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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微微摇头,小护士说,“姐姐疼就告诉我不要忍着”,我笑不语。
第三天我一席黑衣出现在祖外婆的葬礼上,由于来了好些媒体记者朋友以及圈内友人,我还是带了一款黑色墨镜来遮挡住脆弱的面容。
“滚,你给我滚”。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出去。
“小玉姐消消气,孩子小不懂事对不起对不起”。安姐见状赶紧上前解围,今天来了好些媒体以及圈里圈外的人,千万不能在这种场合闹事。
左手一直放在腹部,泪水从黑黑的墨镜下流出,在我刚要开口说话时,她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嘴巴。墨镜啪的一声甩飞掉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的我是脸惨白满眼血丝,安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小月你怎么啦,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安姐,别担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墨镜又将其戴上,抬眼看她,也许是我的模样吓到了她,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恐怖的味道。
安姐让我自己静静,转身走出去,刚刚劲爆的场景足以让他们写上一写,身边的记者拼命的往里挤,保安挡在左右两层使其形成人墙为我挡出一条道路,闪光灯的明亮闪的我的心也跟着闪起来,妈妈这条路我该走去哪里,该如何走下去。
回到家一直躺卧在平台外的靠椅上,闭着眼睛好久好久,真的想就这样默默的死去,为何老天你我尝尽这世间的冰寒与酸苦,却不肯带我走。
眼泪从眼角滑过,我不喜欢哭可如今我已将身体里的血液流干,余下的人生该怎么办。
好久好久风带着潮湿的味道,微微的睁眼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安姐找来开锁师傅打开我家大门时,我早已晕死过去。
“安姐,我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好,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我想自己出去走走”。
“好,小心你的腿还有腰别在扭到了,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安姐,不要告诉任何人,过一段时间我就回来,等我”。
“好,我等着一个充满阳光的小月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小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听安姐的话活着,一定要咬紧牙关仰着头走下去”。
“我知道”
我走了离开中国去了意大利,佛罗伦萨。
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看着满广场的白鸽,心中竟会是如此的平静。
街头的画师在为付钱的客人画着素描头像,很像很细腻。我站在一侧静静的看着在那人拿着自己的画像离开之后我也付了报酬,平生有了第一张属于自己的画像,我的笔下全是她的身影,却不曾关注过自己。
细细品味着画中的自己,我跟她的容貌并不相像,我的眉毛不算很宽但随着眉弓骨的弧度有型的生长着。鼻梁的形状也不是同她一样高高的直直的,而是在鼻骨那多出个转折直到鼻尖,她的下颚尖尖的而我的下颚略微的方了一些,脖颈微长。
走进街边的一家酒吧,点了服务生推荐的鸡尾酒,颜色很漂亮。
拿起酒杯对着头上的灯光眯起眼睛,轻轻的念出此酒的名字—光,原来这就是人生的戏剧不论走到哪里,都有挥之不去的记忆。
漫步在玲琅满目的街头,一个人一个包一段孤单的影像。
这个怎么卖
在一家店里我买了一个纽扣,样式很简单,手工编制的一个很精致的小纽扣。
去了邮局给安姐寄了张明信片,什么字也没写,但我想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还活着平静如水的活着。
到处走走看看去欣赏去感受着古老的艺术留给人们的震撼与感动,在旅游景点买了些纪念品想着回去带给安姐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
两个星期很短暂却如同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再次踏上熟悉的土地,感受着潮湿的气候,走出通道口走向向我张开双臂的安姐心想,活着真好。
我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自从旅游回来之后我的心态平和了不少,突然不想再去过度计较些什么,只要大家安逸就好,我还是希望一个叫藏玉的女子幸福安康。
“小姐玩的不错啊,你可倒是拍拍屁股自个潇洒去了,你知道这半个月你姐姐我怎么过的么,这帮人差点打爆我电话,烦死了都”。
“呵呵,不是没打爆么,小事小事”。
“你个死丫头,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别总惹祸行不行,我可是把精力全放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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