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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无用武之地。
她本来以为一天时间怎么也要弄好一件粗糙的长袖上衣,但是当打猎的男人们黄昏时回来,她手里的衣服还差得远。
男人们带回的礼物八成是红皮小猪,少部分是其他大件。苏稻靠在门边看穿白兽皮的男人将猎物公平分好,拿到礼物的各自回家。
男人驮着红皮小猪进来,打开深处的储存洞,将红皮小猪丢进去,满足的盖上盖子走到苏稻床边,见苏稻缝了一半的衣服,男人很高兴,激动的抱起苏稻用胡子蹭她的脸,大掌毫无章法的轻轻拍打苏稻的屁股,苏稻白着脸挣扎,这一挣扎就坏了事,男人越抱越紧,呼吸沉重,脑袋拱着苏稻的脖子和胸口,大手轻易探进苏稻的裙子,苏稻僵硬,千万遍大骂自己愚蠢,可火已经点着,她没有喊停的权利。
幸在苏稻如今不像第一次那样痛苦难耐,比第一次更紧张的是心理,她害怕眼前的男人,终将变成野兽……
野男人和野兽,没有等号。
她的观念里没有,她还无法接受,无法不恐惧。
她时常幻想,也许哪天亲吻她的男人,忽然就张开獠牙,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撕碎了吞下肚子。
05 落难
苏稻很庆幸,男人只有外出打猎的时候兽化,平时在部落里从不兽化。不像那些小孩子,兽化不兽化很没规律,似乎无法自己掌控,有时看小家伙们滚着滚着就滚成了人,或者跑着跑着就成了兽,她还有次看到一个妈妈抱着小男孩喂奶,结果小男孩忽然变成小野兽,妈妈倒是毫不在意的继续喂奶,苏稻却被吓得一个激灵,后又想到那孩子牙齿都没长出来,不会吃人的,可突然看到就是没法冷静。
苏稻没有再逃跑,天气越来越冷,她已经缝好了自己的衣物和裤子,毫无美观可言,只管保暖。兽皮很厚很臃肿,穿在身上像个球,背后看更像直立行走长着黑头发的雌兽。但是真皮就是不一样,里面不用保暖衣和毛衣已经非常暖和,只要不出门,身体就很舒服。
苏稻非常怕冷,这儿的石屋子都没有门,敞进敞出,冬天一来,寒风呼啸,男人见苏稻太冷,于是弄一块大石头挡住半边门,晚上睡觉更是全部挡住,可这样一来,石头屋子完全封闭,睡热了一点不透气,别说苏稻夜里呼吸难受,男人更是受不了的跳起来狂叫。夜里睡不好,白天打猎就危险,男人似乎很苦恼。
苏稻不想受罪,于是指着砧板不停在门上做手势,感觉男人似乎听懂后,苏稻为了以防万一,跟着男人走到树林子里,看着男人拖回来一颗粗大无比的树,男人嚎叫几声,另有几个男人拿着锋利的大石刀出来帮忙,他们力大无穷,轻轻松松斩断大树,照着砧板的样子整出一块厚重几倍的大木板,男人高兴的拖着木板盖在洞口完全遮掩住,但是男人一放手,木板就倒在地上。
男人试了几次都无法固定木板,顿时气得跳脚,瞪着木板嚎了半天。
苏稻静静想了很久,找了一块小木桩和一捆甘草,苏稻示意男人将木桩□木门里,男人咔嚓一下便插了进去,再次将木板放在门口,苏稻便用甘草绑住突出的木桩,甘草另一端则系在屋中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如此固定住,木门终于没有倒下。
苏稻在屋子里松口气,男人在屋外兴奋的叫个不停。苏稻解开甘草,木门顿时倒下。
这门很不方便,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而且特别在门上方留了孔,方便透气。
当第一场雪染白大地后,苏稻感叹冬天真的来了。
苏稻再也不出门,男人们却依旧隔一天或者两天出去一趟,可是带回来的猎物比以前少了很多倍,连续五天大雪后,男人们便暂时停止了打猎,和女人们一起呆在屋里。
这让苏稻很郁闷,却无可奈何。
男人呆在屋里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要么对苏稻鸡同鸭讲,要么就打磨石头和骨头,苏稻看着他慢慢的将那些东西磨的有模有样,不由心里佩服。
男人终于发现了苏稻那些刀具的好处,虽然都特别轻,男人几乎用力就可以折断,但是这不妨碍他对刀具的锋利度赞叹。
不过男人没用那些刀具,反而对苏稻叽叽呱呱说了一堆,苏稻有听没懂,只好无视。
男人不出去打猎,他们的食物来自储存洞中的那些红皮小猪。
男人每天中午拿出一只红皮小猪走出门,在部落有一间很宽敞的石头屋子,那屋子上面只盖了一半遮掩物,冬天在屋子里燃着火堆可避雨,大伙全都拿着自己家的储存食物去那屋子里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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