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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看中的竟然是尉迟疾?!
陆恒的表情在这瞬间呆滞而茫然。
“但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老身活了这么大我岁数,可是深知外相的欺骗性,和隐藏在心灵深处的凶恶,所以在这些日子,老身专门让人到长宇门去打听了一下。。。”
打听?打听什么?陆恒到是大为奇怪了,难道通过他人口中的描述出来的言行举止,便能推断出一个人的好坏来不成?
“说实话,恒少爷,你和尉迟公子住的宅院,戒备森严,仆役和丫环都被告知了禁口令,老身所能打听到的东西着实不多,不过,从宅院里传出来的声音,还是让老身知道了许多东西。。。。”
声音?什么声音?
看着陆黄氏的那张老脸上露出来的笑容,不知怎么的,陆恒忽然想起了老狐狸方仲行。
“从那声音中,老身得知,恒少爷你是无女不欢,几乎夜夜笙歌,有时,还不止和两三个女儿家共同侍寝呢,年青人血气方刚,在床弟之间撒欢使性到也是正常的,不过,温柔乡最是能消磨男儿的雄心壮志,恒少爷,你也要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
在陆黄氏那带着关爱和责备的眼神注视下,以陆恒的厚脸皮,也不由得微觉惭愧,但口中却兀自强硬:“少爷我、我天赋异秉。”
“而那尉迟公子,就比恒少爷你自律多了,在他的屋中,却从来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传出,夜夜听见的都是,弓弦裂破长空的劲啸,这年青人,胸怀远大,着实有志气啊。。。”陆黄氏由衷的称赞道。
听了这话,陆恒却想笑。
其实,尉迟疾也不是不想找歌舞姬侍寝,只是那晚在官亭,被自己恶搞以后,尉迟疾便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就算是晚上睡觉,无意中想起女人来。睁开眼睛时,都会担心再次看见,那张让他惊恐万分的丑怪容颜来,于是在每晚睡觉前,尉迟疾都会抱着他那张‘天王弓’拉弦不止,弹得却是悲愤莫名的丰收调。
尉迟疾曾经跟陆恒说过,他每一次张弓、放弦。其实在心中,幻想地都是,把那个半夜忽然出现地、可怕地、绝非人类的女人射死地场境。
那样折腾半晚后,直到尉迟疾觉得,已浑身大汗,肉体疲累。并在心灵的自我感觉中,已经完成了那个绝对完成不了的任务后,躺在床榻上,才能够踏实安眠。
这些日子,尉迟疾箭术增长之快,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想不到,这样的行为,竟然换得了陆黄氏的满口称赞,甚至还有可能抱得美人归,真是走狗屎运啊!
陆恒在心中,大为感叹造物变化这奇。
但陆恒的表情,却流露出一惊佩不已的神色,似乎在无声地赞叹陆黄氏识人的手法之高明。
可是要把尉迟疾卖一个好价钱才行!
“那当然了,尉迟兄是什么人?他可是禁卫军总统领尉迟大人的公子呢,家教森严,品行端良,性情温柔,闭月羞。。。。嗯,嗯是我陆恒拍马骑鹤来追,都追不能的超卓人物啊,你老人家,和你老人家的那个外女,竟然一眼便相中他了,真是神目如电。。。。”
“谁说就相中他了?”陆黄氏冷冷道,差一点没把陆恒顶一个跟头,半截话堵在口中,竟是一种要吐血的难受。
只听陆黄氏一字一句,很认真地对陆恒说道:“老身说的是,有眼缘,有好感,但并没有说就相中他了,这些日子,向我那馨儿求婚的人着实不少,十大门阀之一,江南吴氏产二公子吴良,淮东辛氏的辛道明,翼州郡守之子赵岂,咱们陆氏之中,也有不少佳弟子,来身老身问聘呢,比如胜字门的陆奉川。。。”
陆恒毫不在意的听着,心想,老姑奶奶,你就吹吧,你说这么多,还就是为了达到奇货可居的目的,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想要怎样,任你千言万语,我自仰然不动。
当时,却听陆黄氏道:“那二十把长刀、短刀,老身原来打算当嫁妆送出的。。。。”
陆恒登时便忘了,刚才制定的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方针,八万两银子啊,这个价,便是把尉迟疾论斤卖了,也是大有赚头呢,当下用一种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蔑视神情道:“老姑奶奶,你说的这些人,和尉迟兄相比,就如放屁跟二踢脚比响,荧虫与皓月争辉一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总要比过才知道。”
陆黄氏淡淡的道:“在六月十五,月圆之时,老身打算在魁字门的连台上,招集众位佳子弟,观月赏器,希望恒少爷能带尉迟公子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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