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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淳嫔相候良久,忍不住睡去了,李安心中越发觉得愧疚,而被淳嫔勾起的欲望也更加按耐不住,胡乱脱了衣服,向榻上扑去。
淳嫔原本正在熟睡,突然觉得有人压了上来,她半梦半醒的也无从抗拒,过了一会儿,她从激情中醒来,发觉身上有人正在肆虐,原本就要惊呼,可是那熟悉的感觉让她没有喊出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男子的身份,心中不由一震,怎么太子会在斋戒期间前来和自己私会,可是不过片刻,太子的疯狂就让她沉迷其中,再也顾不得盘问了。
他们在抵死缠绵,夏金逸却是心中一片惊惶,他暗暗的查看了一下,所有的太监宫女都睡得很沉,显然是被人轻轻点了睡穴,看来这里是一个已经设好的陷阱了。而太子就是落入这个陷阱中的麋鹿,自己就是帮助收紧绳索的帮凶。可是他转念一想,太子如此行径,又有什么值得同情呢,自己还是赶快服下药物,免得惨死才是真的。
他连忙拿出江哲给他的药丸,先服下绿色腊衣里面的药丸,一种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让他心旷神怡,然后又把黑色腊衣的药丸藏好,可不要不小心失去了。他站在寝殿之外默默的等候着,却不知等候的是太子出来还是此事揭穿时候的狂风暴雨。
就在太子进入淳嫔寝宫不久,在斋宫守戒的李援睡得正安稳,他年纪已老,多日斋戒只当是清心寡欲的休养罢了,突然,半梦半醒中,他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不由披衣起身,高声问道:“高厚、冷川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四十多岁的杏衣太监匆匆进来,禀道:“陛下,是东宫走水,现在侍卫们正在救火,冷总管在外面护驾呢。”
李援心中一惊,今天已经是十二日,怎会在祭典之前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大大的不吉利,想起是东宫走水,他心中泛起不像的预感,问道:“太子殿下呢?快去把他接过来,不可让他出了差错。”
高厚有些神色不安,偷眼望去,却是不敢说话,李援微怒,问道:“怎么了,可是太子受了伤?”
高厚不得不说道:“殿下在东宫斋戒,是由郑侍中负责的,可是今夜东宫走水,郑侍中派人去救太子,却发现太子不在寝宫。”
李援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上直泼而下,心中一片寒冷,他缓缓问道:“太子去了哪里?”
高厚冷汗淋淋地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刚才郑侍中派人查问,说是,有两个东宫侍卫去了含香殿。”说到这里,已经是战战兢兢了。
李援呆若木鸡,道:“含香殿,淳嫔,哼,冷川,你跟朕去一趟含香殿。”
身影一闪,一个身穿御前侍卫总管服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这个中年人相貌平平,却是气度雍容,双目开合之间寒光四射,他是雍帝的亲信侍卫,一身武功登峰造极,最受李援信任,如今更是大内侍卫的总管,备受帝宠。他淡淡道:“陛下不要过于烦恼,以免伤了身体。”
李援冷冷道:“好了,快些去含香殿,吩咐夏侯,将东宫所有侍卫太监宫女全部监禁起来,不得有误。”
李援带着冷川、高厚和几个侍卫太监,匆匆赶到含香殿的时候,这里还是波澜不惊。全然不知东宫那边出了问题。李援使个眼色,一个侍卫上前,一脚踢开了殿门,正在前面守卫的夏金逸打了一个激灵,抬头看去,只见月色之下,雍帝李援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他心中反而平静下来,转身呼喊道:“皇上驾到。”
李援眼中闪过凶光,也不用他吩咐,冷川身形一闪,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夏金逸的背心,夏金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飞起,身形种种的撞击在墙上,狂猛的内力顷刻间涌入自己的经脉当中,夏金逸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李援看也不看那个被杀的侍卫一眼,闯进寝殿,只见自己的长子脸色惨白,锦榻之上,淳嫔身无寸缕,正吓得六神无主。李援只觉得五内俱焚,头晕眼花,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却被高厚和几个太监扶住。李援也不说话,怒道:“冷川,还不给我把这个逆子杀了。”
冷川目光一闪,却不敢奉旨,默然不动。李援怒道:“怎么,你连朕的话也不听了么?”
冷川淡淡道:“陛下,太子乃是储君,就是有罪,也得明诏天下,焉能如此处置。”
李援原本只是气急攻心,冷川这一句话让他冷静下来,这时候李安已经清醒过来,扑上前连连叩首道:“父皇饶命,父皇饶命。”
李援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一脚踢出,将李安踢飞到一边,道:“高厚,你将这个逆子送到‘锦安殿’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探望,还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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