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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刀,三人一扑上来,一言不发,各展杀手,猛攻无情!
无情长叹一声,此时是生死存亡之际,伤人也不得已了,左手一翻,三枚自骨丧门钉急射而出。
这三枚暗器只求伤敌,不求杀人,但亦甚不易避;可是这三人,一人把链子枪舞得风雨不透,碰开白骨钉;一人半空一刀斩落;居然准确地把白骨钉斩为两截,还有一人双刺一分,一个“懒驴打滚”,便避过白骨钉,欺近身来,一抬“凤凰点头”就向无情刺来。
单看这三人一出手,便知绝非泛泛之辈,无情突然想起那假冒“刁胜”者的话:“北城快要撑不下去了,‘四大天魔’率十六名手下攻了三次城,我们快守不下去了,城内十大护法,已战死三名,另三名被抓去制成‘药人’,反过来攻城,另两位护法受了重伤,唉”无情一见这三人,使斩马刀的汉子膀上绑着白布,血渍斑斑,正是受过伤来的样子,可是已无暇多想,峨嵋分水刺已袭到,无情长叹一声,忽然心生一念:何不制住其中一人,让大家不敢妄动,再慢慢解释个清楚?
无情意念一生,双手一按,长身而起、大汉双刺不中,正待迎空再击,不料漫天一阵闪光,二三十件暗器齐罩了下来。
这大汉不愧为北城中十名武功最高其中之一者,只见他临危不乱,一双峨嵋分水刺指指点点,居然把二三十件暗器都格开,连沾也沾不上他身子。
可是无情这时候已落在他身后,手中掣出一柄匕首,就在这大汉忙于格开暗器时,无情的匕首已横在他后颈上。
那使斩马刀及链子枪的大汉双双抢到迎救,无情另一手一震,十二点铁蒺黎射出,两人急闪,已来不及抢救那使峨嵋分水刺的汉子。
这时庙角又扑出一人,使虎头流金铛,虎吼扑来,身上也带着伤,无情沉声喝道:“谁再行前一步,我就先杀了他!”
此语一出,这使流金挡的大汉立时停下,满目都是关切之情,望着那使分水刺的大汉。
其他包围着的人纷纷怒叱,高喊,但不敢上前:“快把高护法放了!”
“你敢动高护法一根毫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兔嵬子,你还想作困兽斗!”
“小子,放下高护法可饶你一死!”
无情叹了一口气,正待解释,猛听那使峨嵋分水刺的大汉嘶声道:“我宁愿死,也不受这些鼠辈的威胁!”
书未说完,反手双刺,刺向自己的左右太阳穴!
无情心中大惊,没料到这汉子性情如此刚烈,他适才以匕首制住大汉,全靠对方全力应付暗器,所以才得手,而今这大汉竟然自杀,以无情的武功,根本也救不及,只要此人一死,无情就算能说出实情,只怕也得结下不解之怨了。
正在这时候,庙角忽然急起两道剑光,“叮叮”两声,一连刺中两柄分水刺,分水刺准头一歪,擦过大汉额角而过;这时两道剑光又分而合一,成了一道剑光,剑光握在一自衣青年手中。青年脸如冠玉,霜寒蕴威,凛然而立。
那白衣劲装少女立刻到这白衣青年的身旁,悄声道:“要小心,这人的暗器很厉害!”
无情长叹一声,猛把手拿峨嵋分水刺的大汉一推,把他推出身外。白衣青年一怔,没料到无情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这“高护法”。无情道:“谢谢你。”
白衣青年一呆,道:“谢我什么?”
无情望了他一眼,道:“谢谢你替我救了这位大哥!”
白衣青年道:“救他是我本分,你谢我作么?”
无情道:“要不是你救了他,我的冤就万口莫辞了!”
白衣青年道:“制住他的也是你,你有什么冤?”
这时那使虎头流金挡的大汉嚷道:“别跟这种贼人多说,让老子干了他!”
白衣青年道:“熊护法,请少安毋躁,我们问明再说。”
无情道:“我不是‘四大天魔’那一伙的。”
白衣青年道:“哦?”
那使斩马大刀的汉子恨声道:“别听他胡言妄语,要不是‘四大天魔’那一伙人,你半夜三更来这荒无人迹的‘留侯庙’干什么?”
白衣青年道:“你且说说看。”
无情道:“我来找你。”
白衣青年“哦”了一声,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无情道:“我知道。”
自衣青年:“我从来未见过你。”
无情道:“但我知道你就是‘北城城主,周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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