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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悝那么久?”
小青一把扫开那手,啐道:“殷原,别的可说,但这话好些无理。道是什么宿命,不过是你们自己找来的,放过他吧,你已是至高无上的白衣天魔了,还想如何。”
白衣天魔道:“在我没见提婆达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可是等我见到了他我才知道,我在他面前,根本什么也不是。什么是天魔,只不过是成佛者抛弃的,说白了,只是成佛者最后的考验,或者说本来便是佛的玩物。所以这便是宿命,他要成佛,我今已成魔,只不过我如今明白了,不会再作一个玩偶的魔。”
小青听得如蒙雾里,连连道:“什么佛的魔的,你安心的当你的魔便罢了,何必呢。”
白衣天魔哈哈大笑,道:“佛降了魔便成正果,魔杀了佛也得正果,你不明白的。”自个望天层一穿,化作无痕无迹之气而去。
小青顿足,收整好衣裳,也往天而起,但她不晓得这虚空法门,而那天层又一层宽过一层,也不晓得是何处,只顾往上飞便是。
那大梵天处,支七此时正与军持大梵天王拼杀。那军持大梵天王手托净瓶,一手甩出了饮光仙龙,又结法印,轰得这三大梵天层处处震动不已。
但见支七此时,青莲华目时现时消,一身琉璃光彩若雾若烟,也是随处生随处灭,正是妙善境界的四无碍虚空法门。那饮光仙龙全拿他无法,又吃不住支七新领会出来的不动雷音、真如莲花,轰得昏头转向,惨叫数声,又化作一条小蛇,缠在军持大梵天王手臂之上。
军持大梵天王脸色微变,道:“佛门岂有你这般,当慈悲为怀。”
支七冷冷笑道:“是否还应该舍身就死?”
军持大梵天王道:“释迦在时,允梵天永世,我若死了,岂不是绝了梵王种。”
支七笑道:“众生皆有佛种,何况一梵王种。贤护,你我因果至此,不用再多言了。”
军持大梵天王连道:“好好,不见多时,果然不同以前了。”手中净瓶之下,水云漫空而出,净瓶口之上水晶光华跳动,只听见无数惨呼,这大梵天层中无数天众如飞蚊一般,投入了净瓶口内,一时水晶光华带着浓浓血丝,诡异莫明,也一瞬弥遍三大梵天层。
支七道:“贤护手段,果然心狠。”
军持大梵天王独手结印,煞气结出唵字,以挡支七那不动雷音、真如莲花,自个笑道:“若不是你精进如斯,也不知在何处偷了法门,我也不用三梵天亿万鲜血为引。”
那净瓶之口,越旋越快,飞进的梵天众越来越多,连军持大梵天王那四婢也吸了进去。方才一合,如无事般。
支七脸色凝重,须弥山印、真如莲花自无量方向打出,一时虚空怪乱,那军持大梵天王巨大身躯也不禁一晃,臂上饮光仙龙不甘心的叫军持大梵天王震出,绵长数十万里,结成一环,挡在支七那无穷无数须弥山印、真如莲花之下,不待多时,饮光仙龙惨叫一声,碎作数百万块血肉飞射,也叫净瓶吸了进去。随即军持大梵天王暴喝一声:“逆我军持者,永化为血魂!”在支七那无数琉璃光华之中,一点点血红渗出,又一声大喝:“重造梵天,浴血而生!”然后向四周扩散,如吞噬一切有形无形之物的巨口,不管是天光梵花、梵天宫殿、玉台金地,还是支七那真如莲花、琉璃须弥山,俱在那血口之中噬下。
庞然之间,一条暗影无声无息飘近支七的旁边。支七那琉璃法身正拼命旋动,身外青莲华目挡了大半数血色水晶光,但还是有不少渗了进来。这凝结了亿万梵天众命魂、鲜血的甘露漩岂是先前所见那威力,不谛毁天灭地之威。饶是支七方自极乐世界修行归来,也不禁暗惊这贤护一直深藏不露,揭了一层还有一层,在大自在天时拼命,也未曾出这种法术,如今方用来。
支七转进识海之中,默运释迦毗楞伽摩尼莲花,往识海中军持大梵天王虚像照去,又向外缓缓一控青莲华目,两相一绞。这虚虚实实二层,外一层青莲华目飞动起来,把那血口掀翻;里一层,释迦毗楞伽摩尼莲花,照得军持大梵天王心神恍惚,五识皆乱,乱叫一声,把血口又凝为一点,往青莲华目之中射去,自个忙散了神光,盘坐起来。
隐在暗处的白衣天魔冷冷一笑,知是时机,也现了身来,立时自背上抽出血脊骨鞭,迎风遍生血莲,也往青莲华目中的支七打去。
识海中的支七暗中不好,青莲华目前后挡个不住,便索身向盘坐中的军持大梵天王绞去。军持大梵天王一惊,便要遁走,却见数朵血莲也迎面扑来,口中骂道:“天魔,你!”惨叫一声,也化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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