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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称叫做婵娟,王婵娟。”
忘情的脸上毫无表情:“澹台玄,用不着你刻意提醒,我初入江湖,深知江湖险恶,所以改名易姓,又有什么不对之处?用得着你惺惺作态当成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来说吗?”
澹台玄淡淡地道:“江湖险恶,防不胜防,小心谨慎却也没错,只是忘情姑娘竟然小心谨慎到宁愿落入江湖宵小之手,也不肯使出本身的功夫自救?”
眉尖微挑,忘情瞪起眼睛:“你,”
澹台玄微微一笑:“当时忘情姑娘落到了贺思危的手上,差点遭到意外,记得我把姑娘救出来的时候,姑娘还为贺思危讲情,说念在他年轻初犯,一时糊涂,稍微警戒,希望他能痛定思痛,其实就是姑娘不说,澹台玄也不会动辄伤人性命,只是折损了他的兵刃……”
忘情冷笑道:“澹台玄,你不用自我标榜什么,也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天我不是来感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反正你是名门正派的侠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太多了,何必在这一件两件上边打转转儿,还是你澹台玄这辈子所谓的行侠仗义,不过就是做过一两件光彩的事情,所以不过三过五地提起来说道说道,就会被别人给忘了?”
莫逍遥在旁边马上起身抱拳,十分客气地道:“姑娘请息怒,有什么事情,不妨坐下来慢慢讲,事情总有个是非曲直,我们玄天宗从来不敢以名门正派自居,但是也没有弟子敢犯下作奸犯科之事,如果有人行为不端,有失检点,玄天宗有门规在上,就是一门之长,也不能不恪守门规,姑娘有什么冤屈,只管放心大胆地说!”
他这些话,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可是弦外有音,很明显是冲着澹台玄说的,好像他认定了澹台玄做下了不妥之事,所以要为忘情伸张正义。
澹台玄焉能听不出来,也知道莫逍遥仗着师叔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说话。
列云枫在一旁笑道:“姑娘,我们师叔祖的话你可听到了?你不但可以有冤伸冤,有怨报怨,实在没有也不要怕,可以信口雌黄,加枝添叶,越是危言耸听就好,只是,莫师叔祖说的话代表不了我们玄天宗,如果姑娘能贼咬一口攀诬得了我师父,逼得我师父辞去掌门之位的话,”他说着向莫逍遥一笑“那也轮不到莫师叔祖当上掌门之位,所以方才莫师叔祖说的话,姑娘只好姑且听之了。”
谁也没有想到列云枫能把话说得如此露骨,如此轻蔑,忘情只是愣了楞,可是莫逍遥却气得满面涨红,他万万没有想到列云枫一点面子给不给他留,这不是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就是澹台玄被逼着下了台,这掌门之位也轮不到他了吗?可是这样的情形,他还不能和列云枫认真生气,不然更落人口实,让别人以为列云枫揭穿了他的用心才恼羞成怒。
时青时红的羞怒之色,让莫逍遥有些窘困,他只怪自己太沉不住气了,还没等忘情把事情说出来,就冒然出头,现在澹台玄还是玄天宗的掌门,他虽然身为师叔,在百年庆典的场合中,也不应该冒然出头。
忘情手按着长刀:“小子,上次姑奶奶不小心中了你的暗算,今天这笔帐我要加倍讨回来,像你这种无耻的小人,只能靠着暗器来算计人,没有一点真本事,不说乖乖地躲在旁边还敢出头?真是找死!”
她上次被列云枫暗算,以至失手被擒,自然对列云枫和印无忧都衔恨在心,今天又在这里遇见了,列云枫还出来坏她的好事,忘情恼恨羞怒,恨不得把列云枫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列云枫笑道:“小爷我只会关门打狗,从来不会暗箭伤人,更不会蠢头蠢脑地设下什么局,明明是亲兄妹,偏偏一个装作狂蜂浪蝶,一个装作纤纤弱女……”
他的笑,轻蔑清傲,看着忘情,不屑之极,忘情心头一震,暗道难道贺思危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可能的,她临来的时候已经问过卫离,卫离告诉她,贺思危现在已经混入了玄天宗的庆典现场,到时候会配合她上演一场戏,他会装作痛改前非,承认自己当初一时糊涂侵犯过忘情,然后力证澹台玄对忘情始乱终弃。
自从被擒之后,忘情一直被软禁在长春帮,她自知落入敌手,绝无生还之理,所以一心求死,可是卫离常常来看望她,总和她说些无关的闲话,而且对她也特别客气,还和忘情学习倭语,并不以阶下囚相待,两个人还算谈得来,最后卫离希望通过她和魅火教取得联系,忘情自然不敢轻易相信卫离的话,但是卫离并没有忘情答应此事,就放她离开。
忘情回去后,和十地阎罗王谈及此事,十地阎罗王是在中原的称谓,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