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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可见一斑。
聂风意气风发,提起冰漓刀,又练了练刀法,良久才从刀法中脱离出来,感叹道:“老子一练刀就不想停,一打架就兴奋,简直是为战而生的人啊!玉帝老儿,老子练你的心法,是你的荣幸啊!”
自恋了一阵子,聂风看了看土地上,还得有好几个小时,下一批培元丹还得有几个小时才能成熟,骂道:“狗屁空间,能不能快一点。这点丹药,根本不够老子用!”
聂风一阵喝骂,身子一闪,消失不见。
他却不曾想,普通人那能像他这么嗑药。
聂风回到客栈房间,此刻天蒙蒙亮,算算时间,聂风也准备回去。于是,跑到楼下,大呼小叫地吵醒了一大批人,吓得掌柜的,小二哥连忙赔罪说好话,聂风这才消停。
小二哥打开门,看了看天,蒙蒙亮,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心里暗骂:“简直就是个粗人,长得仪表堂堂,气质非凡,可惜这副长相。”
可他也不敢当着聂风面骂。
好在聂风大方,打发了他几两金子,这才让他乐翻了天,毕竟他一个小厮,一个月收入,最多一两银子。聂风随便一给,对他而言就是笔天文数字。
………【第七章 打爽了】………
晨光破晓,宁静的东陵府,响起单调的虫鸣。
打发了聂风,悦来客栈恢复了平静。
聂风心情极好,一路哼着小曲儿,趁着晨风,慢悠悠地朝聂府走去。所经之处,犬吠鸡叫,鸡犬不宁。
当聂府大牌坊出现在聂风眼前时,天已大亮。
聂风沿着白玉石阶,走到外院。对面迎来三五个奴仆,见到他,纷纷低着头疾走,似乎很怕他。一连碰到几波人,都是这样,聂风感觉奇怪,连忙拉着一个大汉问道:“喂,老子是瘟神啊?怕个鸟啊!”
那大汉被他抓着胸前衣襟,吓得浑身发抖,慌忙说道:“聂风,哦,不,聂风少爷。你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前多多冒犯,请你包容,包容。”
聂风闻言,嘴角一勾,把那人一推,径直朝家门走去,暗自得意道:“李武三个家伙,办事不赖啊。”聂风回到外院,冰鱼艳迎头上来,急得眼睛通红,扑过来,一把抱着聂风,抽噎道:“风儿啊,你可算回来了。昨天传来消息,说有人杀你,幸好你被人救了,是真的吗?”
这时,聂远也急匆匆跑出来,眼睛通红,显然两人昨夜没睡好,立在聂风身旁,说道:“回来就好。”眼睛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聂风心里一慌,从小到大,哪遇上这阵仗,连忙说道:“没事没事,不用担心。”却不知为何,眼角发酸,连忙暗道:“妈的,眼睛里进沙子了。”
冰鱼艳又是一通询问,聂风只说:“是遇到几个傻瓜要砍我,被我大哥给救了。大哥,大哥就是我结拜大哥。唉呀,没事啦,我换一身衣服。”
聂风若无其事地回到卧室,关上门,突然蹲在地上,眼角泪水直涌,双手抱着头,低声抽噎道:“老子不是哭,是沙子进了眼睛。娘的,从小到大,哪来谁来关心过我。嗯,院长阿姨人不错。可是——妈的,肯定是沙子进了眼睛。”
聂风自懂事以来,就在孤儿院厮混,十七岁正式接触社会,靠院长关系,找了个体力活儿,跟了不良好友鬼混,欠了一屁股债,穿越到这里之前,哪有体验过亲情。
哭了好久,聂风才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沉思良久,才坚定道:“干!老子已经是仙武大世界的人了,和从前再无半毛钱关系。这二老,从今以后,就是老子亲爹娘,管他娘的穿越不穿越!”
想到这里,聂风更加坚定,要通过年祭族内测试,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聂风除了修炼心法、刀法,就是和冰鱼艳、聂远培养感情。时而帮着冰鱼艳做做家务,时而帮着聂远打打铁,rì子过得比较惬意。
半个月下来,聂风吃了四十多颗培元丹,一举冲破炼气期第三重初期。这样的结果,还是因为,丹田对培元丹的消化能力不够,否则吞个百多颗,早就突破到炼气四重。
这天聂风练完刀法,回到家里,准备找点事做,突然听到外院传来吵闹声。
聂风连忙疾步走向外院,见冰鱼艳、聂远正在和一个男子大声说话。聂远扯大嗓门儿,吼道:“你去告诉聂泰丰,让他做事讲良心。一个月一千把‘华光刀’,任谁也做不出来!”
冰鱼艳也软语相求,说道:“聂奉,你回去给大哥说说,这任务完不成啊。”
只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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