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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沮丧着脸,一副苦瓜扮相,“老胡,你咋了?”“我的对手是江南第一剑。”老胡有气无力的说道,一旁的小花拧了把他的腰身,老胡顿时哇哇叫着跳脚,“是那个号称石破天惊的江南剑客?”我疑问道,老胡两撇眉毛同是劳累的垂着,跟他此刻的萎靡相当配合,同是一蹶不振。亏他跑去看公告时,还信誓旦旦的为那位不怕死的对手担心,现在看来,好运到头了!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瞧瞧天际,暮色渐至,再不走要摸黑赶路了。大凡来参加比武都有个留宿的地方,大多数人选择露宿这边,方便比武,也不缺粮食,倒是我们有更好的栖居地——云往客栈,所以,两个时辰的马上功夫也算不得啥了。
下马到客栈时,天已黑漆漆一片,街头巷尾的灯火红彤彤映照,于黑夜中醒目如盛开的火莲,云往客栈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我进客栈时,一楼的六张圆桌竟坐满了客人,二楼的阁间同是座无虚席,询问前台的小二,这才得知,不止于此,客房也全部租赁出去,甚至于柴房,都有人高价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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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小花跟老胡吵吵嚷嚷着要去溜达,雨菲征求的看着我,无奈,也只能同意她们去逛街,一路走来一路看,京城的夜,确实独有其成熟的魅力。万家灯红酒绿,欲想纸醉金迷。
“关关雎鸠,那个啥来着……。”路过听雨楼,老胡好像诗兴大发,勾搭着我的肩膀,共同探讨古典文学《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胡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儒雅了?”我被老胡突然的举动雷到了,老胡同我谈诗词歌赋简直是天方夜谭呀,不对,似乎老胡是有意扯开话题。
“我想起来了,第一次碰到你,你就是在这里出现的!”小花突然一声怪叫,冲过来揪着老胡的耳朵,老胡一直啊啊大叫,我顿时也恍然大悟,难怪老胡莫名其妙文绉起来,敢情是玩欲盖弥彰,不过反弄巧成拙了,我幸灾乐祸的瞧着老胡被揪的哇哇大叫,两个活宝一路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杨记布店的招牌依旧光鲜,进门时,见到的是可比招牌的谄媚老板讨好的笑容,“客官,上次那位小姐要的衣服小店做好了,您看,都过去好几天了,您是不是代领下?”老板的话提醒了我,上次来时,白灵还订做了一套衣服,可都过去几天了,她竟还没回来取衣服?“不用了……。”心里突然怅怅然,落寞、酸楚,突然涌上心头,白灵?白灵?我究竟该如何面对你?
所有人都难逃感情的历程,爱情也好,亲情也罢,拥有了感情,岂是容易割舍?出了布店,心头沉甸甸,赫然发觉白灵两个字眼在我心中占了如此重的分量,一旦触及,心已不再轻快。我该怎么办?想起灯会那晚,携手许愿,没来由一阵阵的纠结!
雨菲轻轻捏着我的掌心,抬抬眼,她正安静的依偎在我肩头,手指缠绕,我顺着她的意思摊开手掌,雨菲指尖轻轻触在上面,一比一横的划着,‘安’,雨菲在我掌心写了个安字,我感受到她的浓浓情意,一半责任、一半羞愧,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贱,心难涅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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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观天外云卷云舒,何时会有此番淡然心境?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握紧手心里的玉佩,手上、心里都是凉飕飕的,或为清爽,或是冷冽,分不清何种感觉,或者只是难舍……
“邪”轻声出语,喃喃的念叨这个字眼,一片祥和,嘴角不觉挂起微笑,白灵美轮美奂的精致面孔,和那远比天籁的声音,如甘霖滋润心田,暖暖的、软软的,浮现脑海:细雨中“我爱你”的呼喊,夜幕下永结连理的誓言,断崖旁今生无悔来世相会的承诺……一切的一切陌生而又熟悉,抚摸着玉上的光泽,梦幻愈加明艳。
“咯吱……。”门被推开,我下意识的把玉佩兜到怀中,“太洋。”雨菲的声音近在耳旁,原来她早已站在我身旁,刚才的响动是风吹开的,而我对着玉佩出神已久……我歉意的看着雨菲,雨菲矢口不提玉佩,我知道、她也知道。
“你在想白灵姐姐么?”雨菲从身后环抱着我,伏到我耳边低声的说道,我心头一凛,做贼心虚的慌乱,雨菲紧了紧手,我的手顺势搭在她的手臂,“嗯。”尽管脑海里编织着成形的谎言,复被扼杀下去,面对待我如此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