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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反过来紧紧交叉握住爹的手,我抬起放在脸上蹭了蹭,往后靠紧了爹,道:那便罚你三个月不能碰我罢。
什么?
爹的声音里有种松了口气与被这话突然袭击的不知所措,差点跳了起来,然而手里却更紧的抱住我,怕我被他摔到地上。
我自顾自的高兴的笑。这样的事,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现在我偏要死咬不放小小报复一下罢。平时总是被爹吃得死死的,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要放过。
爹是个精力极旺的人,夜里便是只抱我一次都行,才会心甘才能睡得着。又最爱正面抱我的姿势。
自回来自己这个世界,我亦用了道法从网上或书上了解了男子做爱的一些情况,不顾羞耻的想让爹从后面抱自己,爹却是拒绝。
可是每天这般从正面让爹压着或是用坐姿我亦腰酸、下体痛许多,想了好些天,我实在不想每天睡懒床起来一整天还腰酸屁股痛的,于是想出了个法子。
我对爹说:爹,我……我……晚上用嘴帮你罢,你就别再正面进来我身体了。
说罢,脸已经火烧一样的热了,爹亦一怔,然后嘴角含了笑,捉着我的手用拇指指腹来回摩娑着,道:这是三思第一次说要帮我呢。
说这话的后果便是爹也不管手里的活了,直接抱了我回房。
学着爹平时抱我的样子给他退衣,亲他的脸,亲他的唇舌,然后是脖子,上下滑动的喉结,再是结实宽厚的胸膛,胸膛上的两点乳首,再往下,到结实的腹部。
我听着头上,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不时沙哑着声音说:三思,你真是个磨人的东西。
爹的身体像是发烧一样的烫得厉害,烫得我的心里也有大火烧着,嘴里干渴得很。爹的大手,有些粗糙,从两边捧着我的头,手指叉进了我的头发,似是想用力,然而又怕用力的不时扯我的头发。
我突然就想像爹平时那样折磨我般的折磨折磨他。
于是伸出舌,轻轻的舔爹的肚脐周围,然后再下去一点点儿,便一直停留在那里不动。
另一只手,慢慢顺着爹的大腿内侧滑动着,摸索向他的胯间。
三思,你快点,我要让你折磨死了。
爹喘着粗重的气低下头来有些粗暴的亲我的头顶。
我抬头一笑,原来报复是这般愉悦的事情。
笑还没笑完,爹突然压下来就有些凶狠的咬着我的唇然后死命缠着我的舌吸吮起来。
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麻痒的感觉占据了全身,甚至骨头。
爹的手,亦抓住我放在他腿内侧的手抚上了他的命根。
已经火烫硬得像根铁条的手握不住的YJ像是会把我的手都会烫坏似的,我这才发现自己说过:要用嘴帮爹的。
推开爹,我看看手里爹那个已经硬得有些颤抖,顶端都冒出透明水液的命根。
不知道现在说不做会不会晚?
许是面上的表情已经说出了我心里的这个想法,我眼前突然一阵倒转,然后被火烫的身子死死的压住了。
爹的眼里,是燃烧得很旺的火红色火焰的欲望。
爹的声音更低沉,更嘶哑。
爹说:三思,你说过要用嘴帮爹的。
这个男人。
为什么非要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不可?
我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然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所以我只能无奈而害怕的点头,然后看着爹跪起身子把那个粗大的上面筋脉都鼓胀得像张牙舞爪的巨龙似的YW慢慢逼近我面前。
结果这夜,就是用嘴帮爹解决了一次,接着,我还是被爹从正面抱了好几次。
累得眼都要睁不开,我却仍勉强张嘴很有些生气的问爹:我说过只用嘴帮你做了,你便不要进来我身体么?爹,你说话不算数。
爹笑,动了动仍在我体内的YW,我一阵抽气。如果爹要再来一次,我只怕明天得下午才起得了床了。
还好爹不动了。
爹笑着亲我说:三思,我只说过这是三思第一次说要用嘴帮我呢。我可从未说过今晚不会再抱三思的话。
我倒带回忆。
爹,你太卑鄙了!
爹的笑声里,有着得意,有着腻得化不开的温柔。
三思,我爱你,所以我只想时刻看到我在你眼里,也只想时刻都能看到你。三思,我很自私,可是我没办法克制自己这么自私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