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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败经验，却让我们的实验成功了。”

“是天天么？”路小雨的话音刚落下，躲在苏妲己身后的叶天朗发出一声微弱的询问，声音带着努力压抑的颤抖和惧怕：“成功的试验品是天天吧？”

沉默了许久的萧远山闻言终于发出了疑问：“你们到底在实验什么？难道当初那个天天抓走我们，拿走了我的情根和她的有情道道基，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苏妲己闻言，也看向路小雨，想要听听她的回答。萧远山的问题，她也很在意。

路小雨却并没有回答萧远山的疑问，反而不怀好意地对叶天朗笑了一下道：“不愧是我们看中的实验品，虽然是失败品，但是你很聪明。没错，天天是成功的实验品。至于我们的目的……”

说到这里，路小雨顿了顿，扫视了一眼房中的三人，最后看向苏妲己道：“如果尊主能够给我一滴你的心头精血，作为交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实验的目的。”

虽然不知道路小雨要自己的精血是为了什么，但是人的精血是有限的，而且，心中涌起的一丝危机感，让苏妲己拒绝了。

路小雨显然没有意外苏妲己会拒绝，不在意地笑了笑，有些玩味地对苏妲己道：“那么，希望日后尊主不要后悔。”随后转头看向了萧远山，道：“找我什么事？”

萧远山闻言耸了耸肩，朝苏妲己指了一下道：“喏，她找你。”说完，萧远山不顾叶天朗的反对，拉着不情不愿的他走出了房子。

路小雨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苏妲己找自己，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道：“尊主找我？有什么事？”

听着路小雨问自己，一时间，苏妲己反而有种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顿了许久，才再次出声道：“什么是生机承载者？”

没有想到苏妲己会问这个问题，路小雨眉头皱到了一起，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简单地说，生机承载者就是身上承载着结束末世的希望的人。”

“呵……结束末世的希望？我？你说生机承载者会死，难道我苏妲己最终竟然会牺牲自己，成全天下人？”听到这个回答，苏妲己一连打了几个问号，好笑地看着路小雨。

路小雨则不置可否地抿着唇道：“没错，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不相信是这样，尊主实在不像是这样好人。但是，您就是生机承载者之一无疑。天道无常，谁又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听到路小雨最后一句感叹，苏妲己愣了愣，如果，一切都是天道使然，那么，一切无常是不是早有定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打破这些定数？

路小雨将苏妲己内心的挣扎看的一清二楚，良久，缓缓走上前，轻轻抓起了苏妲己的手道：“道祖当初以身合道，天下鸿蒙紫气一共七七四十九道，道祖自己炼化感悟四十二道，其余七道给了如今的六圣和当初的红云老祖，红云身死，其他六道鸿蒙紫气的主人全部成圣，天下唯剩一道鸿蒙紫气。是以，道祖曾说过，天道不全，是为天道无常，万事万物皆留有一线生机。我以为，这些东西，尊主比我更清楚。”

“天道不全，一线生机。”苏妲己有些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渐渐地心中清明了许多，过了许久，她抬头看向路小雨，目光有些复杂。

此时的路小雨早已放开了苏妲己的手，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复杂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极其真诚的微笑，声音平和又真挚地说道：“尊主一直都是我的尊主。”

苏妲己却面色暗沉地紧紧抓住了一只从暗处袭向自己胸口的手，冷冷的盯着路小雨道：“既然我一直都是你的尊主，那你现在又是想做什么？以下犯上？”

路小雨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自己被苏妲己抓住的手掌道：“只不过想取一滴尊主的心头精血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说，我的心头精血你到底要用来做什么？为什么对它恋恋不忘？”苏妲己掌下用力，“咔嚓”一声轻微的骨头断裂声，将路小雨的手掌捏的变形，声音越发冷厉起来。

“这么隐秘的事情，尊主何必一问再问。我只能说，这事儿对您百利无一害。”路小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云淡风轻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缓缓说道。

苏妲己知道疼痛根本威胁不了眼前的人，一把丢开路小雨的手掌，紧盯着她道：“让我怎么相信你，一个连目的都不肯说明的人？”

“一滴心头精血而已，以尊主的修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呢，我最终的目的……”路小雨看着苏妲己的眼神，有些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