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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也是恩人,咱能见死不救,任他自己去生去死?这种昧着良心屙不下来的事儿,咱江家人还真干不出来!”
千寻被几个妇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但当初皇子的气势还在,仍旧昂首挺胸,满脸笑意地鞠躬,加上外貌俊俏,这么一笑,更是帅的迷死人不偿命。
“本来就是!咱江家知恩图报,哪能当白眼狼!就算把晴妞许给他都不过分,这个主我做了,以后听见谁胡说八道,我去撕烂他娘的嘴!”谢氏本就火气大,是村子里人人皆知的大炮,说话直来直去,从来不知拐弯抹角,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受人喜欢。
谢氏话一出口,江雨晴的脸唰的红了,跟涂了胭脂一般,好似那日出日落时的朝霞晚霞,本就清秀可人的脸蛋儿更添一层精致。千寻回头意味深长地砍了她一眼,江雨晴威胁地朝她挥了挥拳头。
“就是,我跟她爹也商量了,要是实在没法子,就把晴妞许给他,小子长得又不赖,人又斯文,还是个读书人,哪里都好,配得上咱家。”董氏心情放开了,什么话也都放开来说,大口喝着稀饭,声音很长很响,手里的馒头也就着腌蒜瓣很快吃掉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其实谣言和八卦也是一样,一旦烧着了,就是熊熊不可阻挡之势,灭火不过是杯水车薪,不烧死人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为了少惹点闲话,江雨晴和千寻都没有再出门,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家里人也一个个心头悬着石头。尤其是江子愚,再怎么不在乎,可这么下去,家里的声誉受损,以后娃子娶婆娘还真心不好弄。
“陈寻,你进来。晴妞,你在外面,老实待着!”江子愚摆手把千寻喊到屋里,说完之后,重重关上堂屋门。
“坐下吧。”江子愚坐好,摆手示意他也坐下。“陈寻,村子里沸沸扬扬咋说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有话问你。”江子愚脸上布满严肃,显然也有些紧张,“上次你爹走的时候,给我说,你们不是一般人,还给我留下个金牌子,说以后有事可以去京城找他,那么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太子。”千寻很实诚地说出两个字。
江子愚瞬间石化,愣愣地看着他,大口地吞咽唾沫,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能想象,一国太子此时此刻坐在陈州村自家的小院子里,坐在自己面前。
“我叫千寻,父皇也不叫陈三两,而是千重山。那次父皇一时兴起,微服私访,像过来农家看看,正好来到了这里。”千寻看江子愚手中的令牌,解释道,“那枚令牌是入宫的,算是父皇给的恩赐吧。”
江子愚反应过来后,拉拉衣衫颤抖着想跪下,却被千寻一把拉住,他笑着说:“叔啊,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太子了,就是一介平民,您就不要行这种大礼了。”说完,他顺势跪倒,朝着江子愚拜了三拜,“多谢子愚叔的救命收留之恩,千寻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江子愚嘴巴动了动,如果此前还能说,现在知道身份,哪里还能问得出来。
“叔,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就从太子的位置上下来,还想知道我会不会给这个家带来不幸?”千寻笑笑,很平淡地说道,“三弟千夜发动政变逼父皇给了他太子之位,我自然就下来了,至于不幸,那倒没有,这点子愚叔放心。”
“当然了,如果子愚叔和婶婶觉得我在这个家里的,会带来不幸,那我立刻出门,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哪怕是说这种话,千寻仍旧带着笑意,眼神真诚。
江子愚一拍桌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道:“既然不再是太子,那就不要姓千了,就叫陈寻!以后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用去。有我老江家的一天日子,就有你的一天日子!
“还有雨晴,我看得出来,她很中意你,你要是不嫌弃,再过几年,我给你们在村子找块地盖上房子,让你们成亲,你也不用什么上门女婿的身份。说闲话传闲话的人,我看看是谁,我亲自去他们家说说,那些实在不听劝的,咱就把他家都砸了,叫他娘的嘴贱!”江子愚心潮澎湃,说起来滔滔不绝。
两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了多久,刚开始是碰碰啪啪拍桌子的声音,中间不声不响,后面又是笑声起伏不断。院子里的董氏和江雨晴都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堂屋门打开之后,江子愚甚至是搂着千寻的肩膀,看得一家人都蒙圈了。不等董氏反应过来,江子愚大手一摆:“他娘,杀鸡,杀两只,两只不够杀三只!”
千寻对着江雨晴笑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可以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这让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