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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绞尽心思的讨好她,永远填不满欲望的与她欢爱,希望能留下她。
但机关算尽,到头来她还是要走,叫他伤何以堪。
“受不了,你非要把自己塑造悲情主角吗?”她白眼不翻都难。
“我是说我们都成熟了,可以理智的看待婚姻,你在拉斯维加斯,我在芝加哥,难道你不来看我,还是你阻止我来找你呢!”
“我……”他还是有不满处。
何水莲举起手放在他唇上。“听我说完,我认定了你是我的丈夫,除非你背叛我,不然我这一生都会是你的妻,陪你走到七老八十,牙齿全掉光。”
“我会帮你装一副假牙。”握着她的手,他眼中有水光反射。
他的妻呵!多美丽的宣言。
“傻气,”她笑着反握他厚实的手。“你得忍受有个忙碌的妻子。”
“我跟着你。”
“跟着……我?”好奇怪的说法。
段天桓深情的轻拥着她。
“我是个孤单的人,第一眼见到你时,我的生命才圆满,等待了六年,终于拥有你,我再也放不开手,独自品尝相思的日子太苦了。
“不管你飞到哪个城市,我都要紧紧跟牢你,免得你又忘了我,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我爱你,莲。”
“她吸了了鼻子,想哭。”你的赌场呢?“
“管他的,反正我赚够钱了,就丢给晋然去处理。”省得他玩太多女人,挂了。
“真可怜,要一个浪荡惯了的风流鬼管事,他会怨死你。”可以想像他的嘴脸有多惊怵。
“哼!他敢。”段天恒凶恶的脸一柔,“你没说爱我。”
喔!头疼。“都嫁你为妻了,还有什么好不放心。”
“我想听你说那三个字!”男人也需要甜言蜜语。
眼皮跳得厉害,何水莲的眉头打结了。
“天桓,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冷?”
“在室温二十七度时?”他挑挑眉,以为她故意规避话题。
“你不是一直问我有什么事?”要命,她的寒毛都竖起来。
“嗯。”他一手握住她一方丰盈隔衣轻揉。
她太专往在思绪,没注意他的小邪恶。“我想这几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就知道,眼皮跳个不停一定有事,果真发生了。
赌场的夜晚特别美丽,满城的霓虹灯闪烁,蔚成一片风华,堕落的糜烂世界,刺眼的光亮使星星失去了颜色,黯淡得看不到一丝光芒。
赌场外斗大的看板张贴上一张大型宣传海报,鲜绿的背景衬托着乐笑如月的巨星。
每个月赌场会邀请世界各地顶级的歌手来表演,今日上台表演的是来自台湾的明星,由某名主持人率团登台演出。
一首唱过一首,台上人载歌载舞的取悦观众,台下的何水莲却是心惊胆跳,时时盯着大门。
她在眨听,听灾难声从何处传来,她好在第一时间逃离现场,以免枉死。
“老婆,有虫咬你吗?”坐在包厢,段天桓注意的不是舞台,而是他坐立不安的妻子。
她装不出恬雅、圣洁的笑容,一脸紧张的说!
“待会如果发生事情,我们一定要快逃,别逗留。”
“你发烧了?怎么疑神疑鬼的说些傻话,在我的地盘上会发生什么事?”爱操心。
他不知道她在忧虑何事,但从一看到宣传海报起,她的神色就不曾放松过,紧绷着神经似在防范什么。
“今天的主秀花了你不少钱吧?”一定捞不回本,还得算上装修费。
“看看现场的观众快挤破表演厅,晋然这回是请对明星了。”听说是红遍东南亚的天后。
“我看他会死得尸骨无存,如果他不改风流本色乱献殷勤。”欧尼提斯会将他撕成两半。
没错,海报上的大明星正是半息影的天后袁紫香,她在结婚前特别拨空到此演出,动机叫人存疑。
她害怕的不是袁大牌即兴之举,而是在星光之后印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头,叫人看了不免动心的一呼,好漂亮的孩子。
而事实上,这对看似天使的双胞胎,其实正是恶魔的化身。
段天桓笑搂着她,“你在诅咒晋然呀!这可非淑女应有的礼仪。”
“陈述事实非罪也,不然他人呢?”人总要为好色付出代价。
“八成看上某位美女逍遥去,他常常处于‘饥饿’状况。”要晋然不玩女人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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