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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扈晴晴一介姑娘家,哪里经过这个?浑身软的没有一丝气力,赤着一个白嫩的身子,傻了呆了似的被他就这么在胸前弄了好几下,才惊叫一声,踉跄着向后退去。关卓凡从里面把门栓一拨,大步走进来,扈晴晴退到了墙边,逃无可逃,半侧了身子,一手护乳,一手护了羞处,咬着嘴唇,脸红得像一块极鲜艳的红布。
关卓凡缓缓将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的墙上,面带笑意,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这位千娇百媚却又一丝不挂的美人。
“我总算看见你了,”关卓凡轻声笑道,一只手摸上了她水渍未干的身子,沿着那丝缎般光滑的脊背,向下抚去,直到落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臀上,轻轻一握,“你看,你都湿成这样儿了。”
这一句语带双关的风话,对闺房之事只是似懂非懂的扈晴晴,还不能听得明白,但从关大人这只手的位置所在,就情知绝不是什么好话,颤着声儿说道:“你……你这样下流……”
“还没算。”关卓凡轻笑一声,没花什么力气,便将她护在乳上的手轻轻扯开,自己的一只右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胸前,“现在怎么样?”
被他这样恣意凌辱,可怜的扈姑娘身子抖抖的,一味喘息,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关卓凡再也忍耐不住,左手在她肩上一环,右臂插进她的双腿之中,把她白嫩的身子兜裆抱起,向床边移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晴晴,我想你想得好苦。”
才这么走了两步,扈晴晴的身子已经瘫软在他怀中,只觉得仿佛云里雾里,脑子里晕晕的,一片空白,直到被他轻轻放在那一张薄薄的素色床单之上,才略略回过神来。
“郎君……”她娇羞无限,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妾身……未经人事,难任颠狂……”
“花径不曾缘客扫,”关卓凡在她身上摸索着,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乖乖,我自会疼你惜你。”
随着江南少女那一声短促的轻呼,天上的月亮也似乎羞得不敢再看,躲进云层里面去了。
暖风拂过,春色无边。
第二天上午,关卓凡从睡梦中醒来,伸手向身侧一抱,却抱了一个空。睁眼一看,扈晴晴果然已经不知哪里去了,厢门上被他弄得稀烂的白纸,却已经又糊得跟新的一样,一丝也看不出他昨夜作案的痕迹。
真是尤物!关卓凡面带微笑,一边在心里回味着昨夜的情形,一边坐在床沿,把衣裳穿了,不经意间回头,忽然见到素白的床单之上,落红宛然。
他心里升起一股怜惜之意,亦有几分愧疚,想一想,该办的事,还是要尽快办了才是。正要下地,便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不是扈晴晴正在向内偷眼张望,却又是谁?
“晴晴,”关卓凡柔声道,“你进来吧。”
初为人妇的扈晴晴,想起昨夜的光景,仍是脸热心跳,此刻见他看见了自己,只得推开门,却倚靠在门边,羞涩地说道:“我……我不进去,免得你又要使坏。”
关卓凡本来没想做什么,见了她这副娇俏动人的模样,果然又是食指大动。不过想一想还有正事要办,强自按捺了邪念,笑道:“我不使坏,你过来坐着,我有正经话要说。”
扈晴晴听他这样说,没有办法,迟迟疑疑地走过来,到了床边,不妨被关卓凡一手捞进怀里,不待她挣扎,先结结实实亲了一个嘴儿。
果然又被他骗了!扈晴晴恨恨地想,才穿整齐的衣衫,这下又要被他剥去了,羞得紧闭双眼,一丝力气也无。
谁知关卓凡半晌没有动静,扈晴晴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见这个坏人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做什么了,”扈晴晴挣扎着想脱开他,“坏人。”
“谁说我是坏人?”关卓凡搂着她并肩坐在床沿,一本正经地说,“晴晴,我送你到胡道台家里去住几天,好不好?”
扈晴晴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中一阵气苦:“你……你要拿我去送给胡老爷?”
关卓凡被她这么一说,也是一愣,继而差点笑出声来。
“你想到哪儿去了!”关卓凡搂在她腰间的手,忽而向她的胸脯上移去,“这样的好东西,我自己还摸不够,怎么肯送去给胡道台受用。”
“瞎三话四。”扈晴晴红着脸,打他那只不安份的手,“那你又说……又说……”
“上海这里,没有你的娘家人。”关卓凡语气一转,说正事,“雪岩昨天跟我说,罗太太想认你做个妹妹。”
扈晴晴听懂了,感激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