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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严重。
他想起那时候自己写的那封信,想起自己自以为是的勇气,他一直以为奉六章就在身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害怕他们之间的重重障碍、只要他努力接近,他就会找到奉六章。
可是,很多时候,心思错了一点、时间错了一点,很多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却并不是那样理所当然。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失恋?
还没有开始恋爱,哪里来的失恋,那心底那些哀伤苦涩的东西又是什么?
回到很久没回的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第一次体会到回家是个多好的词。虽然这个家里除了他就没别人,虽然是那么简朴的地方,可这到底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东西。
何行君关了手机,开始清扫房间。
开窗,扫地,拖地板,擦家具上的灰尘,把被褥搬出去晒,一件一件慢慢地、认真地做,可还是会做完,然后,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他拿了一瓶水,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看到外面的光线渐渐暗淡了下去,然后路灯渐次亮了起来,房间里头也有一些昏黄的光线进来,外面人声从高到低,从低到渐渐安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又一点点亮了起来,城市的灯光渐次熄灭,安静的四周,开始听到有人清嗓子的咳嗽声传来、水龙头打开的流水声、有人偶尔交谈、到后来又形成了连续不断的声音。
中间,古司画来拍了一次们,叫了几声行君,然后又离开了。
他就一直坐在哪儿。
坐累了,就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一走,然后继续坐在窗台上,看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夕阳再照射过来时,门那边又一阵敲门声。
何行君坐在床台上,双手抱着蜷起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似乎没有听到这声音。
他想着还是古司画,心底虽然有一丝波动,却不想跟他见面。
敲门声停下来,可能是古司画走了吧。
「何行君,何行君在吗?」
没想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却不是古司画,而是一个陌生人。
他正想着会是谁的时候,那人随后的一句话让他几乎怀疑自己听力除了问题。
「送快递,奉六章先生寄来的快递。」
何行君楞了一会儿,很快地从窗台上跳下来。坐得太久,腿有些发麻,他刚一跳下来,脚下一软,几乎跌倒。
敲了敲发麻的腿,忍着随后蔓延开来的针扎一样的细微却难忍的疼痛,他急忙去开了门。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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