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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文海默有一项绝技,那就是玄阴指这种指力十分阴损,点倒人后,不但要两个时辰方能解开,而且醒后还得静坐一天,方可恢复如初,这正是文海默的独门点穴手法。
却不料文海默的玄阴指今宵正遇到了克星,水印神功可阴可阳,可解任何一门独门手法,加之青衣女子得水印门主马绝一身功力,此文海默高出许多,玄阴指自是应指而解。
再说文海默心中惊凝不定,手底下却毫不放松。“啪”的一掌将牛大力震翻在地,但背上却被连雄的鬼头大刀开了一道缝,痛不可当,紧接着颈后“大椎穴”差点又吃连刚的一记判官笔,不禁暴跳如雷,攻势更凌厉。
天色越来越暗,伸手不见五指,但祠堂中的争斗声仍此起彼复,刀光剑影似也没一丝停止之意,正处在白热化之中。
突然,一切声音都停止了,祠堂内外,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铮然有声,天色一刹间更昏黑如鸦,而世间上的一切,似乎也已经不再存在。
倏然树上人影一闪,两条黑影有如闪电般,根本看不清面孔,一瞬间,便即远去。
另一棵树上,亦是人影一闪,眨眼便杳如黄鹤。
紧接着,祠堂内传出了杂乱的声意,半响,一群装束怪异的人手拉着手,身傍着身,跌跌撞撞,神色之中,极为慌张,身上大多挂着彩。
文海默死了,双眼睁得大大的,一脸恐恐怖之象,胸前一个血洞,血肉糊糊,脑中太阳穴上赫然也是一个白色的窟隆,白色的,却是脑浆及一些油状物。
迥龙镇上,车水马龙,响午的太阳当空照射,令人感到全身懒洋洋地,使不出一丝劲力。长长的一条街道,吆喝之声始起彼伏,十分热闹。
这里,太平盛世,一派昌盛。
一个头戴头笠,背插一把长剑,身上一袭宽大葛袍,缓缓在人群中移动,双目偶然从翻起的斗笠瞧去,如闪电横空,森森然令人不寒而怵,下巴中修理得甚为整洁,年纪约三十左右,甚为年轻。
这人一出现,就引起北海派掌门司马村与武当弟子苏傲松的注意。
司马村坐在靠窗的位置,对街上动静一目了然,见那人在街中缓行中,宛如鹤立鸡群,非常抢眼,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轻声苏傲松道:“小小一个迥龙镇,今天竞陆陆续续有武林高手光临,而这至尊何飞吟,却又是最突出的一个。”
苏傲松道:“司马叔叔,这个何飞吟咏是怎样一个人物?”
司马村若有所思,缓缓道:“三十多年前,何飞吟的师傅毒冷血欧阳彬纵横江湖,所向披靡,一身铁血神功,几乎已达到金刚不坏之身,后来,武林中出现了一个浪女何三娘,两人一见钟情。”
欧阳彬早年滥杀无鼙,早已激起公愤,武林中人偏偏对他又无可奈可,欧阳彬虽嗜杀成性,但对何三娘子却极是痴恋,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遭到各派的围攻。
其时何三娘身怀六甲,已临产期,欧阳彬为了何三娘,居然声言重此退出江湖,不问武林中事,各派这才放过他。
“后来欧阳彬果然守诺言,有生之年,并不踏进江湖半步,这何飞吟,恐怕便是何三娘怀中那孩子。”
苏傲松好奇地道:“哪他为甚么姓何不姓欧阳?”
司马村微一沉吟,道:“欧阳彬退出江湖后,得知那天晚上之事,原是何三娘发动的,一急之下,误杀了何三娘,其后便追悔不及,又惨痛爱妻之亡,遂将儿子姓氏由欧阳改为姓何,那自是追悔自己不该误杀妻子的意思,晚年之中,教子读书练武,得享善终。”
“这何飞吟不但继承了毒手冷血的一身武功,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欧阳彬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格上与毒手冷血当年更是一模一样,凭喜怒而动辄杀人。”
“平儿,你现在的功力,虽未见得便全输给他,但还是小心一点儿才好!”
苏傲松微一点头,却惊凝地道:“司马叔叔,你怎地对何飞吟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司马村哈哈大笑,道:“平儿你想知道吗?”
苏傲松点了点了头。
司马村悠悠道:“那一年,我刚刚接任北海一派的掌门人。”
苏傲松恍然道:“呵,原来你便是当年参与此事的各派掌门之一。”
司马村抚掌笑道:“而你师傅道聪道长,也是其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
苏傲松黯然道:“我如早上半年学成通天神功,也许能为师傅打通全身经脉。”
司马村一叹,道:“这也许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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