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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男女授受不清,纵然是师徒也理应需要避讳,还请自重。”说完,将手中茶盏往桌上狠狠一掷,指着慕卿裳气得浑身发抖:
“裳儿,今天你倒是给老夫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她一脸茫然地抬起头,迷惑不解:
“爹,你要我解释什么?”是炼魂鼎?还是诛仙剑?还是宓妃之事?
“………………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继续掩饰下去么?”他顿时勃然大怒,“我是问你腹中之子究竟是谁的?!”
一个月前获悉爱女被带回昆仑之后,他就立即安排人手在长孙凌的帮助下一路千里迢迢地赶来。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纵然竭尽心机却还是迟了一步,待得他来到昆仑山时,慕卿裳已经觉醒为宓妃,并因神识交替混乱而陷于昏迷之中。这个他自小视若珍宝小心翼翼捧在心尖上疼爱的孩子啊,竟然被活活投入炼魂鼎中经历了那么恐怖残忍的炼化,云涯子何其忍心?!仙界良知何在?!
“宓…………慕小姐近来是否食欲不振,精神萎靡且常常觉得虚乏嗜睡,腹内泛酸?”忽然,白泉真君自慕傲天身后走出,神态恭敬地拱手询问道。
“呃,有一点。”某人尚且在茫然中。
“那么请恕在下冒昧,慕小姐此前是否有过婚约之人?”
“嗯,应该有吧。”如果风逐轩算的话。
“是否行过交拜夫妻之礼?”
“好像是有过。”虽然只喝了交杯酒,还没来得及入洞房,不过勉强算是吧?
“如此,”白泉真君点点头,仰头微笑着对她谦礼:
“这样看来,便是不会有错了。恭喜慕小姐,你如今已是有喜了。”
诶?
慕卿裳一时反应不过来,顿时僵在了原地,手中水杯应声落地‘卡嚓’一声化为一地碎片:
“……………这位壮士,今个儿我的耳朵貌似比较不灵光,怕是有些听力障碍。麻烦您把倒数第二句话重复一遍给我行吗?”
“我方才与你探脉诊断之时,发觉你脉象跳动滑润,又观你体内气虚阴盛,正是怀子之态。”他神色温和,面容俊朗如沐春风:
“恭喜小姐,怀胎已经二月有余。”
‘啪嗒’,慕卿裳呆呆地看着面色阴沉忍怒不发的慕相和眉宇间一片愁苦的娘亲,恍惚之间仿佛隐约听到了下巴额骨脱臼碎裂的脆响。
她倒抽一口冷气,缓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春风和煦的白泉真君,甚至还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僵硬的脖颈发出的‘咔咔’声:
“……………我…………怀孕…………了?”
雷声轰鸣,土崩瓦解中。
白泉真君甚是诚恳地对着她殷切点头,表情无比严肃诚挚,犹有恨不能剖心挖肺一示清白之色:
“千真万确,本君之医术,即使在仙界中,也是无人可及的,慕小姐请安心。”
安心?!安心你个头!
慕卿裳的脸颊顿时抽搐得义无反顾,从头到脚开始慢慢风化为一尊石像,上面裂痕无数,在寒风萧瑟中逐渐随风飘散而去~~
果然天道不公,真真切切是个不公至斯的地步。
卷五:炼魂鼎中宓妃泪,断尘化蝶珠胎结 师徒****
“裳儿,你怎么说?”慕家老爹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道。
OMG!外敌不驱,内祸横生,老爸乃怎么可以在这个极度需要亲情团结滴时候窝里反咧?!真是太不厚道太杯具了~~
慕卿裳板着圆鼓鼓的腮帮子,一脸衰样地蜷缩在被窝里,两行宽面条泪瞬时源源不绝飞流直下。
面对此情此景,顿时忍不住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当初怎么就不干脆一头撞死在炼魂鼎里,直接烧成灰做花肥呢?!
“其实…………其实三月前月黑风高红杏出墙夜,我曾经在梦中喜见送子观音脚踏法拉利california怀抱一不明物体X自漫天罚单之中连闯三路二十八红灯向我冲来。
是以,说时迟那时快,我反应迅速立即奋力英勇上前闪身一避,匍匐卧地慌忙疾声振臂高呼:“大侠饶命!”然后骤然一道金光闪过,周围瞬时泛起无数小花朵朵。
所谓众人皆囧我独抽,在如此危急关头冷静如我仍旧能保持社会主义思想万年不动摇。于是我屏气凝神,定睛一看,呵!
来者何许人也?!竟然是……………”
她一边天花乱坠一边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