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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进一点,不紧不慢地跟着,也不依不饶。
“要不要求我?”他尾音微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皙饱满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得厉害,他不禁干了喉咙。就算她求了他,他也不一定能熄得灭这身体里蠢蠢欲动。更何况,她的性子,不会低头。
言希果真如他预料的那样,高傲地扬起了小脸,别开目光以显示她的不屈不挠。
云少凌不怒反笑得欢,将她的脸捉了回来,迫使她的视线对着他的眸子,“看来,言言是在等着我的疼爱呢。”
言希终是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一老狐狸,她的任何一句话或者一个小小的动作,只要他有了那个心思,都有可能曲解成为对他有利的东西,纵是她十张嘴巴去辨解,他也能将方的说成圆的。更何况,现在她还不想跟他说话来着。
而他现在用的这一招,曾经被他利用来很多次地吓唬她,她有了些免疫,但这一次显然不只是吓唬,那火热的力量正逼近她的敏感地带,他分开了她的双腿,甚至没有任何爱抚地挺身而入。
那里干涩得紧,被这么一撞,疼得她揪起眉心来,几乎要背过气去,“云少凌,你出去。。。。。。”
那双手也不知道怎么就挣脱了,用力地捶打着他,推他,指甲狠狠地抓他。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肯吭声了?我以为你会一直当哑巴。”
“出去。”她冷冷地,她不要他这具欢愉了别的女人的身体再来沾染她。他能有洁癖,为什么她就不可以有。
“去哪?”他故意地,又是狠狠地一顶。
——
言希整个身体被抬起来往前一耸,头便重重地撞在了床头的铁架雕花上,痛得她的眼泪就那么刷刷地涌了出来,那些本来还压抑着的委屈就像冲破了土的植物,在她的心里盘根纠错着。
她到底欠了他云少凌什么了?被他欺负十几年,被陌生的男人欺辱,她记不起那天晚上后来的事情,也不敢去问,怕听到残忍的事实。
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那个人最终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就当是被一黑猩猩吃了几块豆腐,可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消不去。她也不知道云少凌到底有没有骗她,那天最终解了她身上药力的人,她没有丝毫印象。
而另一个让她介怀又不安的是,那个人说,他在春节的某个晚上,玩过一个派对,派对的性质,自是不干不净的。
她说她那一阵子住在家里,怎么他就让她平静了几天呢,原来是另有玩乐。
雪人以及照片之后,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一点点的阳光,却发现原来灰尘无处不在,只要伸手一抹就变成了黑色。
不是不应该介意这些的吗?可现在恼人得紧,这又代表了什么?
言希忽然发现,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只想要一点安静的私人空间,暂时没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却步步紧逼,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哭着,拳头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云少凌,你出去,出去,疼啊。。。。。。”
头疼,下/身也疼,就连胸口,也觉得堵得疼,好像全身都被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观。
“撞哪了?”他看她梨花带雨地,刚才那咚地一声撞,自己的力道似乎用得有点过了火,终是不情不愿地抽出身体。
她痛,他也痛,得不到舒解全身都胀得疼。
原来想折磨一下她的,没想到反过来把自己给折腾了,她总有本事让他趋近血管爆裂而亡的边缘。
他的身体一离开,她就赶紧坐起蜷曲成一团。他的手掌揉在她撞肿的地方,“好点了没有。”
言希只是伏在膝上闷闷地哭,有时候哭是一种发泄,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脆弱,不应该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的,可偏偏没能够忍住。
云少凌望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轻轻叹了声气,所有的不耐烦又化作了无可奈何。
“别哭了好不好?不就撞一下吗?小时候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被拖出好几米远都没哭过,就这么一撞你就哭上了,不就长了一小包吗?要不,我多撞几下,就当赔你。”
他说着,当然撞去,一连两下,力道不轻,撞得整个床铺都抖了几下。
言希抬起泪痕双眼怔了下,看他准备撞第三下时,哑了声音道,“你干吗?”
“要痛我陪你一起痛。”他猛地又顶着脑袋去撞了一下,像练铁头功似的,又透着几分孩子气眼巴巴地望着她,“要不够,我继续。”
他还当了真,撞上了瘾,仗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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