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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目的。”
那他妈的还等什么。我瞅准了最靠近我的这个家伙,左拳虚晃一下,右拳以一记直拳向他的脸上打去。他一撤步,躲了过去。我的视野余角清楚地看到左侧有个家伙向我扑过来,却躲闪不及。他一拳打中了我的下巴。
不可否认,这一拳打得真棒,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我的感觉也很刺激——真的他妈的很痛。一股腥咸的血味在我嘴巴里迅速扩张。我吐了一口血唾沫,感觉到下巴正在飞快地生长,它似乎马上就要和一个电视综艺节目主持人一样长了。他们没有继续进攻,似乎在看着我的下巴生长。
我需要这样的刺激,否则不好意思投入真正的进攻。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我后跳一步,把链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展开,双手各执其中一端,扯直了放在胸前。这样一来,我可以进退自如地应对扑上来的人,哪怕他手里拿着刀子。如果一个人朝我身体左侧扑上来,我可以向右侧撤步,以左手抓住链子向左侧甩;反之亦然,如果他从我身体右侧扑上来,我则可以向左侧撤步,以右手抓住链子向右侧甩。如果两个人一起扑上来,我则可以向正后方后跳一步,左右开弓,只需啪啪两下……
再漂亮的脸蛋也没用,至少会抽个满脸花。
两个人呈攻击阵型,慢慢地向我逼过来,每人都用一只拳头轻轻触碰着另一只拳头,就像裁判宣布拳赛正式开始之前的样子。我可不需要这些繁琐的开场仪式。我瞅准了一个家伙的脸蛋儿,右手腕轻轻一抖,链子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抽中了他的腮部。他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蹲在地上叫起来。
他的同伴见势不妙,掏出了匕首。他右手握着匕首,两眼闪着寒光,思考着如何在向我进攻的同时能躲开我的链子。我站着不动,紧盯着他的右手,并提防着他左手的假动作。果然,他挥了一下左拳,我并没有上当,等他右手的匕首向我刺来时,我向左轻轻一撤步,瞄准他的手腕轻巧地一抖链子,伴随着匕首落落地的叮当声,他和他的同伴一样,“啊”地一声惨叫,蹲在地上,攥着他的右手腕。
另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一动不动,似乎放弃了继续进攻。我也站着不动,等着他。我们僵持了一会儿。
我把链子装进上衣口袋,走到他们身边,弯腰捡起了匕首。真是一把好刀——双刃,中间刻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小巧而质感,整个刀身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寒光。我在外套上擦了擦,装进口袋里。
我真想揪起这三个人渣再痛揍一顿,最终还是压住了火气。我转身要离开,犹豫了一下,向躺在地上的两位和那个站着发呆的家伙拱了拱手说:
“不好意思啊,我也无心把你们弄伤。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我挥了挥手向他们道别。那两位已经站起来,一声不吭地摸索着纸巾或用手擦脸。我拍了拍装在口袋里的匕首,示意他们,这刀我收藏了。
我很庆幸带了链子。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这样的事也没什么幽默感(5)
我摸着可怜的下巴走回公寓,仍感觉到它的生长。
感觉是一回事,用尺子量一下就是另一回事了。镜子里的下巴并没有明显地拉长,但如果我张大嘴巴,努力地张大嘴巴,我能确切地感觉到它生长的过程。的确肿起来了。我漱了漱口,吐出来的全是血沫。
很明显这是一次拙劣的杀鸡骇猴,他们的真正意图无非是让那个躲在我身后的有头有脸的暴发户赶紧掏腰包,否则他们将派遣黑西装去拜访他。他不如我能打,所以就不会像我那么幸运了。他有可能失去一条胳膊,或者脸部平添几块无法消除的疤痕,这样的小小伤残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碟,对他来说却是要命的——作为一个正处在事业上升期的社会精英,他不能失去手臂,更不能在面部加盖上一个好勇斗狠的图章。
我打电话给刘德农,告诉他我在一个寒冷的夜晚遭到了三个冻得瑟瑟发抖的黑西装的伏击。我要他多加小心,至于钱,一个子儿也不能掏给他们,能拖就拖,就像电影里的周星驰一样,总会拖到那么一个关键时刻,要么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救星,要么敌人自行完蛋,反正总会拖来转机。
众所周知,生活常常就像电影一样。
“那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兄弟?”
“只是肿了下巴,那三个估计比我严重点。”
“你太棒了,兄弟!这几天我们见一面聊聊,顺便再给你些辛苦费。”
“这倒不必,”我说,“你要多加小心,他们的目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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