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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實力不僅沒變差，反而更強了。」

「對啊，為什麼非得是自由人呢？為什麼非得要戰術呢？為什麼非得走我的路子呢？」蕭望舒的語氣格外柔和，「張仙凡，我早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的打法體系，學習只是借鑑，而不是復刻。」

「所以，不要這麼謹慎，不要刻意模仿我，大膽一點，打出你的風格，」蕭望舒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狐狸眼內波光瀲灩，仿佛盛了揉碎的星光，「不要忘記，你不是自由人，你是突破位出身的。」

「正因你的突破位打得十分出色，所以當時uyg的高層才會選中你，認為你是下一個顏色，」蕭望舒輕聲道，「你最熟悉的不是ak，是aw，你是oon的愛人不凡，不是oon的影子。」

張仙凡似有所悟般抬眸，眼裡儘是驚訝與意外。

「下午再接再厲，」蕭望舒知道他男朋友很聰明，於是心滿意足地吻了吻他嘴角，「不要擔心輸贏，有我呢，我給你兜著。我可是不敗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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