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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
脱古思怎敢一人一骑的来到他身边,难道他堂堂一个蒙古皇子竟然如此深信不疑一个汉人?尤其是这个汉人当初还要置他于死地!
“屈兄弟,我脱古思生平从来不怕失败,也没有过失败,但是此时此刻我怕,我只怕我一个小小的失败却将我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葬送了,你可知道?”脱古思言语间充满苦涩,或许是他已经看到了将来。
“得来的却不知道珍惜,要之何用?”屈言冷声道。
脱古思调头看了屈言一眼,微微动了下身体似乎感觉马背有些不舒服,平静道:“希望现在后悔还不算太迟!”
“岂不闻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屈言轻声道。
得失之间谁人可定?
脱古思驱马前行,走到屈言前面然后转身望向屈言,苦笑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尤其是身在帝王之家,屈兄弟你可否理解?”
“大江东去覆水东流,二皇子难道还看不透吗?”没等脱古思说话屈言又接着道:“二皇子恕我直言,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里终究不是你该留下的地方!”
“屈兄弟我当你朋友兄弟,现在这里就我二人,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现在是否想要杀我?”脱古思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屈言的眼睛,不放过屈言的一举一动。
该来的总就要来,他屈言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而已,自己的命运虽然无法料定,但他屈言活到现在似乎都是在为别人而活。
脱古思似乎已经看透了屈言的心思,苦涩一笑道:“屈兄弟,你可知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二皇子你多虑了!”屈言低头轻声道。
“好,屈兄弟,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信你,我脱古思到现在只相信过一个人,但此时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屈兄弟你!”脱古思神情激动,豪气道。
这一生只相信一个人那究竟是如何的可悲啊,而这个人究竟是他的父皇还是母后?呵呵!
“我打算三天后四更末五更初兴兵攻城,不管多大损失誓要破城,还需要屈兄弟你出一臂之力!”脱古思挥斥方遒,挥鞭遥指濠州。
如果脱古思不惜一切代价攻城,就算城内未雨绸缪,但是终究是新聚集起来的一群乌合之众,虽然可以坚守一时但不出意外濠州必破,却又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了。
“愿效犬马之劳!”口上虽然如此说,但屈言心道脱古思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屈言无情了,右手慢慢的向腰际的匕首摸去。
脱古思遥望濠州,眼中露出浓浓的兴奋与希冀,似乎看到濠州破,然后元军挥师南下荡平四海的景象。
屈言的手已经摸到了刀柄,然后缓缓的向外抽出。
“小淫贼,二哥,你们在这里谈论什么呢?”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不是别人正是策马而来的多兰。
屈言手中的匕首微不可察的再次回到鞘中,叹了口气,心道今天就当是我屈言还你恩情,以后你我两人各不相欠。
 ;。。。 ; ; 数日后先是从颍川传来消息称刘福通果真在哪里布置有伏军,赫斯虎赤曾秘密潜兵欲要偷袭颍川,却不防伏兵尽出狼狈而出,自此不敢贸然进兵。而驻守江浙的巩卜固传来消息说边界的确有重兵驻守,看来张士诚的确有乘势侵吞安徽之心。
至于居于河北的倪文俊因为鞭长莫及,一时并没有对安徽产生什么兴趣,不过此时安徽就好比一座孤城,三面被围,唯有一面可容逃脱,如若迟疑只怕这一面逃生之路也将被截断。
再说屈言这个贴身侍卫每日里饱受多兰的摧残,不过他始终以不闻不问应付,倒也让多兰无可奈何,毕竟现在脱古思也不站在她这边。
一日忽然巩卜固处传来消息称张士诚搬运粮草似乎有进军安徽的动作,脱古思不禁担忧了起来,毕竟如果安徽丧失那么大半个中土便落入汉人手中,那元朝真是岌岌可危。
多兰倒是不怕事的主,这个时候偏偏闹着还要出外玩耍,脱古思无奈只能让屈言陪着她出去转一圈。
正好这几天屈言身在府内也颇为无聊,又心知安徽绝非久留之地总有一日有一只兵马必将占据安徽,而到时候脱古思必定撤回大都,而他的刺杀计划也必定竹篮打水了。只是这数天相交以来,他到觉得脱古思似乎与其他蒙古人有些不一样,他心中第一次对刺杀产生了犹豫。
多兰是无忧无虑的游玩,而他却是心事重重,不知该何去何从。
“哎,小淫贼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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