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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那么的自信,而她却气得火冒三丈,气势上就输了人许多。
向晚唰的一声站起身,水绮罗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干嘛?”他刚刚不是说动不了吗?
“脱裤子。”他露出可恶的笑,没知会一声便把裤子给褪去。
“向晚!”水绮罗急急的闭上眼,忍不住怒咆。
呼!好险没看到怪怪的东西!
第3章(2)
“小声点,不怕被人发现这房间里有第二个人在吗?”他边说边悠哉地踏进浴桶。
这不要脸又可恶的男人!她在心中不断咒骂。
“你还在磨蹭什么?快过来帮我洗呀!”捞着浴桶里的水,热而不烫的温度暖透了他阴寒的身子,精神渐渐回到体内,他嘴上更是毫不留情。
“叫叫叫,总有一天换我使唤你。”水绮罗小声念着。
“你说什么?”向晚没听清楚。
“没事。”水绮罗赌气地转过身,闭上双眼朝着浴桶的方向摸索走去。
趴在浴桶边缘,他以优雅明快嗓音挪揄,“你确定要这样帮我洗?”
“这样就足够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即使闭着眼,她脸上的神情仍是充分表现出侮蔑。
“不就是你渴求已久的画师吗?”他天经地义的语气,大大激怒了无言反驳的她。
水绮罗彷佛听见理智断掉的声音。
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生气只是助长他的气焰。
怪了,今晚的她似乎特别沉不住气,以往还能还以颜色的场面,全都被他轻而易举的赢得胜利,而她只有怒火越发上扬的趋势,难道是因为……她正要替他洗澡的关系吗?只是闭上眼睛就会气势矮了许多?
还是因为他现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想到这里,娇俏的脸蛋染上些许不可否认的红晕。
“你倒是很会说……怎么不干脆替我把绣图画一画?”
要是拿到绣图的话,她才不会沦落到替他做牛做马,任他差遣的地步。
“好了……该怎么洗呢?”偏偏那个骄傲爱使唤人的男人还嘲弄的笑问。
“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水绮罗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绢帛,浸到水中,从头到尾眼睛没有睁开过。
“你拿绢帛洗身?”这妮子未免太奢侈了。
“怎么?有哪不对吗?”水绮罗理所当然的反问。
在家里的时候,她可是不会使用同样的绢帛第二次,可是既然是出门在外,也只得将就了。要知道她在艳城可是专居中布匹管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姐会想将她嫁给南方的布匹大商樊皇雅的原因。
只是……为什么大姐谁的婚事也没插手,偏偏要插手她的?
对所有手足的性子摸得透徹的大姐应该知道,看起来最尽心尽力听从命令的她,和性子活泼外向像个三岁孩子一般难管教的六妹水步摇比起来,她绝对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服从命令,相较之下,如野马般难驯的六妹则因对大姐绝对的崇拜,反而会听从大姐的任何一道命令。
可逃婚不代表她一辈子都不想回去,而犯了错要回去,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个能工巧匠将功抵过的办法。
向晚的绣图就是她的筹码。
约莫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向晚摇摇头,不发一语而沉默。
艳府水家的大气在她身上一览无遗。
“那些人为什么追你?”短暂的岑寂后,她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与你无关。”他简单一句话便拒绝回答。
“我是最有关的吧!”她柳眉倒竖,语气很是不悦。
她是有资格问的!毕竟是她救了他一命,若非有她在,他可能早被剁成泥削成渣了。
向晚睨了她一眼,“大概是一些跟你来意相去不远的虫子吧。”
即使闭着眼,水绮罗也知道他的眼神有多嫌恶有恶心。
“虫子?”她的唇边泛起和他分毫不差的轻讽弧度,“你看过哪只虫子会捧着大把大反的银两送到你面前吗?”
根本就是他太不识好夕。
“没有。”软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向晚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不用身外之物引诱我的人还没见过。”
听见他的叹息声,她一掌朝他脑门巴下去。“如果不用银两买的话,你也活不下去,这就像人信在市集里无论是以物易物,或是花银两买东西,都是为了互通有无。”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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