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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晃晃悠悠走入风竹轩,开始了他的软禁生涯。
萍儿和芷筠都没有起身送他,不是不想送,而是起不来,在外面打了几天猎,猛然回来的陆恒,仿佛也沾染了山林野性,就象饥饿已久的猛虎一般凶悍,无论是萍儿还是芷筠,最终都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了一般,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身子酥软的象水,没有半分筋骨存在。
“爷,您就再收几个丫环吧。”身子娇弱的芷筠是最先告饶的。
“是呵,是呵。”平时活泼、精明的萍儿也是一脸又羞又惧的神情:“再收三个、、、、、、不、、、、、、不够,再收五个、、、、、、”
陆恒神情得意的笑道:“就算是再收八个、十个,你们也是逃不脱我的手掌。”
他的两只手掌,此刻正分别大力揉捏着那一团雪腻,又一路顺延而下,感受着路程中的丝般滑润,在经过了那一片已经狼籍之地后,停顿了下来,坏笑道:“在去打猎之前,我正好看到一个花式,叫隔江欲唱后庭花,据书中所说,别有异趣呢,等我从风竹轩放回来,再与你们拭练。”
两个小丫环,勉力抬着细汗如珠的俏脸,颇为不解的看着陆恒,却感觉到在自己身下,陆恒有如灵蛇般的手指,在自己菊门处重重一点,登时明白了其中含义,本来就灿若红霞的容颜,一时间,更如涂上了一层红脂。
“爷、、、、、、”
这同时发出的娇嗔声,又酥又柔,又软又嗲,让陆恒心中那股本来已平熄的黑暗之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向母亲傅氏请过安后,在傅氏又是关爱,又是担心的目光注视下,陆恒便一人走入了东院的风竹轩,从小到大,十多年来,虽然生长在太尉府中,但这东院、这风竹轩,他还是第一次来呢。
看门的健妇谄笑着为陆恒开启轩门,首先看见的是摆着花花草草的照壁,大丽菊在下午的阳光中,开的分外灿烂,转过照壁,在万千杆随风摇曳的修竹中间,有一座很精雅的小楼隐藏其中,样式古朴别致,仔细一打量,整座小楼竟完全是用竹子制造出来的,在一些竹子的关节处,兀自还留有,几片随风飘舞的枯黄竹叶。
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幽径小路,缓缓而行,秋风拂过,萧萧落木有如天籁,让浮躁的心灵也不由跟着宁静了几分。
登楼而上,更见巧思。
巨大的墙壁,竟是用万千种不同色泽的竹片,拼出来的一幅远山静思图,楼中的桌椅,都是用天然树石制作而成,不远处便是流香内湖,湖中更有一高大水车,哗哗转动,竹节引水,从半空飞流而下,形如瀑布,无数细小飞舞的水珠,在下午金黄色的阳光照射下,如烟似雾。
楼中另外的一面墙上,摆放整齐的是,从古到今的各类兵书战策,不下千余本之多,在桌上还放有几本翻开的兵书,能看见墨色犹新的标注。
其它的事物,却很是简单明快,可以看出,仍然保持着军旅生活中的那种实用作风,唯一的饰物,便是临窗处挂着的一柄长刀和细帛条幅,陆恒定睛打量,只见条幅上写着的是一首五言诗句。
霜刃亘天南
壮志拭宝刀
苍鹰瞰天地
碧血犹冲霄
看看落款,写得却是~~陆平自题并书~~
陆恒用鼻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心想,诗差字更差,还有人说老爷子,是文武双全的一代军神呢,根本就是溜须拍马的奉承,就这诗,韵都押的不对,也就是打油诗的水平吧,字呢,更跟螃蟹爬得相似。
相比而言,陆恒对那口挂着的长刀更感兴趣,伸手拿了过来,只觉刀身沉重,用手一按压簧,随着“呛啷”一声暗哑的金属摩擦声,长刀已弹射出鞘,看到的却是斑驳刀身。
拔刀而出,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口长刀很是破旧,在刀刃处布满缺口,有些地方更卷了刃,那斑驳的痕迹,透着暗红色泽,有着淡淡腥气,竟是无论怎样擦拭,也不能抹去的斑斑血痕。
持刀在手,恍然间有如身临战场之中,感受着“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的悲壮,此刻再打量那首写在条幅上的诗句,只觉墨韵浓厚,气度雄峻,每一撇捺,都如刀似剑,而淋漓墨迹,更似鲜血飞溅,陆恒忽然觉得,他有些明白自己的老爹了,那在自己印象中平庸肥胖的身躯,此刻想来,竟是蕴藏着郁郁不得志的壮烈胸怀。
这百战之余的长刀,这条幅上纵横的字句,还有兵书上的简评标注,原来都是老爹回忆往昔金戈铁马岁月之所在啊。
就在这时,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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