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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好了,宁宁你太会办事了!”乐清兴奋不已,立刻将头上的金钗拔了支下来,塞到宁宁手中:“这个,拿去给你弟弟买糖葫芦!”
“公主这”宁宁惶恐地看着手中出自宫中尚衣局的金钗,只觉得手都要被烫到了,可公主却早已回过头去欢喜地看着那香,丝毫没听到她的话。
“奴婢多谢公主。”宁宁最后只得如此回了一句,乐清自然是丝毫未觉。
当晚,乐清便一边闻着宜人又让人兴奋的香味,一边等着严璟的到来,很有种守株待兔的感觉。
严璟进来得比平常早一些。
才进房,他便转头看了看房周,目光直指冒着小缕轻烟的香炉。
“你以前不是不燃香么?怎么今天突然点上了?”
乐清本想说:“要你管!”然而话到嘴边,却又未能说出口,只是将头一扭,说道:“我乐意。”语气都比平时软了很多。
昨夜的事,她以为自己早已不当回事,早已忘了,然而那时他可怕的面容,那时他狠厉无情的话语,总是时不时从脑中冒出来。
她终于还是不能忘记,他会娶她,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他会容忍她,也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而这身份的力量有多大她却并不知道。他昨夜敢那样说她,就证明他敢不把她这个公主当回事。或许有一天,她真会像三皇叔的儿子那样被他砍头?
乐清心里一时竟泛出了一股酸楚。
床边出现一道人影,回过头去,这才发觉他早已站在了床边,就那样直直盯着她瞧着。
乐清偏过了目光有些不敢直视他,脖子不自觉往被子里缩了缩。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没有侧头,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瞧见了他脱衣服的动作。心突然在那一刻紧张起来,脸庞也有些不寻常地发热。
他揭了她身上的被子,缓缓去拉她腰间的系带。
乐清咬咬唇,终于还是无法做到躺在床上直挺挺地装死,扭了一下身子摆脱他的手,伸手挡在了腰间。
严璟却突然露出了一丝在她看上去很诡异的笑容。
“怎么?不听话,就不怕我将你也开除了皇籍流放吗?”他覆于她身上,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乐清抖了抖唇,并未开口,显然是硬生生将口中的话忍住了,然而在沉默半晌之后,却还是怒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开除我的皇籍,这江山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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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谋划
严璟看着她,心情似乎还不错地笑道:“你又是我的,所以我爱怎么想就怎么样。”
“谁是你的,谁是你的!”乐清更加生气地吼。
“你。”他说着,一只脚便已经往她两只脚腕间插,脸上更是带上了几丝意味深长的轻笑。
乐清立刻紧并了双腿双脚,将他半只脚夹在了脚腕间,两眼盯着他骂:“色魔,老色魔!你给我滚去逛青楼,别碰我!”
“青楼女子,不及公主干净。”说完他便吻了下来。
“你你放肆!竟拿本公主与青楼女子比,你”
“你是色魔,混蛋!”
“我要阉了你,我要让你绝子绝孙,我”
“你你”
门外的安安终于将耳朵从门上挪开,轻叹了口气。“还以为经过昨天一闹,公主会收敛一些呢!”
“反正老爷并不与公主计较。其实”宁宁将目光从房门上移开,看着远处的夜空,喃喃道:“其实老爷对公主,似乎比对其他人都要宽容。”
安安看看他,想反驳些什么,却惊觉自己无从反驳。
没错,严璟是很坏,然而他似乎真的从未对公主坏过。从婚礼前夕私自离宫逃婚,到新婚夜摔交杯酒,再到每日每夜的那些不敬之词很多任性的举措,他都未曾追究过。
为什么会这样?莫非他有意的放纵,是在谋划着什么?琢磨到此处,安安便觉得自己无法再琢磨下去了,朝堂上的那些事,她可并不清楚。
屋内的细细的申吟声持续了很久。
乐清不知道身上男人是太多天没做还是故意折磨她,总之他今天折腾了很多次。以至于她最后累极困极,喘息还未平静就睡了过去,竟打破了一直以来必须先沐浴完再干干净净入睡的习惯。
睡去前,她想,没事,反正她点了香,有这香在,他的恶心种子便开不了花,结不了果,假以时日,到他再也生不了孩子,她便站在他面前得意地告诉他,他已经在毫无知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