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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我的耳垂,暖暖的唇蝶翼轻展般的擦过我嫩嫩的耳垂,“怎么样?”我陪你……我陪你……短短几个字,不断地在我脑海中回荡着,诱惑着我每一条筋脉,每一滴血液,在身体里贲张叫嚣着。唇渐渐扬了起来,衣裙曼妙的弧度里我站起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行过花何身边时,抛落一句话,“把端木凰鸣批过的奏折拿来我看看笔迹。”精神饱满地走出大门,牛气哄哄顿时变成了垂头丧气。宽门大殿,亭台座座,一眼看去,无数条路,无数个门……在花何的惊诧中,我忽然回头,冲着容成凤衣挤了个鬼脸,“带路,我不认识御书房的位置。”容成凤衣失笑,牵上我的手,朝着某个方向优雅而行。夜晚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三个人的影子在烛光下摇晃着,两个坐着,一个站着。我手指翻的很快,状似无心乱翻书的扫过手中的奏折,手中朱砂快速的圈着,即便如此,我也没放过花何连连抽筋的脸部表情。她已经不止一次偷偷朝着容成凤衣挤眼睛,可容成凤衣始终垂首作画,花何的眼睛都快挤成斗鸡眼了,也没能让容成凤衣抬头看一眼。执向一旁的杯子,入手的杯子里空空如也,我朝她晃了晃杯子。某人一张脸挤扭皱咧扭曲着各种形状,依然固执地望着容成凤衣,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只盼望容成凤衣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呼喊。正当花何不住抛着眼神的时候,灯光一暗,我咧着大大笑容,大脸伸在她面前,“你脸抽筋?”“没……”花何被我吓的一个哆嗦,连忙回答。“那是急惊风?”我再追问了句,“所以口歪眼斜?”又是一个瑟缩,“没。”“癔症?”我好奇地越凑越近,眨巴着眼睛,分外无辜。“不,不是。”花何摇摇头。“那……”我好奇的目光忽然弯成了月牙儿,背在身后的手伸到花何面前,笑容里满是乞怜哀求,舔了舔干巴巴的唇,“能给杯水喝么,人家好渴。”容成凤衣停下了笔,而我继续咧着讨好的表情,“可怜可怜我,再给点吃的。”不用我再说什么,有人替我做主了。“花何,你在干什么,皇上要了三次水,你居然一点也没听到?”容成凤衣清朗的眸光里隐隐严厉,刻意加重了“皇上”二字。“是、是、老奴失神,请、请责罚。”花何在容成凤衣的目光中讷讷地低头,抓向一旁的茶壶。“自己来,自己来。”我快手快脚的斟满一杯,身体斜靠着御书房的书桌,喝着。“换热茶。”容成凤衣的声音更冷,直接命令花何。不等花何动作,我摆摆手,“不用,这‘沉月雾山’用冷水泡,别是一般滋味,品起来不错。”容成凤衣神色微动,表情柔和不少,“你识得‘沉月雾山’?”“我好茶,对于这传说中专供皇家的顶级茶,自然心向神往。”我啜着冷茶,倚着书桌,清亮的眼神盯着花何,似笑非笑。象一只被毒蛇盯上的兔子,花何缩了缩。茶香入吼,我赞叹着砸吧嘴,这才面对花何,“花何,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什么?”花何愣愣的,不明所以。“你知道叙情馆里公子出阁吗?”我嘿嘿一笑,“通常馆内竞价,如果有两个人叫价,一个喊五千黄金一个喊四千黄金,你是阁主的话,能赚到多少两?”“五千。”花何想也不想地回答,“价高者得。”“啧啧。”我摇摇头,“如果是我,赚九千。”“啊……”花何彻底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就连容成凤衣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自觉地听着。“只要在花烛中下一点点小的迷香,让其中一个人晕晕乎乎,自然轻而易举的换人,伺候另外一个,不就行了?”这些手腕,我玩的得心应手,“如果三人竞价,我还敢赚三份。”花何不服气地哼了声,“你这是骗人,竟然用假的顶包。”“是骗吗?”我凑上脸,盯着花何的脸,“只要把他们伺候舒服了,就是真的!”一句话,花何无语,容成凤衣若有所思。“你伺候过三位帝王,自然觉得我这种假货各种不入眼,但是你要记住,现在我就是端木凰鸣,端木凰鸣就是我,只要把‘泽兰’百姓伺候舒服了,让百官臣服了,我就是真的!”我的手忽然伸出,指尖探出一寸的位置,寒锋凝结,正抵着她的咽喉,眼中的认真不容她躲避,不容她忽视,“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敢妖言惑众,那我就先对你动手,除了隐患。”她的颈项下,沁出一滴鲜红,染上我手中的拆纸刀间,我的声如鬼魅,幽幽邪诡,“我说到,就一定做到。”花何哆嗦了下,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生生不敢咽下,生怕我手中的刀锋再送入一分,“这,这是什么理论?”“公子理论!”我随口甩出一句话,“我给你唯一一次机会,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质疑,但这次之后,如若你还是不将我放在眼中,我一定不会容你活着。”这话,我不是冲着花何说的,而是容成凤衣。既给了我生杀决断的地位,我就会执掌生杀决断的权利。压制着花何的气势一收,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