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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也由不得他不信,毕竟那种情景下,冒充林雪若没有什么意思。
最后在陈府,他才看到这些自称是林雪若的人跟三弟慕容休混在一起,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
幸好,自己感觉林雪若靠不住的时候,又找了另外一个杀手,不然陈九州要是不死的话,死的就是自己。
有功未必赏,有错一定罚,这是慕容惊涛的家规。
慕容孤知道自己今天固然难逃一场重罚,他也不敢奢望能让慕容惊涛饶过自己,他只想让这场惩罚可以稍微轻些,所以在极力讨好着父亲。
尽管慕容孤心里有很多种想法,可是现在为了讨好父亲,却一点儿也不敢暴露出来。
慕容惊涛哼了一声:“你既然知道林雪若不可靠,为什么不斩草除根,在秋爽斋一气全都杀掉?”
秋爽斋?
慕容孤的头垂得更低了。
父亲一定是了解了整个事情的过程,幸好,他没有说谎,他想过说谎来遮掩一下,可是最终没敢。
慕容惊涛狠狠地敲了一下棺材盖,慕容孤有些惊慌失措,他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可是在这灵堂之上,趴在棺材盖上受罚,还当着自己的妹妹慕容愁,他实在感到难堪又诡异。
慕容惊涛飞起一脚,正好踢到慕容孤的心口,踢到慕容孤一口气差点儿没呛回去,眼前一黑,晃了几晃,才强撑着没昏倒。心口阵阵剧烈地疼痛,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痛,向四肢扩散的痛。
我从来都会给人机会,可是没有珍惜而失去的人,最好别再抱怨。
慕容惊涛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一拍手,管中离和左飞凤进来,他们本来是等在剑庐外边的,听到了里边的招呼,忙以最快的速度跑进来。
两个人都不抬头,躬身施礼。
慕容惊涛冷然道:“大少爷,还等人请吗?还是要拉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热闹。”
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慕容惊涛做不出来的事情。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就是慕容孤对父亲慕容惊涛的评价。
里边有怨恨,有惶恐,有嫉妒,有痛楚,还有羡慕。
慕容家的三个孩子,都对慕容惊涛敬如天神,畏如蛇蝎,没人敢反驳一个字。
可是慕容孤就是愤愤不平,一样都是慕容家的儿女,为什么三弟慕容休总是得到父亲的偏疼,虽然慕容休也常常会被父亲鞭笞,可是那种打法和慕容惊涛对付自己以及慕容愁的完全不同。
看着慕容惊涛已然微怒,慕容孤再也不敢怠慢,父亲说得出,做得到,自己再磨蹭的话,真的会把自己拎到大街上剥衣痛责,到时候自己还不是生不如死。
慕容愁在旁边跪着,毫无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悲喜,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要和她没有关系,她就丝毫也不关心,哪怕哥哥慕容孤今天被父亲打死,那也只是慕容孤的事情,和她慕容愁没有关系。
因为顾念兄妹之情,她已经得到了惨痛的教训,所以现在的她,只关心自己,别人的事情,与她无关。
假山的山腹里边,林雪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捂着嘴,又差点儿叫出来。
尽管有棺材当着,林雪若还是看到慕容孤自己脱去外衣,赤裸地趴在陈九州的棺椁上边,她看的见慕容孤的脸,满是恨意。
柳条已经交到了左飞凤的手里,左飞凤有些害怕,他还没有动手打过自己的主子呢,可是今天,他更不敢违抗慕容惊涛的命令,颤抖着问:“庄、庄主,打多、多、多少?”
慕容惊涛看都不看慕容孤一眼:“你们两个,轮换着打吧。”
这句话,更让左飞凤和管中离吃惊,轮换着打,并没有说打多少,他们两个人看了看,谁也不敢言语。
慕容孤只见棺材的冰冷,透过肌肤,直渗透到了心里,他现在忽然有些幸灾乐祸,打吧,打死了也就省心了,什么不二山庄,什么见鬼的不传之秘,什么慕容氏的大少爷,都是狗屁,都不如狗屁。
慕容孤趴在哪里,已然感觉不到羞辱和难堪,只有绝望,彻底的绝望,他忽然无比渴求那柳条打到自己身上,最好是狠狠地打下来,很快地打晕他,打死他,从此一了百了。
啪……啪……啪……啪……
柳条抽到在赤裸的肌肤上,发出尖锐而清脆的声音,慕容孤整个脸都紧紧贴在棺材盖上边,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柳条很细,一下子就在肌肤上边抽出一道血线,开始还是暗暗的,隐约的,不多时,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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