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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大家把整形医院建设成为一个一流的现代化的整形中心。
小许不由得看了看前排刘红卫的侧影,不知这位作妻子的做何感想。只见她的下颊紧紧地咬着,也许是因为激动而微微地颤抖,
这时,崔副院长说,感谢检察院的信任,也感谢检察院对我们大家的教育!这么吧,虽然我代表医院作了保证人,但是在取保候审期间,还要靠同志们自己严格要求自己……
高长河脑后花白的枕发纷乱地支楞着,显然被忘却许久。许蕙云在后排望着,想象着几天来他可能承受过的屈辱和煎熬,心里一阵阵发紧。
出得门来,小刘律师开着自己的黑色轿车过来,把高长河、刘红卫夫妇让进后座。刘红卫在关上车门前向小许以及众人挥了挥手,高长河却再未回头。医院来了一辆旅行中轿,崔院长、杜主任和小许坐前边,方小文和老毕坐后边,一路无话。车将前面的三个人送到医院后,把另两位送回家。
上法庭之前,事情告一段落。
十九、
夜里,许蕙云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她正睡得云里雾里的,闹不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电话铃声又断了。
一会儿,爸爸过来敲门,在门外喊她,云云,怎么不接电话?醒了没有?找你的!
家里的电话在小许和父母卧室各有一个分机。
小许接起电话,竟然是小邵来的。她今天在手术室值班。小邵在电话里急匆匆地说,小许,方小文自杀了!刚送过来!在急诊!
死了吗?
没死!未遂!你来吗?
小许稍稍犹豫了一下,小邵那边就等不得了,说,不行,我得走了。她“夸”地挂了电话。
许蕙云这时已经彻底醒了。怎么办?去吗?她突然想到,应该给鲁平凡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一切,听听他的意见。可是,这么晚给人家家里打电话,是不是合适?她又起来,去敲爸爸的门。
爸爸披了衣服出来,小声说,嘘,妈妈刚睡着。又问她,你干什么?
小许说,爸,你帮我拨个电话,找一个叫鲁、平、凡的人。
爸爸满腹狐疑地边拨号边问她,这是谁?……喂,对不起,鲁平凡同志在吗?
小许一边点着头,一边冲着爸爸竖大拇指。
爸爸说,你就是鲁平凡同志吗?请等等,许蕙云同志找你……
小许从爸爸手里接过电话,把爸爸推走,关上门,上了床。喂,老鲁吗?我有事情向你汇报……
鲁平凡在那边镇静地听着小许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包括去老毕家,包括三个人的取保候审,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最后,小许才说了方小文自杀的消息。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在哪儿?
家里。
家里?!还不赶快去医院?!
现在?现在是半夜呀!多害怕呀!
鲁平凡说,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爸爸?让他送你去!一定要去,要在现场!注意观察!
小许只好又去敲爸爸的门,刚举起手指,门就开了,爸爸已经穿戴整齐等在门口。小许忍不住就笑了。出了门,坐在爸爸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许就捶着爸爸的后腰说,臭爸爸,偷听人家电话!
爸爸说,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我还不能听听?这个鲁平凡是谁?多大了?
方小文面色苍白地躺在急诊室,他的女朋友哭哭啼啼地守在他的床边。急诊室的一位老护士边给方小文数着脉搏,边安慰她说,别哭了,放心吧,他死不了;一个外科医生要是真想死……
那女朋友警觉地问,您什么意思?
老护士说,我的意思就是——没事儿!
许蕙云拎了件白衣穿了,进门走到床边。
老护士有些疑惑地问她,你们医务处的晚上还来?
小许说,不,我们轮流值班。
只见方小文仍在沉睡,呼吸平稳,神情安详,小许冲老护士笑了笑,问道,他是服药了?还是……
老护士说,你没听见吗?我刚才就说,一个外科医生……
小许打断她的话,说,明白了。
老护士的意思就是,外科医生都应该知道最迅速最简捷的自杀办法就是割断颈动脉。因为那个部位离心脏近,血管粗,出血快,痛苦少,又便于操作,割开用不了两分钟,血就会流光。但是这种话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说出来,就显得十分的残忍。
小许问那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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