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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哲聽著滿心不是滋味。
他頭一回覺著自己無能,除了這檔子事還得靠……靠老婆,這念頭冒出來,腦袋成了蒸籠,騰騰地往外出熱氣,怎麼都好不了的架勢。
熱搜和小作文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網上的勢頭轉向,從質疑魚丸人品,到條理清晰的澄清帖子出來,監控證據、闡述邏輯等等,網友心知自己成了輿論操控的傻蛋,背後無非是有人在搞魚丸。
這種解碼的環節最吊人胃口,偏偏發澄清帖的帳戶特別會玩兒,把整件事的起伏波瀾,任其發展,直到網友對魚丸的同情心拉到最滿的時候。
——這才揭秘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是曠、野、狼!
[臥槽!!!]
[同行競爭就算了,還把外圍女給坑了?]
[這哥牛的,靠炒cp上位,現在還整這一出]
[你說你惹他幹嘛,這下知道魚丸背後的金主不是你能惹的了吧,被封殺的代價有點高了哥們]
這些風水輪流轉的話出現在手機里。
沈阮儀當場奪過,不讓於哲再往下看,網絡罵戰已塵埃落定,擺平這麼一件小事對他而言無足掛齒,可看著笨蛋小朋友像是委屈巴拉的模樣。
他又心軟得不行:「怎麼了?是不是被人誤會了還難受?」
「……」
於哲埋頭在枕頭上,不知說什麼好,攬過發燒的某人,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行啊?」
沈阮儀頭暈:「我、我又沒跟你試過,怎麼知道你行不行。」
於哲:「那你想不想要我以身相許?」
「這就要以身相許了?!」
沈阮儀晃他腦袋,懷疑裡邊有水了,「你以後不准這麼說了,那別人要想泡你豈不是也很容易!」
於哲也感覺他像被傳染髮燒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放在幾個月前的他怎麼都不敢想。
外邊的世界精彩得很。
他倆就窩在酒店裡,聽外邊泉子裡潺潺水流聲,世間靜謐,忽然於哲感覺到有一隻手,藏在被窩下不安份:「那摸一摸腹肌總行吧?」
於哲閉眼裝睡:「我睡著了。」
沈阮儀呼吸都收緊了,心知這是得到默許的意思:「……那我摸了啊。」
他在朦朧的月色下,將手伸進於哲的t恤里,指尖仿佛擦火而過,觸及腰胯上的腹肌,緊緻起伏,像做夢一般不可置信:「好厲害啊。」
這也太賺了。
不過是幫小男友處理了一樁插曲,就能摸到腹肌,那距離上壘豈不是也快了?
沈阮儀想得渾身燒了個透,出著汗,兀自倒是睡得安穩了。
於哲成了整晚給人擦身、換衣服的,但也伺候得心甘情願,尤其醒來時量了體溫,見這傢伙能活蹦亂跳地吃早餐,一整晚的勞累也值了。
「曠野狼好像連夜回港城了。」
於哲捧著手機,看楚煬給他發的消息又說,「不過他家裡條件還行,好像不是很在意被封殺的事。」
沈阮儀聽到那名字就嫌晦氣:「別管他了。」
反正以後也沒機會搞些什麼花樣。
他也看在客戶的臉面,沒當面把人教訓一頓,否則還有的是苦頭讓那小子吃的。
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一整天的度假區,風光無限好,晴空萬里,沐浴在冬日暖陽下泡溫泉別有滋味,插曲過後的他倆正要好好放鬆一下。
「叮咚——」
外邊的門鈴響了。
於哲跟沈阮儀對視了眼,後者接到秘書電話,穿著酒店拖鞋走往不遠處,暗示是曠野狼就交給他收拾。
這回就連於哲也以為是曠野狼回來找麻煩。
他握著拳頭,冷著臉給那兔崽子開門,可一對上外邊的人是自己親哥,雙雙怔住。
「……」
於衍沒見過這麼凶的他弟,「要給哥一拳揍到哪裡去?」
於哲尷尬,杵在原地也沒讓人進屋,怕凌亂的床遭到親哥誤會整晚不干好事:「哥,你來做什麼?」
「我還能來幹什麼,」於衍服了,「你那小對象挺厲害的,把網上的事情都擺平,我這個當哥的就跟個擺設一樣,過來見見人家也不行嗎?」
想到這豪門背後之間關係的彎彎繞繞。
於哲心知有沈阮儀在,他哥恨不得攀高枝,怎麼都不會滿意小圓的,不過是些客套話:「你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