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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死了。”
白江刀嘻嘻傻笑,忽尔面容一整,柔声道:妹子,你等我啊,语言神态之间,流露出了无限真挚的情感。
郝冷翠眼圈一红,含羞地点点头,刹时,两人都相对无言,饱含深情的双眼,已足以代表了一切。
白江刀如飞而去,宛如风驰电掣,眨眼之间将三官庙抛得远远,行得一日找个客栈宿了一宵,第二天,便急如星火一般赶路,不管小道或官道,照样施展绝顶轻功,也不管惊世骇俗。
响午时份,便已到了潼关,潼关地当黄河之曲,据崤、函之固,扼秦、晋豫三省之要冲,关城雄居山腰,下临黄河,奈称险要,为古来兵家必争之地。
出了潼关,又一下折头向风陵渡,渡过黄河,便直奔太原,算起来,以他的脚程,五天尽可赶到,这一晚休憩于客栈中,久不能入睡,脑中一是谬冷翠的影子,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不知何时才能与妹子聚首。”
太阳,已被山峰悄悄的蔗住了,在林间的小路上,茂密的枝叶中,只留下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痕迹。
四*山环抱,绿树苍翠,鸟语花香,渗入心脾,白江刀胸襟一爽,却也无心欣赏这仙境一般的图画,运足功力,如闪电飞虹,双足不断在繁花树锦上错落,快若深山中的幽灵,试图展开天错错步,登时,身形飘荡,立快数倍,几乎看不到身形,一眨眼,只得一个影儿,晃眼即渺。
修罗天罡神功再配以千年的内力,全身真气鼓荡,似有用不完的劲力,一飘一引,皆去势若电,快得无以伦比。
林,更深了,蓦地,林中传来一阵阵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白江刀一顿身形,四遭打量,林中枝木乱挂,杂草凌乱,奇怪的是,竞连个人影也没人。
白江刀暗运内力,全身戒备,唯见风吹草低,树叶沙然作响。
一阵微风迎面吹来,更奇腥难闻,暗暗攒了一眉,疾行几丈,已转过一个小山拗,露出一大片草地。
一望之下,触目惊心,原来草地之中,横七竖八,赫然全是死尸。
白江刀疾步上前,俯身一探其中一个青衣汉子的鼻息,早已死去多时,胸中大穴正插一把长剑,剑上血渍已干,面容扭曲,双目完睁,似是死前经厉了异常的痛苦。
白江刀心中一震,心中惊奇不已,看服饰似乎是帮派中人,怎地……,他不再想下去,也不想过早妄下结论,抬目四望,尸首少说也有十七八具之多,他们都是受了致命之伤,不是心脏中剑便是胸腹中掌,有几个的胸中竞然深印着一个青色的掌印。
白江刀看到他们的死相,面目奇扭,似有说不尽的恐怖,不由得骇然:“不知是什么人下的手?手法如此狠辣,看情形这些人不到三招便已毙命,个个都是致命之伤,没有一个是伤及肢体的,如果是水印教下毒手的话,那么,水印教未免太可怕了。”
突地,白江刀眼婉一亮,一个服饰华贵的老者倒卧在三丈开外,他目光何等锐利,一看之下,原来也是死的。
白江刀意兴索然,正沉思间,忽然一件发光的东西映入眼帘,走近一瞧,赫然是华贵老者的腰间金牌,心头一喜,随手摘了下来。
还未来得及细看,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衣襟破空之声,接着一把慈和而又圆润的声音传来:“施主小小年纪,何苦多造杀孽?阿妮陀佛,善哉善哉。”
白江刀一愕间,心中暗呼麻烦,这下糟了,我独身一人在乱尸之中,倒怕会给他们误会为杀人凶手,抬眼望去,一个面色红润,身穿素色僧衣,手抚念珠的老僧正打量自己。
白江刀拱手道:“晚辈见过大师。”
那老僧还未回话,白江刀又察觉到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皆各隐有一人,不由得暗暗皱眉,这不分明把我包围了吗?
灰素衣白须白眉的老僧上下打量了白江刀一眼,开声道:“施主,瞧你年纪尚小,却不料如此狠毒。”
实地面容一肃,暴喝一声:“呔,还不快快伏罪?”
白江刀耳中隆的一声,敢情这一声断喝之中已湛入了佛门上乘的龙吟虎啸内功,只震得四江山林回应,厉久不绝。
但白江刀内力何等深厚,怎会被区区一声断喝所震,要是这样的话,他早已死在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等人的手下,这一声虽声威宠大,自己却被误为凶手,心中那肯屈这口气,一声冲天长啸,飞鸟俱惊,四江树叶漱漱而落。
那老僧更是面色大变,道:“原来是新近二救丐帮的玉面书生白大侠,老僧失敬了。”
白江刀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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