我吸了那邪物的修为?” “怜星,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立这个誓言吗?”沐清尘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看着那双明镜般的双瞳,心中乍现的是百年前将她亲手接过时的幕幕片段。 “为什么?”她不明白,“难道和我吸了那邪物的修为有关?” 沐清尘轻轻搂着她,娇憨的容颜就在眼前,单纯美丽,“还记得以前师父为什么日日让你诵经却不教你武学,人人都有爹娘却没有人能说出你的爹娘是谁吗?” 沐怜星没有说话,只是心中隐约一个感觉,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一个沐清尘隐藏了很久很久的秘密。 “你是当年师父在山谷中拣来的,那夜,流星划过夜空,落在地上却是一个婴孩,师父说你是天地正气所化,他日定能普度众生,魔君却说你眼角带煞,日后成为邪教之主,没有人能预测你的命运,所以师父和魔君之间有一个约定,你将在师父身边度过五百年清心之日,再去魔界历练五百年,最后的选择由你自己决定,怜星,这就是你一直想探究的过去,我将一切告诉你,是因为师父曾答应过不教你武学,可是现在,师父为邪魔所害,在我沐清尘眼中,约定就此作废,逼你誓言是不想你坠入魔道,你怪我吗?”娓娓低诉中,几多无奈几多悲凉,沐清尘感慨着命运,看夜空黑幕,无边无际。 “我要去魔界?我要离开大师兄?”她被这个消息震惊着,只觉得全身无力,脚下发软,探求的过去中,自己的命运竟然早已经被他人安排,身不由己的被推挡着。 “是!”沐清尘点点头,突然放开了手,“怜星,你的命运要由你自己决定,大师兄不能为难你,更不能以一个情字困住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