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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可你想过没有,凶手把被害人的身体翻过去,而且还把她衣服掀起来是要干嘛?”见何老大无言,他点了下头,好像是要肯定自己的观点似的,“按理来说,凶手作案后应该赶紧逃跑,而不是在那儿没事干消磨时光。但他似乎并不着急,在那儿消磨了超过杀人所需要的多余的时光。他不会不知道附近还有不止一个民兵在巡逻,他们随时会出现在他的作案地点,把他逮个正着的。这是为了什么?”
“谁搞得清凶手到底在想什么呢!你们不是认为那家伙神经有问题吗?所以他的行为正常人难以判断嘛。”
“我们可没说过凶手神经有问题啊。我们是说他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是个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者。”
“反正都一样,都是思维异于常人的人,他们的言行正常人无法理解。”何达安一边反驳杨建平,一边把桌上的墨水瓶、胶水瓶和笔筒按照高低顺序整整齐齐排成一行,然后皱着眉头看了看,似乎不太满意,又把它们重新排列了一番----墨水和胶水瓶摆在前面,笔筒摆在后面。
他点了点头,这个排列似乎令他比较满意。“虽然警方跟你们这些业余侦探都认为凶手是随机选择被害人,并且丝毫也没打算隐藏被害人的尸体,但是对凶手的作案动机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而且好像都能自圆其说,这似乎有点奇怪……不过,我还是更愿意采纳警方的看法,毕竟那更符合当前的政治背景。”
“我还是认为吴远哲的分析比较有道理。凶手的作案动机并非仅仅是杀人这么简单,他凶残的手法确实反映了那个混蛋很喜欢折磨被害人,用性变态杀人来解释似乎更合理。”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没法接受所谓没有实质性强奸行为的强奸这种说法。你们认为凶手性无能的依据也很勉强。就算你所说的咬痕确实存在好了,难道就凭一个咬痕,就能断定凶手性无能?”
“我们并非仅仅根据咬痕来断定凶手是性无能。按照吴远哲的说法,心理学家根据强奸犯的行为模式对他们进行分类,具体有几种我记不清了,我就记得跟我们这个连环案有关的类型叫做什么移植攻击型,或者转移攻击型,反正有‘攻击’这两个字。据说这种类型的强奸犯对被害人的攻击主要是暴力性的,包括了殴打、牙咬、刀割还有撕这类的虐待行为,不显示或者很少显示性的成分。这类凶手多半是性无能,他们通过这类兽性行为,对受害人进行羞辱和伤害来获得……获得快感。”
“又是心理学!人家专案组不是说了吗?那是资产阶级糟粕,是被严厉批判的东西,你老是以它为武器来证明你们的观点,那是说服不了人的。办案还是要讲证据,如果有的话,就把它拿出来让我瞧瞧,否则咱就别再在动机浪费口舌了。”
“说到证据,其实证据就在我们大家面前。”
何达安定定地望住他,似乎在看一个徒劳挣扎的人。
“我说的证据就是凶手的作案手法。你想过没有,凶手为什么不使用凶器?”
“他怎么没使用凶器?他不是总用砖头拍被害人的脑袋吗?”
“我说得凶器是指杀伤力较大的凶器,比如刀之类的利器。”
“使不使用凶器跟作案动机有什么关系?”
“俗话不是常说吗,目的决定行动。反过来,由行为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动机。如果凶手的目的是制造恐怖气氛,那么,把人杀死造成的影响显然是最大的。如果凶手当初使用了刀具之类的利器,何赛娇早就成了他的刀下之鬼了,哪还能让她英雄一般到处讲述光荣经历?”杨建平说到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象吴远哲一样侃侃而谈,感到十分得意。
“那么,你要如何把凶手不使用凶器这点,与你们的所说的那个作案动机联系在一起呢?”何达安冷静地问道。
“凶手并不想很快把人杀死,他很享受折磨被害人的过程,他喜欢看到被害人痛苦和惊恐,太早死去会让他少掉许多乐趣。”
……
他猜想,默默不语的何老大此刻的心情,大概也像当初自己第一次听到吴远哲关于变态杀手的心理描述时一样吧?
“此外,吴远哲还认为凶手他恨女人。”
“是某个具体的女人,还是泛指所有的女人?”
“泛指女人这一群体。”
“为什么?”
“他认为,女人很可能是导致凶手性无能的原因。”
“如果这类凶手确实是习惯于用残忍的手段对付女人,那他肯定是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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