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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正经!”田萍破涕为笑,把身子偎过去。
张宝成翻身压住她。夫妇俩你贪我欢地坠入一片物我两忘的仙境里……
按我秋仪姐的出生日期推算,大概也就是这一晚的欢愉孕育了她。
前面的章节里我写到菊香出嫁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具成不可能想到他把心爱的小姨子驮进火坑了。
新婚头一晚,菊香的骨头就被打散了架。
灯红花烛里,徐宝林光棍日子熬到了头,喜得骨头酥成墨鱼膏。贺喜的客人刚走出门,他便把菊香抱上了床。菊香起始不肯*服,架不住徐宝林又是搓又是揉又是摸又是舔,终于神迷意乱地瘫软了。
“哥,哥,要我,要了我……”她痛苦万分地呻吟起来。
徐宝林虽说没结过婚,却早让街上的几个*寡妇调教出一身好手段。这会儿他倒是不着急,只在菊香身上一把一把地捏,一口一口地舔,直到菊香的腿根濡湿了一大片,这才咧了咧嘴,猛地压上去。
菊香“啊”地惊叫一声,疼得双手直推徐宝林。
“好妹妹,没事的,没事……”徐宝林凑在她耳边柔声劝。
菊香的身子再次软下去。她不愿意睁开眼,只把身上的男人想象成具成哥。
渐渐地,痛楚褪去了,惊惧也消失了,她被推入一片波翻浪颠的潮水里,灵魂从四肢滚向喉咙口。情难自禁地,她再次发出恳求的呼唤声:“哥,具成哥,具成哥……”
“什么?”徐宝林怔了怔,“你叫哪个?”
菊香消融在自己的感受里,忘情地呢喃着:“具成哥,你要我,要了我……”
“具成哥?”徐宝林这回听清了。臭婊子,却原来和她姐夫有一手!他恼羞成怒地撑起身子,抽菊香两耳光:“说,你和张具成搞过几回了?”
菊香惊醒过来,不知所以地看着徐宝林。
徐宝林滚坐在床边上,一把将菊香的左腿提起来,凑过脑袋去,见床单上漾开一朵红花,这才放心地哼一声,揪住菊香的头发低声喝问:“说,你和张具成究竟有什么鬼?”
耍惯了小性子的菊香哪还吃他这一套,恨恨地吐:“就有鬼!就有,我就想的他!你……哎呀,你、你干啥?”
“干啥?今日子,我让你尝尝辣椒酱!”徐宝林腾出右手,照着菊香的脸就劈劈啪啪地批发起耳光来。
菊香拼命地挣扎着,却掀不翻身上沉沉的山;她刚想喊“救命”,让徐宝林拿裤衩堵住了嘴;紧接着,铁硬的拳头落下来:“让你喊!让你喊!让你喊……”
直到菊香被打昏,徐宝林这才歇住手,奸尸般尽情发泄一番,然后便呼呼地睡过去。
接连半个月,徐宝林天天爬上床把菊香毒打一顿才发泄。人性和*其实只隔了一堵纸糊的墙,徐宝林成了*待狂。
菊香被打怕了,见徐宝林进门就象老鼠遇到猫,直往旮旯里缩。她不敢喊,一喊徐宝林打得更凶、更狠;她也不敢跑,有一回跑出去三里路,让徐宝林追上拉回了家,一根绳子勒得她差点断了气;她甚至没处哭诉,徐宝林先干自卫队,后又当民兵中队长,看谁不顺眼就往死里整……
倒是公爹徐先生可怜她、同情她。看儿媳妇三天两头鼻青脸肿,忍不住劝儿子:“宝林,菊香是你娘子,哪能不把她当人……”
徐宝林却瞪了眼骂:“关你屁事!娶来的娘子买来的马,我想骑就骑,想打就打!一边晒太阳去!”
“就算是马,也该心疼……”
“嘿,我的娘子啥时候轮到你心疼?熬急了火想扒灰是不是?弄出个娃儿来,是叫你爷还是叫我爷?”
“畜生!畜生!”徐先生气得差点儿吐血,“不是人养的,天打五雷轰!”
“对对,我不是人养的,是老畜生养下的……”
父子一番吵骂,倒霉的还是菊香。每晚上她上床只能咬紧牙听徐宝林摆布,自然不会有情绪。徐宝林感觉败兴,折腾得也就更凶狠,甚至拿鞋底抽打她的*,直打得红肿肿地渗出血,才压上去作一回天台游。菊香怀了孕,他也照样折腾,没到三个月就流了产。
几个月熬下来,水灵灵的一朵花枯萎成黄皮寡瘦的秋苇子。
现在的人们尤其是年轻女人怕是很难理解菊香的逆来顺受了。我提请你注意这事儿发生在六十多年前,六十多年前的女人算不得人;十七岁的菊香那会儿还只是个女孩子。不能指望一个在小商号里长大的女孩子具备太多的反抗精神。
李老板挂念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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