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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报道。
厉晋阳笑了,他放下手中的剑:“看来那个二公子不简单。”
侍者跪在地上,不敢接话。
厉晋阳问道:“那一百多个废物,回来了?”
侍者忙道:“是。”说罢,对着门外拍拍掌,起身,复又跪在了一侧。
殿门打开,四个铁甲军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捧了一个盒子。
这四人走进来,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每个盒子里,都是一个人头。
侍者俯身在地,不敢抬头,道:“王,一百一十四个人,都回来了。”
厉晋阳又笑了,笑得比刚才开心了很多:“既然如此,送他们去悬谷,与侍奉神鹰吧。”
“是!”四个铁甲军答了一声,就将盒子关上,退出了大殿。
“那个蒋省,怎么样了?”厉晋阳又问。
侍者忙道:“那个蒋省已经被雁北王拿了,据说是咬准了那个叫景灏的人指使他的。”
厉晋阳听罢,沉默了一阵,突然间仰天长笑起来,吓得侍者一激灵。
厉晋阳笑够了,道:“好个愚蠢的萧伯浩,枉本王以前还看好过他。”
侍者不敢说话,只是趴在那里。
他猜不透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知道,得罪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比如说被派出去的那两千多人,其实是昔日厉召阳王子的人,在召阳王死的前一刻,倒戈投降了厉晋阳。
厉晋阳赏以金银,赐予高官。
然后今天,这些人,都死在了一场莫名的战斗里。
孟商部族的人私下都说,厉晋阳穷兵黩武,刚刚和远山诸国结束了战斗,又要去攻打先雍朝的地方。
只有侍者,这个跟随厉晋阳六年的人,觉得事有蹊跷。
你可以说厉晋阳残忍、嗜杀、反复无常,但绝不能说他愚蠢。
“你在想什么?”厉晋阳突然问侍者。
侍者吓得差点儿软瘫在地上,连忙跪正,不住磕头,却不敢说话。
他不敢说他什么都没有想——在厉晋阳面前撒谎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可是也不敢说他在想“王呀你为什么要打这么奇葩的战斗?”
厉晋阳笑了,叫他停下来:“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和大公子结盟,还有这么愚蠢的计划,去攻打雁河北岸?”
侍者跪在下面,不说话。
厉晋阳走下高椅,蹲在了侍者面前,看着他吓得惨白的脸色,轻轻说了两个字:
“你猜。”
侍者哪里敢猜,只是在那儿装聋作哑。
厉晋阳仿佛是玩弄耗子的猫一样,盯着侍者看了很久,才问:“我问你,雁北落雁山有一个姚家寨,你知道吗?”
“是,王,知道。”
“那你知道,他们大寨主有一个女儿叫姚秀花,她这次,做了什么?”厉晋阳问道。
侍者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由愣了片刻,道:“奴并没有听说有这样一个人。”
“是吗?”厉晋阳的语气,充满了不信任。
侍者忙俯拜在地,道:“奴该死,可是,确实没有听人说过,姚家寨有女子参战。”
厉晋阳站起身,突然叹了一口气,似是很落寞的样子。
“她从来不会光明正大地动手,她一定做了什么。”说着,对侍者道,“查,去给我查清楚。”
***
时间回到三天前,景灏被抓的晚上。
连夜被送回雁北王府的景灏,直接被扔进了地牢里。
因为雁北王突然病了。
今天在等战事情报的时候,总觉得事有蹊跷的雁北王喝茶水的时候,被呛到了。
然后就昏倒了,一直到晚上,也没有醒过来。
雁北王府上下忙着封锁消息,治疗老王爷,谁也没有管景灏的心思。
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萧伯浩才到了地牢。
景灏倚着牢房的墙壁,看着凤鸣在自己前面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摆好了酒菜的凤鸣,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只剩萧伯浩和景灏两个人。
景灏看看那桌酒菜,问道:“二公子呢?”
萧伯浩斟了一杯酒,道:“在为父王侍疾,母妃陪着。”
景灏暗中舒了一口气,看看那桌饭菜,笑问:“大公子这是要为我送行?”
萧伯浩笑了,从怀中拿出一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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