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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寻机会把丢掉的面子找补回来,然而穆世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穆世完全不理睬他。
而鲍上校先还只是心中对他不满,后来就开始牙齿做痒,颇想咬他一口了。
他没有搞冷战的耐性和兴趣,也没有拼出你死我活的仇恨;他只是想要一个面子,仅此而已。
后来他找到了金少校:“小金,你去告诉姓穆的,说我要请他吃晚饭。”
金少校虽然军衔比他低,但在为人处世上倒还更踏实一些:“鲍上校,您这是何苦呢?万一搞得双方不愉快了,我怎么去和主席交待?”
鲍上校一拍他的肩膀:“怕什么?有我在呢!我告诉你个秘密啊——你不要看姓穆的装模作样,我当年可是睡过他的大太太!”
金少校老实听着,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让他来!看我不把他灌到桌子底下去!”他连哄带吓的怂恿金少校。
金少校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
金少校踩着脚下的厚实地毯,无声无息的走上二楼去找穆世。
停在卧室门前,他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这也是楚泽绍的授意,目的是可以出其不意,随时察看穆世的动静。
“穆先生。”他呼唤了一声,而后走到床前,不大情愿的转达了鲍上校的邀请。
穆世侧身躺在床上,正好是面对着门口。听了金少校的话,他一动不动的轻声答道:“我不去。”
金少校很满意于这个回答。因怕穆世反悔,所以他立刻就扭头离开去回复鲍上校了。
鲍上校亲自来请。
站在穆世的床前,他满面假春风的笑道:“穆先生怎么这样不赏光呢?我们现在既然同住在一座楼内,索性大家就亲密一点,这样还热闹有趣些嘛!”
穆世依旧侧身躺着,无精打采的反问了一句:“我们亲密一些?”
鲍上校打了个哈哈,心想莫非他看上我了?老子可对男人没有兴趣。
穆世闭上眼睛,仿佛是昏昏欲睡了:“楚泽绍不会高兴的。”
鲍上校莫名其妙起来:“这和楚主席有什么关系?”
穆世忽然突兀的笑了一声:“你懂什么。”
他把话这么一说,鲍上校还真的有点心虚了,不晓得穆世和楚主席之间如今到底是怎样一个关系。
支吾着退出房去,他又抓来了金少校询问详情。而金少校实话实说的告诉他:“我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就连楚主席的卫士长也不知道。楚主席前一阵子几乎长在了七方路,我们都以为他在那里养了个女人,后来才知道那里关着的是穆先生。要说穆先生和楚主席之间的关系如何,那您只能去问主席的随行卫兵了。”
鲍上校凝神想了想:“我明白了。看来他们是已经化敌为友,那我要小心一点,不能去惹姓穆的。”
鲍上校既然存了这个自保的心思,也就不再去关注穆世。而穆世终日躺在床上,平心静气的等待。
他的时间不多,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总之在不久的将来,他还是要被送回利马城的,楚泽绍不会让他在布确停留太久;一是怕他趁机造反,二是……思念。
的确是思念,这一点双方都承认。可楚泽绍所说的思念就只是单纯的思念,而穆世认为的思念,则是一种混合着暴戾的施虐欲。
他坚信楚泽绍在对自己的欺凌和侮辱中得到了极大快感——这种行为很可恨,自己那些梦魇一般的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在旁人那里居然就只是一点快感。
时光在他枕边一日一日的溜走,他并不急迫。反正事情已经落到了最坏的地步,亡命之徒还有一条命在手里,他可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在穆世进入布确后的第十五天,楚泽绍来了。
他乘坐着一辆新购进的吉普车,进入军营后跳下来找到鲍上校,张口就是一通大骂,末了他恶狠狠的下结论道:“我还以为你死在布确了呢!”
鲍上校骤然挨了顿胡卷,涨红着脸张口结舌道:“我……主席,我、我怎么啦?”
楚泽绍像打儿子似的,抓住手臂将他扯过来踢屁股:“我一个月前就让你谈判,你怎么拖到现在还连个屁都不放?”
鲍上校捂着屁股委屈的要命:“一个月前穆先生没来,那帮布确人不和我谈呀!”
楚泽绍暴躁的吼道:“那他现在都来了十多天了……”
鲍上校扭着身子向后跳了一大步:“扎尔贡病了嘛!”
楚泽绍追着他打:“这和扎尔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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