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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他的朋友。他们都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
“这些跟诺贝尔奖有什么关系?”
“怎么啦?”斯塔福采取了守势。“真的。他们全都获得过诺贝尔奖。”
“我相信你说的话。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每说起一个人的名字就要提到诺贝尔奖。”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在穿衣服。斯塔福正要穿鞋子。他站起来,直视着塞莱斯蒂纳的脸说:“我猜这是因为我们研究小组的人最近一直在谈论这件事。康托假设有一种原因可以解释所有癌症的形成,如果康托的假设正确的话,他就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当然,这是一个很大的'如果'。”
“听着,杰里,关于癌症我一无所知。不过,所有的肿瘤都源于同一种机理,这好像不太可能吧?”
“不太可能,对,但不是不可能。艾西认为:肿瘤的形成源于某种蛋白质的结构和成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就是这个很大的'如果'所在。当然,他必须要测试检验它。究竟如何去检验证实,现在还没有人有最模糊的想法。我很高兴我没有研究这个。我可赌不起。如果我想要找到中意的工作的话,今年我必须再单独发表一些论文。”
“这我理解。不过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博士后研究还跟着你的博士导师呢。换个地方不是更好吗?”
“当然可以。不过,艾西很特殊。他完全可以有一个规模比现在大三倍的研究小组,就像伯克利或者麻省理工学院里的那些超级明星那样。归根结底,他与他们是同一级别的。他肯定可以从国家卫生研究院和美国癌症学会那里申请到科研经费,没有问题,可他竟然还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像他这种地位的人谁还在做实验。”
“琼…阿德利就还在实验室里工作。几乎天天如此。”
“琼…阿德利?”
“是的,阿德利,”她坚定地重复道。斯塔福可以看见她的鼻孔里在冒火。
“不过,塞莉,”他试图抚慰她,结果却弄巧成拙。“阿德利不是艾西那个级别的。她只是……”他正准备说“一个年轻的女人”,却突然换了个折中的说法,“她几年前才刚刚起步。”
情书的来历
见面最后变成了一场嬉闹。斯塔福那封跟鲜花一起送来的信被“解构”了。他承认那是从《妓女生涯》里的一封文艺复兴时期的情书上抄录的,只是改动了一些形容词。
“怎么样?”
“昨天晚上你没有回来,真是太感激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晚上怎么样?他怎么样?”
“他棒极了。”塞莱斯蒂娜正在布置桌子。“我们今天吃佛罗伦萨鸡和米饭。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甜点:带樱桃和香草的哈根达斯冰淇淋。算是嘉奖你昨天晚上的表现。”
莉亚…伍迪森紧紧拥抱她的室友。“这没什么。你知道,我可不是在修道院里长大的。你说他很棒。我知道你们科学家的词汇很有限,什么是'棒极了'?是做爱很棒?谈话很棒?还是什么很棒?”
塞莱斯蒂娜嘴里塞满了东西,她指了指窗户旁边花瓶里的那些鲜花作为解释。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今天送给你的?”莉亚问。
“看看那张字条。”
“今天晚上你说话倒是很简洁。”莉亚说着去拿那张拆开的信封。
最亲爱的塞莉:你是那样优雅可爱。你的身影端庄大方,你那红色的外衣高贵典雅。我凝神屏息,只见你:目光清澈,表情甜美,细腰惹人爱怜。你的粉颈白璧无瑕,你的下巴精致美妙!你的身体丰腴圆润!多么美丽迷人的侧影!曲线玲珑的胸脯,修长匀称的双腿,挺拔的乳房,结实的手臂,细长的手指,完美的双脚,忧郁的下唇,珍珠般的牙齿,恶作剧的舌头!难怪你的名字叫塞莱斯蒂娜。你何时才会再次开启你的房门?
莉亚一边读,一边在偷笑,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啦?”塞莱斯蒂娜有点急了。“你不觉得写得很迷人吗?”
“很迷人?很可爱,十分精致而且……非常有趣。你别误会我的话,塞莉,你的侧影真的很美丽动人。这是谁写的?不会是杰里迈亚吧?”
塞莱斯蒂娜点点头:“是他写的。”
“塞莉,可能是他写的,但决不是他创作的。你告诉过我他是生物学家。生物学家是不会这么写东西的。事实上,没有人会这么写的,不会有人在20世纪末这么写的,相信我。”莉亚一条手臂搭在朋友的肩膀上。“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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