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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平素来多疑,见惊马冲来,以为是北平王借惊马除掉自己,当即拉弓。不待他箭上弦,惊马已经冲翻几个护卫。武胜在旁,急忙挥刀朝秦琼连人带马砍下去。
秦琼苦于无法解释,见大刀将至,挥锏一挡,火花四溅,武胜虎口出血,大刀哐当落地。他连声怒喝:“弓箭手!弓箭手!”秦琼已经冲进马队,弓箭手不敢发箭。
武平见对方势不可挡,匆忙间用强弓猛击黄骠马的马头。黄骠马吃痛,撞上武平的坐骑,武平之马一声嘶叫,长蹄一踏,武平从马上摔下。因为他的腰带是牛筋的,整个人被挂在马侧,两马拖着武平在演武场同时狂奔。
罗成见状,急问父亲:“孩儿出手救他们吧。”
北平王眼珠一转:“稍等等,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武平的手下一起冲过去,想用绳索套下惊马,马蹄如雷,又怕误伤被马匹拖着的武平,他们迟迟无法制服惊马。武胜见兄长危急,大怒:“来人,不管马上是谁,给我放箭!”
有弓箭手正欲搭弓,罗成飞马赶到:“慢!休要误伤镇北将军!且看我的手段!”他从鞍边摘下硬弓,瞄准,箭如流星,嗖……正好把武平腰带射断。几名士兵抢下奄奄一息的武平。
罗成催动闪电,从演武场侧面抢到两马的正前方。他从马上跃下,矗立当地,阳光之下,黄金铠甲发出耀眼的金光。演武场上只闻烈马疯狂的蹄声。越来越近,马蹄翻卷,尘埃如风,罗成突然出掌,双掌正好抵住两马马头,只听两声愤怒的嘶吼,他的面前出现四个巨大的马蹄坑,惊马制服了。演武场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秦琼翻身下马,一脸汗水和仓皇:“表弟,我不是故意的……”
“把这反贼拿下!”武胜指挥手下围上来。
“慢!”罗成平静地挥手,他拉着秦琼快步登上高台:“众位将军,本爵今日向各位引见一位朋友,他就是来自山东历城的秦琼,人送外号马踏山东,打遍黄河无敌手的双锏神将。”台下众军齐声喝彩。
罗艺缓步登上帅台,他威严地扫视众将:“马匹受惊,纯属意外,现在本王亲自推荐秦琼参加这次演武大赛。传令官!”
“在!”
“宣布演武大赛开始!”
“遵令!”
虽然发生了开始时的意外,秦琼还是顺利投入比赛当中,弓箭、骑术、双锏无一不精。惟一的遗憾是兵法考试交了白卷。军中比武,素来勇者胜。待到日薄西山,秦琼的总分只比罗家铁骑军的一个将领小薛略低数分。北平王高兴得眉开眼笑,当即宣布擢拔秦琼为铁骑军亲将。
宣布之声刚落,台下有人怒喝:“慢!这秦琼待罪之人,伤镇北将军于前,怎能将其提拔为将?岂非置朝廷法度于不顾?”
北平王父子一看,原来是匆匆赶回来的武胜。北平王面带关怀:“不知镇北将军伤势如何?马惊伤人,实在是令本王意外啊。”
武胜切齿道:“王爷,您还没给我们一个解释!我兄长如今危在旦夕,秦琼理应治罪!”
北平王淡淡道:“惊马伤人!理当斩首!来人,把镇北将军的坐骑推出校场斩首!”
下面一声答应,片刻之间,血淋淋的马头被托盘装上,呈到武胜面前。武胜胡子几乎气炸了:“王爷,难道秦琼无罪么?末将怀疑有人指示他暗算镇北将军!”
罗成快步走下帅台,来到武胜马前,昂首道:“军中演武,难免损伤。将军如果不服,可以用军中办法解决。秦琼待罪之身,王爷执意擢拔,将军不妨命人和他比武,生死各安天命。将军以为如何?”
武胜见罗成一脸傲气,眼中似在嘲笑自己无能,更加愤怒,拔出宝剑,喝道:“秦琼,本将军和你决一生死!”
秦琼在马上躬身回答:“小人不敢!”
武胜一夹马腹,冲上去对准秦琼当胸便刺,秦琼侧身避过。武胜连刺数剑,均被秦琼闪身躲过,校场内又是一片喝彩声。原来这武家兄弟仗着自己是皇帝派来的眼线,平常领军打仗不在行,偏偏喜欢争功夺权。军中只服那种血战出来的将领,一直都看不惯武家兄弟的做派,如今更是全然不顾他的颜面,齐声嘲笑。
武胜不管不顾,夺过近旁兵士手中的长枪,对着秦琼马腹猛力一捅。秦琼单锏向上一撩,把武胜长枪枪头卡住,近马一抓,正好把武胜连人带枪抓过马来。他举着武胜,绕场一周,校场内又是一阵哄笑。秦琼拨马行至帅台前,北平王方才如梦初醒般喝道:“大胆秦琼!还不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