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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挣了钱,但小马放浪的言行越来越不合她的口味。她担心父亲回来后财产怎么分才没有矛盾,父亲再干些什么呢?
四十七
郝大*领着儿子在小区过她的寂寞日子,金德仁走后不到半年,她又给金德仁添了个女儿。她的儿子上幼儿园了,她闲着没事,便抱着女儿到处闲逛,趿着拖鞋,脸晒得红红的,有了斑。村里认识她的人撇着嘴说,真看不出郝大*比钱二妮好在哪里!值得金德仁那样……
郝大*来到了金家村集团总部,牛仔裙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她一扭一扭地走进来,嘻嘻地笑着,直截了当地进了金德义的办公室,她对金德义说:“每次来都让我登记,我说过,是自家人,我又不是来过一次了,你们也认识我,怎么还这么麻烦?那门卫是不听的,还是那个不愠不火的态度,让我记下名字,我最犯愁的是写字。”金德义吃了一惊,猜不透少红来做什么。他试探着说:“来人不登记是他们的失职,哪个敢这样,那要扣工资的。”金德义说:“你看!”郝少红看到金德义的桌子上有台小屏幕,门里门外二十米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
《土窑》 第十一章(3)
少红同金德义挨得很近,金德义都能听到少红的喘气声。金德义把座位往前移了移,让出一块空来,少红便知无趣,重新坐到沙发上,跷起腿来将裙子扯了扯。金德义想:别说大哥鬼迷心窍,少红真是女人中的精品,她的脸上、脖子上白嫩嫩的,泛着玉石一样的光泽,中等恰到好处的身材,凹凸有致,她的脸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注视你时,会让人心动。
见少红不说话,金德义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红眼里霎时就有了似落非落的泪珠,嘤嘤道:“德仁走时,也没给我钱,说都在窑场上流动着呢,我手里紧,在家里呆着也不是办法,我想上个建材项目,手里资金不够,你能不能挪出点让我用一下。”金德义脑子里飞快地转动,少红是替大哥讨债来了,刚创业时那部分钱是大哥给的,少红来要,是不是大哥的意思也很难说。砖钱,大哥说过,不用给,真正哥缺钱了,再拿出来不晚。想到这里金德义说:“这一阵单位出口品种多、量大,手里的资金都流动着,你真需要的话,我挤出点来,也不多,你也不用高兴。”金德义想到她一个人拖着小孩子过日子不容易,那小孩子毕竟是大哥的。
少红的建材门市部开业那天晚上,叫金德义去喝酒,金德义去了,发现只他们两人,小儿子也不在家,女儿也睡了。他说你这是请什么客呢,怎么只咱们两人?少红脸红了,德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他的心狂跳起来。金德义说:“少红你有病呀,这不是糟蹋人吗?”少红哭起来,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我是有病,人人把我当坏人,当狐狸精,离我远远的,我向人借钱没一个给的,你给了,我感激你,我请你喝酒是真的,别人不对我好,我怎么对他们好?”德义看她还是一副真情,便坐下来,与她对面吃了几口饭,早早回到家。妻子田玉英已经收拾完屋子,见金德义回来了,问他这晚的活动,他如实说了。田玉英十分不高兴:“少红这样的女人没有是非观念,有奶便是娘,少同她来往。”田玉英的话里火药味很浓。她看不惯这样的女人,她同大嫂来往很好,还像亲妯娌有感情,遇到公公的事情都是两人商量着办。
两人洗漱完毕,靠在床头说话。还是离不开那个话题,田玉英说:“咱大哥就是吃了女人的亏,像少红这样的女人,只要男人有钱,什么年龄大小,她还计较?金德仁为了一个女人真不值得,村里人都笑话呢,爸爸说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说完又撒娇说:“德义,少让她去你那里。我可告诉你,我最讨厌这种女人,她们一个个像贼一样,时刻想迷上个男人,混点钱用。”
金德义说:“你是一个豁达的人,也有这个小心眼?有你天天看着我,我能做什么呢?见我的人还不是你把关。”田玉英说:“你又这样说了,我为后勤的事忙呢,哪有工夫天天看着你呀?”
德义说:“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来,干好一件事不容易,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没数的。”两人又谈到枫叶和她的男人,田玉英说:“当时我就觉得怪,有一段日子栓子很反常,三天两头地回家什么活也抢着干,简直变了个人,现在才知道他是哄着枫叶离婚。”
田玉英又说:“枫叶整天愁眉苦脸的,我就猜着这里面肯定有事,你看她被逼死了吧!”
金德义说:“看来要给双女户些奖励,每年600元补贴双女户家庭,慢慢地改变人们重男轻女的观念。”他们两人又谈到了村里退休的老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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