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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心才能做得到。
念及此,天心对元邈又有了更深的认识。等等,哪里不太对劲?
“你既然知道飞鹰有可能会放了花儿,又怎会不采取措施任凭花儿从容逃逸?”狐疑的目光扫向元邈,这家伙又搞什么阴谋诡计?
“哦,我去看看月朗。”元邈脚底抹油准备溜。
“站住。”作势来揪元邈的耳朵,天心追问:“你老实交代到底搞什么鬼?”
“爱妃手下留情!”趁势搂住娇妻,元邈解释道:“那个丫头骨头硬得很,既问不出什么,又引不来救兵,还不如放她回去。以她的脾气,必有动作,我们以静制动就可以了。”
“你,你既有意放她走,还把飞鹰打成那样?”
“我下令放人和他擅自放人是两码事!明着放和暗着放,效果也会不同!你且看着吧。”
天心嗔怪道:“你这人一肚子诡计,我才懒得明白。”
“冤枉,本王的诡计只对敌人用,哪敢在夫人身上用一星半点呢?”话说得不尽不实,他在天心身上用的诡计难道还少吗?尤其在床上?!
两人先去看望月朗,父子心意相通,并不需太多言语。但星晞却不能谅解父母的所为,哭道:“你们不疼星晞,不疼哥哥!我讨厌父王,我讨厌母妃!”
元邈和天心面面相觑,自从把他们兄妹接回身边,对于月朗父王母妃不约而同采取严格教导的教育方针,以期将来能成大器,而对于星晞却又不约而同一味溺爱,以致今日小丫头发飙,两人竟一时技穷,不知如何是好。
“住口!”反而是趴在床上的月朗厉声斥责:“星晞,跪下!向父王、母妃赔罪!”
星晞被他骂得止住了哭声,看着哥哥撑着受伤的身体,也不知是伤痛还是气愤,手臂竟微微颤抖,额上一层薄汗,星晞害怕了,依言跪下。
“今天是我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爱之深责之切,你不领会父王母妃的一番苦心就罢了,又怎能对父王、母妃如此无礼?还不认错!”
两个大人眼看着哥哥义正词严的教训妹妹,心里倍感惭愧,本该是他们父母的职责,都由哥哥代劳了。这还真是怪了,明明是孪生兄妹,前后就差个几分钟,怎么性子差这么多?
妹妹委委屈屈的、抽抽噎噎的磕了头:“孩儿知错了,请父王、母妃恕罪!”又转头对哥哥恳求:“哥,星晞知错了,你别生气了!”
天心早就心软了,赶紧把她抱起来搂着,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母妃不好!”得,一番教导孩子的苦心又白费了!
☆﹑第六十二章
留下母子三人,元藐独自走向飞鹰的营帐,阻止卫兵的通传,慢慢走近床铺。飞鹰光裸着伤痕累累的背趴在床上,他已经醒了,双手紧抓着床栏咬牙忍耐伤处的剧痛,无暇他顾。元藐在他床尾站了一会儿,看着他青筋毕现的双手、无意识频频抽搐的背脊说道:“痛就哼出来,这里没有别人,无需忍着。”
飞鹰这才发现元藐在他身边,叫了声“王爷”挣扎着要起身,被元藐轻轻按住。坐在床边,元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用一根羽毛蘸着瓷瓶中的药水细心地涂抹在飞鹰的伤处,说:“这还是几年前我胸口受伤时,你闯到深山找那个巫医弄来的药,记得吗?”
“这么久了,王爷还留着?”
“你拼着性命弄来的东西,我又怎会舍弃?”
二人无语,但情意在沉默中慢慢发酵。良久,飞鹰才开口:“我知道她不是飞燕!”
“嗯,看来这顿军棍没有白挨,终于把你打醒了?”
还没等元藐欣慰完,又听飞鹰说:“她比飞燕更勇敢、更坚强、更有担当。飞燕被我们宠得根本还是个孩子,我只希望如果她还在人世,也能变得勇敢坚强一些,更希望她遇到什么凶险时,也能有人肯帮她一把。”
元藐手中的动作一顿,他没想到在花儿的问题上飞鹰不仅是同情,而是怀着这样深切的渴望,幻想着飞燕也能有花儿这样的好运气,遇到他这么个傻瓜绝处逢生。
“刚刚收到的消息,此次叛乱的首领老脱不花自儿子死后就卧床不起,但他有个女儿,名叫脱不花儿。”
看似无关的一句话,飞鹰却猛地撑起身子,回头盯着元藐的眼睛:“脱,不,花,儿?”元藐了然的点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她说哥哥死了,一心要报仇,原来她的哥哥就是被陈诚杀了的脱不花雄!”飞鹰忽然想到什么,急切的抓住元藐的手:“王爷,如果她是脱不花部落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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