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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一看,沙发上竟然还坐了一个人。呃——李岑格?他来干嘛?
“牧里死人,你今天没吃药就出门啦?!神经质,吓我一大跳!亏我们还在等你一起去吃饭勒。哎呀呀!你怎么浑身都是汗哟?!真是麻烦,你快点去换衣服拉?”
“谢了,不过我有点事,你们去吧。”
“不准!人家李岑格请客耶,你不去?”
“不去拉,我真有事”
“不行!”
“了了,你去就行了,回来我有事给你说。”
我钻进房间,换了件衣服,躺在床上回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京了了钻进我的房间,一把揪我:“牧里,你搞什么啊?人家专门来请你吃饭的耶,你不会不懂吧?!”
“了了!”我狠狠的叫了句,但她仍那样气愤。
帅哥?我倒是很稀罕。不过现在得搞清的不是感情,而是穿越事件……
我下床支开京了了,走到李岑格跟前,直言不讳的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觉得,我们可以交往看看。我是认真的,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听完他的话,我咬咬唇,下狠心说了一番特别欠扁的话:“恩,我的意思很明确,现阶段我很忙,没时间也没精力去谈朋友。老实说,我对你也没感觉。就这样了,我希望你放弃!”
……
顶着京了了的呵斥,我跑下了楼。李岑格的反应真的很奇 怪{炫;书;网},不是难堪也不是恼怒……那种表情为何总是捉摸不透!
哎——算了,现在得以大局为重!
在街上游荡的空当,我细细的理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的确是拥有两个身体,并且这两个身体处在不同的时空,而我在这两具身体里来回的条件则是睡眠。期间我不停的穿越,又不停的反穿越,几乎都是在不同的地点。
而第一次的穿越是在三天前的后亭,对!就是后亭,那里可能是事情的关键!
于是,我便风风火火的赶往安乐院。
绕着后亭走了几圈,我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便坐在了石桌旁一阵叹气——唉,也是,这种反科学的东西本来就没根没据的,我只不过是倒霉了点。
落日的惨淡正好诠释出了我内心的无奈与悲戚。
正在绝望时,身后竟然响起了如同千军万马行军般的脚步声……
我本能的回过头去,就这一回头,似乎就注定了我悲剧性人生的无穷延续——瞳孔里不争的画面是什么啊?
骤然变成了黑夜的亭内,一个活人少女石化般呆坐在石桌旁,而亭外却缓缓走来了一个队伍;披麻戴孝的无脸人,摇幡志灵的提灯人,敲锣打灯的黑脸人,以及身后个个白衣院服的人们……那是送灵的队伍吗?
憋着呼吸,我愣愣的看着那一个个肃穆冷冽的面孔缓缓地飘来,正要到跟前时,却逐一消失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她,它们是什么东西?!
而人群中,一个花甲老人却尤其眼熟。是王伯伯呀!怎么一回事呀!难道这才是梦。
“王,王伯伯!”
我站起来,跑上前去,可叫声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小姐,注意点!”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女声,可一转身却没看见人。但那个声音仍在响:“我在下面。”
待我看去,那个声音的主人却还是一个不及三岁的小女童,她手里拉着绳索,绳索上丁零当啷的挂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铃铛,而绳索的后端竟然一个连一个的套着身着安乐院院服的人。
我吓的退了一步。
那个女童瞟了我一眼,满脸轻蔑的说道:“小心了,被后面的死人脱下了地府,可就让你求生不得,寻死不能了!”
我大骇,赶紧躲的远远的。
她又换了一副憎恶的表情,极其嫌弃的骂道:“一副死人摸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被人拖了“下去”,成了一抹飘忽不定的孤魂。我呆坐了好 久:炫:书:网:,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吗?直到我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无限恐慌中,我独自咽下绝望。
“牧里……原来你真在这儿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敲落了包在眼里的泪水,我遮着擦干,才看清楚来人——义工长还有——李岑格?他来做什么?
义工长见我偷偷的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