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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容玉的话,南宫楚歌垂在腰际的手掌猛地紧攥成拳。
低垂眼睑,把地面情景尽收眼底。
确定地面没有任何血迹之后,紧攥成拳的手指猛地一松。
嘴角笑意,益发慵懒松散。
“是吗?”
噙着笑,声音更是轻柔:“朕还以为他深夜过来,必定是有要是找朕!”
音落,抬起手环在容玉身上,轻语出声:“你早点歇着,朕去处理那些烦心事了!”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容玉急急点头。
伴着他走到门边,目送着南宫楚歌踏出院门,想着他刚才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心里却更是忐忑不安起来。
往外面看了看,抬起手朝着如意招了招手。
等如意进入寝宫之后,再度往外看了看:“我总是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好像他察觉了什么,要不”
“侧妃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不等容玉把话说完,如意就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
跟着轻叹出声:“侧妃在床上装了三年的活死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可是”
容玉才是说了两个字,如意就轻摇了摇头:“更何况,侧妃就是想退,在这个事情没办好之前,也是无路可退!”——
南宫楚歌走出御龙宫的庭院,脚步就逐渐加快起来。
等着侯在一旁的陆虎跟上,南宫楚歌脚步不停直接往宫门走去,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盯着御龙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断崖,生死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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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侯在一旁的陆虎跟上,南宫楚歌脚步不停直接往宫门走去,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盯着御龙宫,不许任何人进出!”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从薄唇中吐出来:“若侧妃执意要离开御龙宫,势必拦下,拦不下就杀!”
听着南宫楚歌的命令,陆虎顿时大惊。
却也不敢多问,急忙点头沉声应承:“是!”
音落,再抬头时南宫楚歌的身影却已经远去。
身如轻烟,南宫楚歌一身白袍被冰雪天衬得只能隐约可见,流星般直接往宫门而去!——
南宫楚歌呼吸着清冷透心的空气,心比这极寒的天气更加冰冷。
对御龙宫看到的那点碎玉,可以说是最熟悉不过。
那块玉,就是他亲手帮野北挂在扇坠上,在半年之前被南宫流云抢去。
从此之后,每一次见到南宫流云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把那个扇子带在身边。
哪怕
明知道他心里已经不舒服,南宫流云依旧我行我素。
甚至,当他有一次开口婉转问他要回那个扇子,南宫流云也是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直接把话题拉走!
他不知道南宫流云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却能知道对这个扇子,南宫流云看得极重。
而现在
若不是南宫流云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会让摔碎扇子上悬挂的玉坠?
意外,这两个字在他们这个级别的高手身上,绝对不可能出现。
就算是再突然,也能及时抓住不小心坠落的扇子,唯一的可能就是
往前疾掠时,南宫楚歌绝美的脸绷得紧紧地,虽然等了那么多年,事情才稍有眉目,但若是南宫流云有什么意外,他将不准备再忍!
断崖,生死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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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疾掠时,南宫楚歌绝美的脸绷得紧紧地,虽然等了那么多年,事情才稍有眉目,但若是南宫流云有什么意外,他将不准备再忍!
心念之间,身形更是加快,踏着脚下积雪飞檐,全力往南宫流云在京城的府邸而去。
往前疾掠了十来条街道后,南宫楚歌心里骤然一寒。
冷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充沛到鼻息中的时候,南宫楚歌整个身形,也跟着骤然静止。
低头,快速的往下查看。
只是一眼,手脚就有些冰冷起来。
黑夜无人的长街上,血迹斑驳。
之前他在御龙宫里看到的马车,现在已经面目全非。
被某种武器切割成三段的马车、车夫和马匹,倒在血泊中。
这个发现让南宫楚歌呼吸顿时滞涩。
几乎是停留了一下,才是纵身从屋檐上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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