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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出数尺,这才停了手。
乔可蓝抱拳对裴忆冬说:“裴公子好剑法,与荆公子这一轮胜负已分,请上来擂台赐教。”却听到裴忆冬笑道:“哈哈!乔小姐既然盛情相邀,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起身跃上第二层擂台,乔可蓝抽剑一招威龙跃海,裴忆冬跃起一剑纵横四海将乔可蓝的剑气挡开,随后闪电般连人带剑旋转升腾,此时擂台被这股劲道震的摇晃起来,紧接着裴忆冬向乔可蓝挥剑而来,乔可蓝以神剑敬天相迎,可是还未待她将气运至双臂,便听得擂台底部哗哗作响,路边树上栖息的鸟雀、花丛中打懒的蝴蝶都惊飞而走,乔可蓝脚下开始摇晃,眼前,裴忆冬的剑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流奔袭而来,乔可蓝一口真气停郁在胸口,只听铛的一声响,两剑相抵,二人脚下的擂台被震裂,还没等众人看清招式,只听晃铛铛一声巨响,擂台自中间分裂开来,赫安和荆天意以及立于最顶的竹画剑都分别用轻功跃下擂台,而乔可蓝和裴忆冬却还立于碎裂的擂台之上,裴忆冬又跃至乔可蓝身旁,一剑凌空劈下,乔可蓝刚才郁在胸口的一口真气此时在体内鼓噪起来,眼前裴忆冬又袭来,她只得用剑挡四煞横扫出去,欲将眼前肃清,然而那裴忆冬似乎知道她体内有一股真气正在翻腾不息,便趁着这空档儿手起剑落,将乔可蓝的剑挡四煞从中拦断,乔可蓝又一次被打断了运气,这两股真气自上而下相冲在一起,郁结在胸口,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旁观战的赫安和荆天意同时大叫一声:“可蓝!”二人相视一下,心知这下乔可蓝是遇到劲敌了,此人通晓体内真气运行之理,毫不失时宜地打断真气,如此一来,不仅这比武要败,就连性命怕也难保了。二人焦急万分,却又不能出手,急得在台下团团转。
此时,乔可蓝只差半步便掉下那被震成两半的擂台,她用剑抵住脚下,手捂胸口,她知道此时她体内已经气息大乱,然而这又并非暗器或是下毒,裴忆冬是当今世上难得一见的一等一的高手,不仅自己内功深厚,而且熟知内功心法,她心知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正在琢磨破解之术时,裴忆冬又举剑过来,那速度之快犹如电闪雷鸣一般不及躲闪,乔可蓝只得用真龙护体将体内气息暂时闭息,再用《洗心经》中所说的气自丹田至百会,再由百会至足三里,迅速调息之间,裴忆冬剑已至眼前,乔可蓝起身抽剑却只有挡招之力,两剑相拒之时,裴忆冬用内力将剑向下一震,乔可蓝被震得胸口剧痛,又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正在此时,竹画剑腾空而来,抽出绿竹玉剑,一时间箫声四起,在三人周围有无数剑影相随,竹画剑伸手拦住裴忆冬的剑,乔可蓝瘫坐于擂台边上,赫安和荆天意此时也跃身上来,赫安扶住她,荆天意剑指裴忆冬,叫道:“兄台,此次灵剑之争本就是切磋武艺点到即止,为何裴兄出手如此之重?”裴忆冬正和竹画剑以内力相拒,无暇理会荆天意。
只见那碎开的一半擂台上,一边是绿竹玉剑以箫声舞弄剑中仙影,另一边则是裴忆冬巨大的内力围起的一道护体正气,任凭那箫声是急是缓,都攻不进这道真气,竹画剑终于明白,裴忆冬之至刚至劲的内力,是需要以柔相克的,于是他将剑速调慢,那箫声也若有似无了,而随箫声起舞的仙影也渐渐消失了,裴忆冬见状也收回护体正气以剑相迎,竹画剑见时机已到,以迅雷之势一剑打在裴忆冬锁骨下的气门穴,裴忆冬毫无防备地被点了气门,刚刚收回的真气此时被结在了喉咙口,疼痛难忍,竹画剑见机补上一掌,将裴忆冬打至擂台边缘,随后一抱拳对他说:“二位的比试到此为止,乔小姐身受重伤,依在下之见,此次擂台可以完结,裴公子技高一筹,显然已胜过乔小姐,此次灵剑之争已有结果,只是裴公子,灵剑并非人人得而可用,现今这灵剑就在公子面前,请公子一用。”
乔可蓝已毫无力气,赫安扶她下地正帮她运气疗伤,荆天意在一旁说道:“裴公子武功自是世间罕有,灵剑在此,请公子上前试剑。”众人在台下连呼过瘾,齐齐叫喊着让裴忆冬去试剑。
裴忆冬捂着胸口,起身运功调了调气息,直至体内真气运行正常,才走上前去准备拔起插在地上的灵剑,谁知那剑像是生了根一般,动也不动,裴忆冬随后又运功欲用内力将剑拔出,可是任他如何运功,他发的力越大,那剑越是纹丝不动。裴忆冬正自纳闷,但看荆天意等人毫不意外地看着他,他转过身去冷笑一下,大声说道:“哼!整个中原武林为了这把灵剑近日来血雨腥风,惨剧频发,原来只是你们布下的一个局!想搅乱整个武林!这剑根本不能为人人所用!乔可蓝,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布这个局?”说着,他抽剑冲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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