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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和赵均用实难坚守,只怕濠州危矣。
“安徽全境!二皇子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立刻离开安徽,不然只怕会成为瓮中之鳖。”屈言接着又道:“只怕此时此刻郭子兴已然兴兵来攻,我军现在三面受敌,如若来回奔波将疲兵乏不战自溃。恕我直言,暗箭虽然难防但总好过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明枪呢?不见血不回头!”
脱古思自然明白屈言的意思,但他却有自己的苦衷,骑虎难下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当初在宫里他脱古思曾在百官面前立下豪言,欲要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以一人之力化解眼前大元的劣势,可是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人人皆以为他脱古思是为了云婉儿而到的襄阳,可是谁又曾想到其中勾心斗角明争暗斗。
皇位永远是权力的中心,就算他脱古思如何雄才大略心怀古今却始终逃脱不了皇权王位的羁绊!
此时眼看大战在即,他脱古思究竟是去是留?
 ;。。。 ; ; 不管屈言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还是成为了多兰的贴身护卫,脱古思心中也担心刺客便也默许了多兰的意思,用他的话讲就是帮忙,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想必任何人在多兰手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屈言本打算挨着多兰居住就好了,可是多兰经偏偏让他和她住在一起,当然一个是里屋一个是外屋。
屈言此时也不着急便任着多兰胡来了。
“屈兄弟可知道这些人的来历?”等喋喋不休的多兰离开后,几人终于谈到了正事。
屈言仔细想了片刻,目光在莲花禅师的身上划过,道:“二皇子,这些人武功并不如何高明,但是相互间配合却很默契,想必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如果我预料的没错应该和前几天的杀手是同一伙人。”
“哦?何以见得?”脱古思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问道。
屈言道:“上一次刺客的到来很可能只是为了打探虚实,而这一次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刺杀,只是没有料到禅师武功高强,导致功亏一篑!”
脱古思眉头一皱,虽然屈言说的很在理,却似乎并不是他心中想的一样。
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莲花禅师道:“二皇子,这两次刺杀绝对不是同一伙人!”
“哦,禅师有何高见?”
莲花禅师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缓缓道:“上一次我和那些人交过手,完全是不同人的,上一次我与刺客交手断断不是今晚的样子,这些人虽然准备周密但却都是一些普通之人。”
屈言心中暗惊,看来那女子说的没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莲花禅师的眼中,看来以后切不可贸然行事。
“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脱古思又道。
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思索两次刺客的来历,当然屈言除外。
屈言虽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此时不得不故布疑阵,道:“想必二皇子一定知道江浙张士诚?”
脱古思点点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接着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屈言起身走到门口向着南方看了几眼,回头道:“如今安徽内乱,北有刘福通,西有倪文俊,南有张士诚。倪文俊虽然觊觎安徽之地,但绝对不会孤军深入谋取这里,而刘福通此时自然是无暇理会,现在则唯有江浙张士诚对安徽垂涎三尺,自然是恨不得二皇子你快些离开这里,他好乘势夺取。”
脱古思脸上露出深思之色。
屈言又道:“至于上一次的刺客,恕我不敢多言!”
脱古思和莲花禅师又疑惑望向屈言,不知道他为何有不敢说之理。
“尽管直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屈言脸露凝重之色,道:“如果果如禅师所言,这两次不是同一伙人所为那他们的身份就神秘了起来。”
此时莲花禅师也不禁被屈言的话勾起了兴趣,静心聆听。
“二皇子可还记得当年的伯颜丞相,”看到脱古思越来越疑惑了起来,屈言才解释道:“伯颜当年曾秘密训练一支神秘人马用来暗杀汉人,而后来伯颜身死,那么这只神秘人马也去向不明,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已经被当今丞相脱脱所控制。”
脱古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没有说话。
屈言目光分别从脱古思和莲花禅师划过,继续道:“敢问二皇子,脱脱是站在你这边还是大皇子一边?”
脱古思不回答屈言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夜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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