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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却被贬为侍妾之事,也在瞬间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寝室内,情绪已经平静的碧衣站在梳妆镜前为云音梳理着一头青丝,偶尔抬睫望一眼镜中失神的人儿,樱唇浅笑,柔声道:“奴婢一直都觉得小姐美虽不及大小姐,但却纯透素洁,犹如花瓶里的那株珍珠梅一般,虽不起眼,但却惹人爱怜……”云音的思绪回转,在听到碧衣说到珍珠梅之时,不禁将眸光转向窗台前的那株珍珠梅花,却见那梅花已经全然开放,一颗颗如珍珠般玲珑……。
敛下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是无味的道:“再淡雅脱俗的花,也会埋没在姹紫嫣红的牡丹亭里……”,说着,伸手拿起饰盒中的一枚雕刻清雅的白玉梅花簪,插在挽起的发髻间,轻抚着垂落在胸前的长发,起身褪下一身喜袍,换上了一件衣柜里最简单素洁的白色长裙,将身上的首饰全部取下,只留下脖颈间的一枚翡翠玉锁。
碧衣熟练的将云音腰间的丝带系好,却也疑惑的望了一眼挂满衣裳的柜子,嘟唇道:“这些衣服每件都是上好的丝绸料,且做工精巧,小姐,看来景王对他的侍妾道也厚道……”
她扫了一眼挂满衣裳的柜子,手指轻抚着脖颈上以红绳系好的翡翠玉锁,粉唇一抿,却道:“你去将老爷陪嫁过来的宝贝分分类,一一送往十六位夫人的房内,说些好听的话……”
碧衣微怔,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云音,那些都是为大小姐陪嫁的宝贝,价值连城,怎么可以所以送赠他人?
云音似看出了碧云的疑惑,不仅柔声浅笑道:“丫头不是想早日脱离苦海么?这十六位夫人,可是我们是否能逃离这里的关键……”
代嫁成妾 04十六
时至正午,云音一身素洁长裙,玉手轻抚着长发站在窗台前,敛睫望着白玉瓷瓶中盛开的珍珠梅,在听到窗外传来的细微响声之时,秀眉轻动,伸手轻推开了雕着百花图腾的窗子,迎着清冷的微风,长睫一颤。
初春季节,寒气依旧颇重,她抬睫望着窗外几名身着蓝衣,在花园中嬉闹的侍女,敛睫,捏着丝帕转身走到桌案前坐下,有些失神的望着烛台上的蜡泪,粉唇不禁抿起了一抹苦笑,碧衣前去给慕容凌的十六位夫人送礼,想来毕竟是碰了不少钉子,不过如此也好,毕竟她过于天真,也对于人世的一切想得太过美好
思绪间,忽闻门外一正脚步,在她还没有回神之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她心一怔,却听到一个女子娇柔细嫩的声音:“爷,你带十六到十七的房间做什么”
凤十六?云音的心一动,起身缓缓的转首望向门口,却见一个身穿薄纱,微露香肩的风骚妖媚女子百般妖娆的跨进她的闺房,而那女子的身后的人,正是昨夜将她打入后院的五王爷慕容凌。
云音望着眼前背着晨光,犹如一对壁人的男女,粉唇紧抿,扯出一抹轻柔的笑意,轻福身,道:“云十七见过王爷,十六夫人”,凤雨柔,洛阳城的艳丽传说,据闻她十六岁被卖进妓院,以才华横溢,美貌无双成了头牌花旦,有无数名门贵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她偏偏不愿意做别人名媒正娶的夫人,自愿嫁慕容凌,成为他的第十六房侍妾,不过,据说她是慕容凌最宠爱的一个侍妾
凤十六见云音一见她便如此彬彬有礼,像是一时间难以接受一般,她傲然媚俗的打量着一身淡素打扮的云音,红唇抿出一抹讥讽的笑意,而后撒娇一般的依偎在慕容凌的怀中,撒娇道:“爷,您真坏,当初您跟十六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说十六是您最后一个女人,可是现在居然还来一个这么不起眼的云十七”
云音的秀眉一动,不禁有些想笑,但却抿唇不语,按照道理,凤雨柔既然曾经是妓院的头牌,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本性,现在居然如此轻信一个男子的诺言,着实是有些可笑。
慕容凌面带笑意的望着怀中千娇百媚的女子,但眼中依旧冷清,他轻笑道:“十六吃醋了?”
,说着,竟环住凤十六的柔媚的柳腰,毫不避嫌的在云音的面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惹得凤十六娇喋的惊呼起来
云音眸光清淡的望着自己眼前这个两个当她面**的男女,直觉自己应该回避,但是她的脚步刚移动,却见慕容凌突然望向自己,心口一紧,她抬睫望向他,却在四目相对之时,被吓得怔住慕容凌眸光冰冷的望着她,深幽的瞳孔里透露着一种另她读不懂的情绪,让她没来由的心头发寒,她愣怔的望着他,清澈的眸子划过一丝恐惧,她小步后退,耳边的珍珠坠在窗外的寒风中晃悠。那究竟是什么眼神在昨夜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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