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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验,马上就闭上嘴巴。
看来她并不是全心全意的诅咒。
像这种诅咒,是不是也能生效?
宋妈妈的诅咒虽已停下,常笑还有话说,道:“这个人管住了口,她的咽喉很快还是会多出一个血洞。”
他说着举步走了过去。
这不是警告,是预告。
宋妈妈立时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已见发青。
常笑一面走一面又道:“据讲只有死亡才能制止诅咒的存在,为了自己的嘴巴不被割掉,双手不被斩下,心肝不被挖出来喂狗,我只有赶快杀你。”
这番话说完,他距离宋妈妈已不足四尺。
他的手长尺八,剑长三尺,一剑刺出,现在已可以刺人宋妈妈的咽喉。
宋妈妈面都白了,嘶声狂呼道:“天咒你,咒你下地狱,上……上刀山……”
她还要诅咒,语声已抖得像弹琵琶一样。
常笑冷笑道:“也咒你死在我的剑下。”
这句话说完,他的剑就刺出。
毒蛇也似的一支剑,哧的射入了宋妈妈的咽喉。
一吐一吞,剑似蛇般飞回,剑尖上并没有血,一滴也没有。
宋妈妈的咽喉也没有血。
血还来不及流出。
她一声怪叫,整个身子猛打了一个大转,面向祭坛,枯瘦如爪的一双手暴张,抓向祭桌上那两个白烟袅娜的黑鼎。
那双手才沾上鼎边,她的人就已死狗一样倒在祭桌之下。
血,已从咽喉流出,淌下了她干瘪的胸膛。
没有人作怕,没有人表示惊讶。
常笑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王风亦没有表示,他的头早已偏开。
常笑杀人的时候,他的目光正落在那边的墙壁之上。
那墙壁之上的一样东西,比起常笑的毒剑,更令他惊讶。
漆黑的墙壁之上,赫然有半尺正方的一片灰白。
那灰白的墙上灯像画着些什么。
王风忍不住近去。
他的眼睛马上鸽蛋一样瞪大。
那半尺正方的灰白之上,赫然的画着一只鸟。
燕子的剪尾,蜜蜂的毒针,半边翅蝙蝠,半边翅兀鹰,半边羽毛孔雀,半边羽毛凤凰。
血奴!
莫非这就是那幅魔画之上神秘失踪的第十三只血奴?
那一片灰白约莫有三寸长短突出在漆黑的墙壁之外,王风抓着摇了摇,竞能将它从墙壁之上拔出来。
三寸之后还有甚大的一截,尽头却是半尺见方一片雪白,散发着清新的白粉气味,显然才刷过自粉不久。
王凤捧着这方活壁,不由得怔在当场。
那方活壁拔出了之后,漆黑的墙壁之上便开了一个方洞,透着微弱的灯光。
从洞中望出,就看到血奴。
这血奴是人,不是鸟。
血奴正倚门而立,目光也是在门外,并未发觉身后的照壁之上已开了一个方洞。
王风往洞外望了一眼,再看看手中那方活壁刚粉刷过的一面,又看看画着血奴,原属于魔画一部分的另一面,不禁失笑道:“我还以为真的魔鸟作祟,原来是这方活壁作怪。”
一个声音立时在他的身后响起:“我早说过这个地方也许有些东西能够解开你心中的疑团。”
王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常笑在说话,他只有苦笑。
常笑又接道:“这个地方一直在黑暗之中,什么颜色的东西在黑暗之中看来都是一样,所以他们才会疏忽了,其实在你刷掉那边的魔画之后,他们就应该将这方活壁也削平漆黑,那即使我在这里大放光明,亦未必可以发现这个秘密。”
王风道,“也许他们真的疏忽了。”
常笑道:“听你说到魔鸟的笑声,我就已怀疑这面墙壁,那笑声怕不是出自宋妈妈的口中。”
王风道:“问问她就清楚了……”
话说到一半,王风连忙就打住。
他已看到宋妈妈死狗一样,倒在祭桌之下。
常笑笑了笑说道:“你可以问另外一个人的。”
王风立时想起了血奴。
这件事血奴是不是也知道?
常笑随又道:“要不是真的疏忽,他们可能因为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打点,无暇兼顾,这房子之内,莫非还有什么占怪?”他目光一扫,突喝道:“你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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