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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少不了骂她。偏这老娘也由着自己女儿去,心里实在另有自己的算盘。一心想着,自己的女儿虽然不说貌比西施,却也有些资本,至少将来嫁到城市找个有正式工作的,应该不成问题。自己到时候也就好趁此机会,多沾沾城里人的光。因此这严春东嫁给挺生,也是顺着自己老娘的意思,想着挺生是有工作的,又是国家正式职工;自己也算是找了个靠山。自嫁进挺生家的门,就没想着挺生取她回来也是有自己打算的,更不会想到又要让他回王家湾去照顾乡下俩个老人的,加之,挺生只有星期天回来一次,其余时间都在厂里面上班。平时这屋子里除了她自己是个年轻媳妇,只有俩个老人。想找人摆龙门阵;两个老人又说不到一处来。真是寂寞难耐。严春东就已经有些不愿意呆在乡下;更别说到生产队里去搞生产了,挣工分;却时常到县城里国香家里来,耍到丈夫星期天回家时候,她才跟着回去。到了家里,也不作什么家务活,反让家里的俩位老人和挺生作了那些家务,自己俨然是个阔太太一般。后来,索性连自己的衣服也不洗,反到让丈夫替她洗。挺章知道这些情况后,免不了说挺生放纵了媳妇,以至于没有了个体统。渐渐地,国香见她一来县城里,就在家里闲着,也免不了劝她回乡下,时常对严春东道,“回家搞生产,农闲了,你再到城里来耍上几天。方是正理。这天下那里有年轻媳妇成日里不回家的?”那严春东见大家轮番说她,也有些羞愧,但要自己回乡下,干农活,又嫌弃乡下里的活太累人,不大愿意。见大家说的有理,又不好反驳,也只得渐渐来城里的次数少了。心理却对国乡和挺章有些嫉恨。心理总觉得自己不仅没有跳出农门,反到不比得作姑娘时候尊贵,由得国乡等人来责说自己。不过,如今既然已经嫁人,也就由不得自己。只暂时候改了些往日里的脾气,偶尔也去生产队里出工,挣点工分,应个卯。即便如此,她偶而回娘家也向自己母亲诉苦,私下里埋怨不该嫁了象挺生这等人家。她那老娘也只得劝她道,“现在嫁了人,不如愿,那也是你的命中该当如此!”严春东心理面也只得忍了这怨气。
这年突然,刮起了批斗地主的风潮,厂里面玉芹的和他哥哥因觉得那年挺生不领会他们的情,一直怀恨在心,今也准备借着股风,来报复。挺生闻得风声,头天晚上就跑回县城。急得让姐姐想办法。只道,“这县城里也是呆不住的了。迟早他们会找上来的。”挺章道,“你如何能算地主,只是出身是地主罢了。”挺生道,“如今,有人安心整你,不过是依仗这这点事情。为今之计策,只有躲过这阵风头在说。国香和挺章商量道,“如今这些亲戚的里头,虽然来往的颇多,但是能帮忙的还是少,只有何成那里是靠得住的。”当下商定,挺生即刻和国乡起身去乡下暂躲避一时。
次日,厂里的干部在玉芹两姊妹的带领下,一大早,就来县城里,要挺章交人。挺章因道,“我那兄弟不都一直在你们厂里面嘛,如今你们到向我要人,我还要问你们把他捉到那里去了。”一番话问得那厂里面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说话间,早已经有人进屋去看过,知道挺生不在这里。那玉芹两姊妹又道,“那个地主份子一定回乡下了。”说罢,又领着众人走了。到了乡下又那里找得着人,不得已又回厂里。刚好厂里面有个临时工,也是地主的出身,一心想转成正式职工,平时干工作又积极,别人不愿意干的重活,他就挣着干,又不与人争论,大家都道他是个好性子。却不料,刚好在这这个节骨眼上,他又出了点差错,被人拿住,报了上去。厂里面正好因为寻拿不着挺生,刚好把他拿来凑数,上纲上线。作为了批斗的靶子。把原本要批斗的对象挺生反而放在了一边。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大家都当他老实人,又是临时工,趁着这股风,不斗白不斗,发泄一下自己平时积累的情绪。成日里让他作检查,稍有检查得不是的那天,就被大家拿来在厂里游斗。前后时间有半月有余。
这些时间里,挺生,躲在何成的家里,因见当地对地主的批斗也是如火如荼,也不敢怎么出去。对外只说是何成的表弟过来养病。农村里,人烟本来稀少。再加上,这何成也是贫农的成份,也不会有人怀疑。
再说那玉芹两姊妹一心要批斗挺生,隔三差五带人到挺章家里来寻拿,半过月过去了,也不曾见挺生影子。姊妹两原本是借这股政策刮起的风头趁机发泄心中怨气,现在这股风头已经刮向厂里面的那位临时工头上,领导也不再来过问这挺生。他们渐渐也就不来了。挺章也渐渐松了口气。夜里参加居委会组织的地主批斗会,最后见地主婆们不过是被组织起来学习政治,要不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