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瞰着外面的风景。
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自从二战结束他从德国归来后他就喜欢上了看夜景,习惯了仰望天空,总想着也许某一天王权者那敏锐的视力可以让他看到那架永不停歇的飞船。
只有失去才知道拿东西的珍贵,当克劳兹死后他在发觉自己对那青年的感情,然而他意识到的太晚了,失去唯一精神支持的青年最终在他还未将他的感情说出口的时候就踏上了天国号。
时间是世上最可怕的利器,当某一天他看到镜子中那被岁月带走的年少后,囯常路大觉也意识到了那份感情在时间的摧磨下显得有多么的苍白无力。偶尔抑制不住的思念驱使他与威兹曼通电话,虽然知道少年的倔强,但是他还是抱着也许少年会寂寞会在他的劝解下回到大地上。然而,就像少年那永不变色的声调一样,少年的时间就像被神灵藏起来一样,永远的停留在那风华正茂的时刻。而他呢,哪怕是他现在是权倾整个国家,哪怕是在世界都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也不能改变他已经逐渐老去的事实。
既然这是份无论是否有结果都要以一人的悲剧收场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执着呢。
虽然遗忘没那么简单,但是也没那么复杂,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思想就可以结束那份无果的思念,终究囯常路大觉在自己刻意的自欺欺人之下开始习惯了俯瞰大地。
天空不敢再仰望,那么就俯瞰着大地,想象着与思念之人一起肩并着肩看着华丽的夜景其实也不错。
“王。”带着兔子面具的黄金之王氏族弓着腰走进大厅,单膝跪在地上。
“怎么样了?”
“无色之王在23:30分的时候出现在镇木町比良阪大厦的天台上,因为怕被发觉属下没有就近观察。在23:43分的时候十束多多良就如预言那般被‘枪杀’,23:55分白银之王被夺舍,最终被踢下飞船。”
“他怎么样了?”威兹曼这家伙果然还是被踢下来了吗,囯常路大觉从一开始就不对白银之王抱有任何希望,无色之王的能力有多棘手从预言中就可以看出来。威兹曼在逃避者世界,意志肯定没有野心勃勃的无色之王强,被夺舍在他的预料当中。
但是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摔坏脑子了吧。
“··白银之王听从王的建议,所以在坠地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脸部朝下的姿势。”说道这,跪与地上的兔子忍不住抽搐着嘴角,一想到那惊悚场面就是神经强悍如他这个见过世面的王之氏族都觉得心里发毛。
“····脸部朝下?”囯常路大觉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的自言自语道。
“是的,虽然场面血腥了一些【何止一些】,但是白银之王的自我恢复能力很强【那是妖怪般的能力啊】,很快就自我自愈了【总共加起来不到10分钟】,记忆没出任何问题【脑子没摔坏】”兔子一遍正紧的向黄金之王报告道,一遍在心里补充到。
有些话在心里吐槽可以,说出来就是对王权者不尊敬了。黄金之王的‘兔子’很嚣张没错,但是对于这位让自家我王十分在意的王权者他们还是保持着记得尊敬的姿态的,心里怎么想就···
“···嗯,下去吧。”
虽然对于对方的无厘头自救方法感到无语,但是想到曾经那个有点二的青年囯常路大觉也就释然了。
威兹曼还是那样无厘头啊
嘛。没事就好,囯常路大觉常年绷着的脸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威兹曼彻底与过去告别的机会。
既然下来了就不要再上去了。或许他应该让属下准备一件宽阔的研究室,这是个好主意,研究器材一定要齐全,助手也要先预备好,可以多挑一些,到时候让威兹曼选则合意出最合意的。
在黄金之王非常哈皮的时候,HOMRA内却是死静的可怕。
摆放在墙角出的沙发上此刻正躺着一位毫无生机的青年,青年原本穿在身上的灰色马甲满是干涸的血迹,咋一看就像是一件深红色的马甲。
或站或坐着的赤组成员们没了往常的嬉闹,气氛压抑的让人觉得窒息。
草雉出云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他是整个事件的串谋者之一,为了让无色之王上当,当然是越少人知道十束没死的事越好。无色之王太狡诈,能力也太阴险,哪怕只是一点破绽都可能让整个几乎付出流水。
赤组的成员秉性毫无疑问是值得肯定的,但是他们的面部神经也是很诚实的。要是他们知道十束没事那么到时候肯定会露出马脚,同伴死了,寻仇的同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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